“长老有何吩咐?”隐长老沁陌恭敬的说道。
“本座想向隐长老借样东西。”禁制长老站了起来,走近沁陌。
“好说,不知长老需要何物?”沁陌低着头,禁制长老走到他的身后。
“碧镯!”话音未落,禁制长老出手,一道灵力穿破沁陌的身体。
沁陌拄着法杖,蹲下身,吐出一口鲜血。
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禁制长老神色一变“碧镯呢?”
“怕是要让长老失望了。”沁陌丢出法杖,与之抗衡。
“既然如此,你也没什么用了。”禁制长老灵力一震。
两道灵力在空中针锋相对,最终禁制长老的灵力冲破沁陌的灵力,沁陌被冲击到墙上,掉了下来,他撑着法杖,费力的站了起来。
“本座送隐长老一程!”禁制长老说着,张开手臂,灵力化成一支支冰锥。
冰锥穿过沁陌的身体,刺在了他身后的墙上,沁陌看着他,缓缓倒地。
“爷爷!”沁辛子做噩梦惊醒。
手上的镯子显现出来,忽闪忽闪。
沁辛子将镯子放于心口,闭上了眼睛。
这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墨谦寒睁开眼睛,耳边传来轻浅的呼吸声,他转过头来,唐子衿趴在床边。
衿儿。
他侧过身来,仔细的看着唐子衿。
睡梦中的唐子衿动了动,似乎要醒了,墨谦寒闭上了眼睛。
唐子衿醒了,她站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昨天她可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把墨谦寒裹着翻滚式推到床边,再把他一点一点搬到床上。
她瞟了墨谦寒一眼,想了想蹲下身来,小手撑着下巴。
好久没有醒来便见到他了。
“王妃可看够了?”墨谦寒嘴角微微上扬,轻启唇。
“没有。”唐子衿下意识说着,即后反应过来,气愤的站了起来“你早就醒了。”
墨谦寒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嗯。”
“又想戏弄我!”唐子衿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墨谦寒笑然,下了床,从后面抱住了唐子衿“衿儿,我好想你。”
“想我!”做什么,唐子衿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意识到什么“你想起来了?什么时候?”
“在谷中的时候。”
“那你!”唐子衿从墨谦寒怀里出来,转过身来看着他,责备的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
在谷中的时候,她是瑶瑞,墨谦寒想起来,怎么会告诉她。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掉下去时,掉到湖里,身上的伤都好了嘛。”
“嗯。”唐子衿点头,随后又摇头“什么湖?你什么时候跟我说的?”
“好啦,我已经知道在谷中陪着我的瑶弟是你。”墨谦寒宠溺的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噢。”唐子衿不爽的嘟了嘟嘴。
“那湖里的水似乎有奇效,我第一次掉进去,身上的伤便全好了,第二次洗澡时,想起来一些关于你的事,第三次后,便什么都想起来了。”墨谦寒把唐子衿拉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
“对不起。”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唐子衿抱住墨谦寒“我也要跟你说对不起,是我偷了白龙珏,给太后的。”我没有保住我们第一个孩子。
后面的唐子衿没有说出来,她不打算告诉墨谦寒,孩子已经没了,告诉他已经毫无意义。
“那我们就此抵消?”
“好。”唐子衿抱紧墨谦寒,生怕这是梦,醒来墨谦寒又不认识自己了。
“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墨谦寒松开唐子衿,抓着她的肩膀。
唐子衿摇头,想到邢奶奶,眼底的忧伤蔓延开来。
“他们是冲龙凤珏来的,看来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龙凤珏的秘密了。”墨谦寒摸摸她的头“你怕嘛?”
唐子衿抬眸看着他,摇了摇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一身白出现在石垚房间里,石垚低下头“长老。”
“碧镯不在沁陌身上。”
石垚伸出手,镜在他手心之上“它们之间有感应,找到神木之后,碧镯定会受感应而来。”
“那本座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可别让本座等太久。”一身白消失。
“是。”石垚。
塞城,陵城,玉门,赤溪,瀚城都被屿堰所占,墨谦则带领大军驻扎在临近瀚城的屠溪。
屠溪是屿堰下一个目标,玄墨与屿堰将会有一场场的血战。
“皇上。”慕行凊众人在瀚城与玄墨大军汇合。
“可有寒王的消息?”墨谦则身穿铠甲,帝王之气更加威严。
“堰王一路攻打而来,并没有带寒王。”域炎。
“噢?”墨谦则蹙眉。
“堰王似乎并不打算用寒王跟我们谈条件。”慕行凊。
“这堰王葫芦里卖的何药。”墨谦则思虑。
“屿堰人一向凶猛,怕是想用强攻。”慕行凊。
“众将士们!”
“臣等在。”武将们站了出来。
“可愿随吾拿回被夺的城池,将屿堰赶出我们的国土。”
“臣等愿意。”武将们单膝跪下坚定道。
“报!”士兵跑进来“皇上,泽风太子到了。”
“快请进来。”墨谦则起身从位置上下来。
风轻珉为首,风旭彦和彭湖在他身后,后面还跟着司徒箬筠和一位戴纱帽的女子。
“见过墨皇。”风轻珉等人作揖。
“太子请起,你我是同辈,不必太多的繁文缛节。”墨谦则扶风轻珉的手臂。
风轻珉挺着腰板抬头,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有些不太真实。
“皇上。”司徒箬筠上前来行礼。
“筠侧妃?你怎么会与太子他们在一起?”墨谦则。
“筠儿听闻泽风有一灵药,对寒王有用,便与彦世子去了泽风,可是......”司徒箬筠垂眸。
“皇兄定会没事,白妃也一同来了,刚好你们二人有个伴,战场上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墨谦则看向风轻珉,他微微点头。
白芷缓缓而来,身后的侍女端着药膳。
“娘娘,皇上正在与泽风太子商榷战事。”守卫恭敬的说道。
“那本宫就不去打扰了,我们走。”白芷离开。
司徒箬筠和那戴纱帽的女子从屋里出来“姑娘与我住一个院子吧。”
“不必了,我奉太后之命,伴太子殿下左右。”她声音冷清,但却格外的好听。
“好吧。”司徒箬筠一路与她相处过来,她像是捂不热的冰块一样,冷冷清清的。
“姑娘。”
白薇来到风轻珉的房间,婢女已经将房间打理干净。
“嗯,下去吧。”
“是。”婢女们退下。
白薇来到香炉旁边,将随身携带的熏香拿了出来,点燃后放进香炉中。
袖子半掩着玉手,在香炉上挥了挥,香味在屋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