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说的是哪个君家?”曲凌儿朝君如梅微微福身,君如梅点头,她接着说道。
“泽风君家!与我们曲家,屿堰陌家齐名,是三大皇商之一,这个暂且不提,君家德高望重的君老先生,谁见了都会礼让三分。”
林志清语咽,汗直流,心中苦喊,这院子里的都是什么主呀。
“据本王所知,君家虽与曲家齐名,但并没有关系。”墨谦寒看向君如梅,难怪觉得玉佩眼熟,原来是君老先生的孙子。
“怎么没有关系!他们来墨都,就是为了来商讨与我曲家的婚事的。”
“噢?”墨谦寒嘴角微挑,看君如梅的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商讨婚事的。
“我曲凌儿愿用曲家上下为他们担保。”
“姐,你疯了?”曲玉儿过来看情况,就听到此言,极为激动。
君如梅和君如兰错愕,如此姣姣美人,是曲家大小姐?
“怎么可能?”君如兰喃喃。
“放人。”墨谦寒淡然道,身上的寒意褪去不少。
“王爷...”林志清纠结。
“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二位不得离开墨都。”墨谦寒转身离开。
“是。”君如梅看向曲凌儿。
“大人。”
“大什么大,人什么人,整天除了叫大人还会干吗。”林志清怒吼。
无辜挨骂的府兵硬着头皮接着说道“一共八十具尸体,要运回天卿府嘛?”
“你说呢!”林志清瞪他,那么白痴的问题都要问他。
“曲三公子。”君如梅和君如兰过来。
“嗯。”曲玉儿还在因为刚刚的事情生气,不太想理他们。
“曲玉儿你什么态度。”君如兰去提曲玉儿的耳朵,曲玉儿避开了。
“君如兰你个暴力女,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我看以后谁要你!”曲玉儿跑出去,君如兰追着。
君如梅看着曲凌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
“你...”
“你先说。”君如梅。
“边走边说。”曲凌儿看了一眼屋内。
君如梅点了点头,二人并肩离开。
“刚刚所说的婚事,是权宜之计,寒王想必也知道,不会深究,所以还请大公子别放在心上,玉儿已经有心上人了。”
“如梅知道,刚刚还多谢大小姐出言担保。”刚刚曲凌儿并没有说明谁跟谁的婚事,他还以为...罢了。
曲凌儿握绣帕的手一紧“嗯,此事刺客怕是难寻,我们曲府既然做了担保,你与二公子便与我们一同回府,就在曲府住下吧。”
“好。”
“二姐救命!”曲玉儿跑到曲冰儿的院子里。
“我去去就来。”曲冰儿“温柔”的笑着。
安泽点了点头,心里默默为曲玉儿祈祷。
“曲玉儿你找死呀!不知道你姐夫要休息呀!”曲冰儿出了那扇门之后,气势汹汹。
“二姐。”曲玉儿躲在了曲冰儿身后。
“君二公子,好久不见呀。”曲冰儿笑着拧着曲玉儿的耳朵,把他从身后拉了出来。
“姐...姐...疼。”曲玉儿抓着曲冰儿的手。
“你什么时候能爷们一点!见到二公子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曲冰儿恨铁不成钢的松开曲玉儿。
曲玉儿捂着自己的耳朵,委屈巴巴的“她一个顶俩爷们,我哪里爷们过她。”
曲冰儿挥拳头,曲玉儿跑了进去“我去看姐夫。”
“曲二小姐?”君如兰打量着曲冰儿,点了点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你怎么在这?”曲冰儿最不喜客套话。
“昨晚我与哥哥借宿,今早差点被当做刺客抓起来。”君如兰。
“噢,我现在有事,小妹在隔壁院,不送。”曲冰儿说完就进去了。
曲冰儿如此,君如兰并未恼,哼着小调走了,她与曲冰儿第一次见就干过一架,要不是被她一身膘压得起不了身,赢得必定是她!
慕行凊前脚收到寒王在梅庄遇刺的消息,后脚又收到慕蓿卿在梅庄的消息。
他快马加鞭来到梅庄。
“慕大人!”林志清正烦着,带人找寻线索呢。
“嗯,大人查案便是,我是来接家妹的。”慕行凊说着,便拦下下人“带我去见寒王。”
“这边。”下人带路,慕行凊跟着下人离开。
林志清既烦躁又郁闷。
“大人!”府兵从外面跑进来。
“什么事!”林志清不悦。
“我们在外面的树林里找到了这个。”府兵呈上一块被撕下来的碎纸片,上面有字的一角。
“破纸片有什么好看的。”林志清甩袖。
“大人,这纸是官家纸,平常人买不到。”
林志清渐渐冷静下来,平复了心情,他拿过那纸片,搓了搓纸片的质感。
“嗯,继续看周围有没有留下线索,仔细的找!”
西院
欧风阳给乔司林琛把脉,检查一番后,给隔壁床的刘安之把脉,检查。
欧风阳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给他们服下,一粒。”
“谢谢欧大夫。”霓浮裳拿过药,倒了一粒在自己手上,把药瓶给了刘雪之。
刘雪之来到乔司林琛床边,倒了一粒出来,给他服下。
霓浮裳将药放进刘安之嘴巴里。
“毒只是一些轻微小毒,能麻痹人的神经,导致昏迷。”欧风阳幽怨的看着墨谦寒。
“多谢欧大夫。”刘雪之把药还给他。
“走吧,给你处理伤口。”欧风阳收起药瓶,似乎很不开心,提着他的箱子出去。
墨谦寒跟着离开。
东院
“我没事。”慕蓿卿摇头,就是第一次看到血腥的场面,有些反胃。
“没事就好。”慕行凊见她平安无事,也就松了一口气。
“慕大人不好意思呀。”唐子衿没想到会发生这事,还好女眷们都没事。
“寒王妃不必道歉,谁也料不到,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慕行凊不露神色,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墨谦寒和欧风阳回来。
“寒王。”慕行凊行礼。
“嗯。”墨谦寒停了下来。
欧风阳气呼呼的进了房间“快点!”
“欧大夫这是怎么了?”唐子衿第一次见欧风阳这般。
“没事,你们聊会,待会再进来。”墨谦寒摸了摸唐子衿的头,笑了笑。
“在墨都除了太上皇和王妃,也就欧大夫敢在寒王面前如此了。”慕行凊笑了笑。
“嗯?王爷和欧大夫很熟嘛?”唐子衿印象里,欧风阳就是寒王府里的普通大夫,只是他见墨谦寒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如此无礼还是第一次。
“唐夫子不知道吗?”慕蓿卿。
“我要知道什么?”唐子衿不解。
“这欧大夫可是药圣,他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唐子衿半信半疑的看向屋内,王府还有那么一个大佬,她怎么不知道?
墨谦寒脱下外衣,里衣已经被血沾染,有四五道伤口。
欧风阳绷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帮墨谦寒褪去里衣。
他为了不让唐子衿担心,只是换了外衣,伤口的血迹干了和里衣粘在了一起。
“你上次受伤我是怎么说的?”欧风阳生气道。
墨谦寒不语,欧风阳气着给他上药。
过了一会,墨谦寒波澜不惊的说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本王说的吗?”
欧风阳上药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