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浮裳?她不是死了嘛?”
“是呀,听说葬身火海,被烧死的。”
霓浮裳摘下面纱,不少大臣都见过霓浮裳,纷纷点头。
“的确是她。”
“他要杀我灭口,因为我知道刘小姐被害的真相,大火时,我被路过霓府的人救了出来。”霓浮裳平静漠然的叙述着真相。
“你!你!你!”刘阁老指着霓千鸿,气的连说了三个你字,身子往后倒去。
“祖父!”刘安之急忙过去扶住刘阁老。
“孟之呀,老夫的好孙女,就这样被奸人所害了。”刘阁老气愤连拍自己大腿。
“还请太上皇给老臣做主。”刘阁老跪了下来,刘安之也跪在一旁。
“霓千鸿罪大恶极,押入死牢,三日后问斩!念及霓家往日功劳,不连罪,但霓家永世男不得入朝为官,女不得进宫,退朝!”墨齐霖甩袖离开。
凤霓宫
“太后,太后,不好了。”常侍急匆匆的跑进来。
“何事?”霓千然站起来,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霓丞相被定了三日后问斩。”常侍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
“什么?”霓千然失神,坐了下来,她随即反应过来“不行,哥哥不能死。”
霓千然失魂落魄的来到门口,门口的侍卫拦住她“太上皇有令,太后无传召不得出寝宫半步。”
朝堂上,霓千鸿被禁军拖出去,他不甘的挣扎着。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太后的哥哥,我是国舅,我是皇上的舅舅。”
大臣们纷纷叹气离开。
墨谦寒看向霓浮裳“你可以起来了。”
霓浮裳起身,戴上面纱,朝他微微福身,她转过身看了刘安之一眼后离开了大殿。
“臣谢寒王,将害家妹的真凶绳之以法。”刘安之朝墨谦寒一拜。
“带刘阁老回去休息吧。”墨谦寒扶起刘阁老。
“谢寒王!”刘阁老抓住了墨谦寒的手。
寒王府
司徒箬筠扶着唐子衿散步。
“霓千鸿终于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司徒箬筠提起霓千鸿依旧是愤愤不平。
“嗯,也算是给了清羽寨的亡灵们一个交代。”唐子衿点头。
“好人终会有好报的。”
“嗯...”唐子衿摇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嘛?好人死得快。”
“不许你胡说!”
“累了,坐会。”
司徒箬筠扶着她坐了下来。
“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那些所谓的坏事,都是为了达到所求的目标,不择手段,伤害了太多人,便会冠上坏人的名号。”
“你还是我认识的唐子衿嘛?之前就觉得你与以前不一样。”司徒箬筠剥了桔子,递到她嘴边。
唐子衿嚼了嚼,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压低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才发现呀,其实以前的唐子衿早就死了,被我代替了。”
“额。”司徒箬筠把桔子全部塞到她嘴巴里“说的跟真的是的,我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唐子衿挑了挑眉,恢复如常继续吃桔子,就知道司徒箬筠不信。
王府
“哎。”王尚书回来之后频频叹气。
“今日发生了何事,惹得老爷如此叹气。”王夫人帮王尚书脱下朝服,换上常服。
“霓丞相与寒王不合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没想到竟做了那么多有损国家之事,还牵连了无辜之人,实在是不该呀。”王尚书换好常服,理了理袖子。
王夫人给他倒茶,递给了他“我们皆为棋子,除了明哲保身,还能做些什么?”
王尚书喝了一口茶,下定决心般“过段时间,我就辞官,我们一家人离开墨都,你不是想去郾城嘛,我们便去那度过余生。”
王夫人欲言又止。
“老爷,夫人。”管家拿来一书信,犹豫的看了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过去拿过书信“下去吧。”
“是。”管家退下。
“是什么?”王尚书伸手要去拿书信,王夫人笑着把书信收了起来。
“郾城送来的,想必是妹妹想梦儿了。”
“哦。”王尚书没有多疑,说到梦儿,便想起来这些天公务繁忙,都没有怎么见过她,跟她好好聊聊。
“梦儿的事情招呼的怎么样了?墨都虽好,但真想要找到对梦儿好的人,怕是不易,反正我们迟早要离开,就不必在墨都为她寻夫婿了。”
“老爷就放心吧,我还能害梦儿不成,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打算。”王夫人挽着他的手臂。
“嗯。”王尚书拍了拍她的手,望着外面,墨都这个是非之地,是时候该离开了。
君居客
“你来自家饭馆吃饭是怎么回事?我们墨都好吃的数不胜数,本公子带你去吃点不一样的。”
曲玉儿和君如兰来到君居客,一前一后上楼。
“本公子保证,你绝对没吃过。”曲玉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停了下来。
“你烦不烦。”君如兰转过身来拔剑,见曲玉儿发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另外一边上楼的谭梦,嘴角微微上扬,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原来你喜欢这一款的呀。”
谭梦转过身来,曲玉儿别过脸,低着头拉君如兰上去,在谭梦隔壁坐了下来,只有一屏风之隔。
“二位公子需要什么?”小二拿着菜单过来。
曲玉儿把椅子往后挪,耳朵紧紧的贴着屏风,没有声音,便透过缝隙看对面的情况,没看几眼谭梦,就出现一个身形魁梧穿着富贵的男人坐在了谭梦对面,挡住了他的视线。
君如兰摇了摇头,伸出了手“我来点吧。”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好的。”小二点头收起菜单。
“刚刚点的都不要,其他的全部来一份,找他要钱。”
小二看了曲玉儿一眼,认出他是曲家公子,点了点头,下去了。
“出息。”君如兰瞧了他一眼,拿着剑走了,留下他一人在这里听墙角。
曲玉儿聚精会神的听着,根本没有发现君如兰走了。
“你就是谭小姐?”那富家公子一脸猥琐,手摸着下巴的胡渣,就差流下哈喇子了。
“是。”谭梦微微点头,姨母安排的人,再不喜欢也得给足面子。
“长得还可以,就是...”那人说着,来到谭梦身边坐了下来。
“你!”与谭梦一起来的侍女气愤,想要制止他的无耻行为。
谭梦站了起来,朝她摇了摇头,侍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怎么?你都嫁过人了,还装贞洁?给本公子摸一下怎么了?”富家公子伸出手。
“无耻!”曲玉儿气愤的站了起来。
“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