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别催!”
连沅桐不慌不忙的翻进墙,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她正得意的拍了拍手时,突然有人拍了她的肩膀。
连沅桐吓了一跳,妈呀,被发现了!!!
“你怎么才来啊!”
来人生气的道。
连沅桐:???
连沅桐僵硬着身子,不敢转头。
“快来,别说话了,你已经迟到了。
别等一下被人发现了。”
小药童压低声音道。
随后在前边领路,没有再和连沅桐说话。
“他什么时候在我背后的?我怎么不知道?”
连沅桐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太黑了。”
123道。
它绝对不是为自己找借口。
但是,这,,,只能说他藏的太好了。
连沅桐默不作声的跟着这个小药童走。
哟呵,还有密道啊!
小药童在一块石头那里按了按,便露出了一道石门。
仅仅能供一个人弯着腰进去。
里边黑乎乎的,连沅桐有点迟疑。
“快点啊,别被人发现了。
你怎么手脚这么慢啊,要是被人发现了就完了。”
小药童不满的道。
连沅桐不再犹豫,也弯腰进去了。
行,就让她看看,到底在卖什么葫芦药!
这条通道又窄又长,连沅桐走了许久,弯着的腰都酸的不行了。
这才到了目的地。
是一个很开阔的地下室,连沅桐总算不用弯着腰了。
“东西都在这里,除了药,主子还说让你拿什么吗?”
小药童指着这些箱子道。
连沅桐过去一一打开了,都是些珍贵药材,还有一些难得的毒药。
厉害啊,这也不知道怎么存的。
连沅桐看了,垂涎欲滴。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还是不说话?好奇怪。”
那个小药童拿着火把凑近连沅桐,要看清她脸上的深情。
连沅桐今天很有兴致的把脸给蒙住了,幻想自己是一个蒙面大侠。
估计和这个小药童接头的人也是这样。
不然也不会给人认错的机会,一开始就暴露了。
现在,小药童看清楚了连沅桐露出来的眼睛,猛然一震。
“你,你你你,你不是,,,”
他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道。
连沅桐人狠话不多,立马来了一记手刀,砍在这小药童的脖颈上,把他给放倒了。
“这小药童要十五岁了吗?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做?”
连沅桐啧啧感叹。
要不是他年纪小,做事不稳重,连沅桐怎么也没有机会发现这些。
别小看这些药材啊,皇宫里都能称为珍贵药材的。
随随便便拿出一根出去卖,都能有上百两银子。
而这里有好多箱!她发了!
“可能是反其道而行吧,年纪不大,所有人都觉得不堪大用。
所以也不会怀疑他,反而不容易暴露。”
123道。
“说的也是,本来还想审审他是谁的人的,算了,估计等下和他接头的人也要过来了。
我还是先走为上吧。”
连沅桐说着,脱了一件小药童的外衫,包了一大包珍贵药材,还有一些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提着溜了。
有了这些,就不用愁银子的事情了,也有防身的东西了。
连沅桐原路返回,在墙上摸索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个凸点,摁下去之后,门又缓缓的开了。
果然,电视剧果然诚不欺我,开门方式一般都是这样的。
这扇石门前面有茂密的树叶挡着,从外往里,不容易看见。
而且,现在是晚上,视线受阻,更不容易发现了。
连沅桐刚从密道里出来,合上石门,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过来了。
她连忙躲好,幸好出来的早一点,不然就碰上了。
她今天可不方便和人杠上,赶紧偷溜。
“你现在回去还是接着去找药材?那个黑衣人很快就能发现小药童晕了。”
123问道。
“先回去吧,那些普通药材不急,大不了我出宫去买。”
连沅桐边爬墙边抽空道。
只要她跑得快,就不会有人知道是她干的坏事。
果不其然,连沅桐刚跑出太医院,就发现巡逻守卫匆匆往太医院跑去。
她还隐约听见那个小药童尖利的声音,说是看见刺客了。
刺客?
刺客应该是那个黑衣人吧,她才不是呢!
连沅桐美滋滋的回去了,一路平安。
“从祁宴予那个小后院可以爬墙出去。
直接就能出宫,那么方便,以后我可以多走几趟。”
连沅桐都想好了,以后就去外面打牙祭好了。
御膳房做的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是她每一次都要费老大鼻子劲才能吃到,不划算。
而且御膳房又是丢东西,小宫女老太监又是被绑架的。
还有今天太医院传出的进刺客的消息。
只要不是没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皇宫不太平。
肯定会加倍戒严的。
她现在这种情况,就不去凑热闹了。
过几天再去下药,争取一击毙命,不不不,是一次得手。
“你去干什么了?”
祁宴予突然出现,吓了连沅桐一跳,包袱都掉了。
这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就算在黑夜中,也依旧很显眼。
连沅桐看的心痒痒的,她要是把他头发剪了,他会怎么样?
会不会气的直接弄死她?
连沅桐对上祁宴予泛着幽深的目光,打了个寒颤。
算了,还是不要作死了。
连沅桐收回脑洞,乖巧的道。
“没有呀,就去太医院溜达了一下,顺便撞破了一起不为人知的PY交易。”
“那你手上这是什么?”
祁宴予用手指点了点连沅桐怀里的包裹。
修长有力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连沅桐的手背,带着清凉的寒意。
“你体寒?”
连沅桐脱口而出。
这大夏天的,手这么凉,不是体寒是什么?
祁宴予:。。。。
他一个变异火狐,体寒?
不过,他看了眼自己冷若冰霜的手指,敛了敛眉。
“去休息吧,不许发出动静。”
祁宴予淡漠的道,说完又走了。
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踪。
“这个要求,,,可以满足。”
祁宴予回头看了连沅桐一眼,连沅桐当即从容不迫的改口道。
失忆的老公难伺候一点也没什么,她忍,她忍,她再忍。
连沅桐打了个哈欠,把这包袱随手甩在桌子上,自己舒舒服服的睡觉去了。
缺觉,严重缺觉!
第二天,连沅桐依旧是中午才睁开的眼睛。
她是被热醒的。
“我窗户怎么开了,太阳晒死了,怪不得我那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