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了笑，回：“先把考核过了，其他的我们再说。”
“……嗯。”姜皎满意了。
她现在并不想让他觉着自己不思进取。
想了想，姜皎还是忍不住给自己解释，“我最近真的很努力的在看书，你给我的笔记我看了好几遍，都背下来了。
他当然知道。
陆续看着她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静止。
许久之后才动了一下身子，夸奖她：“嗯，皎皎很乖。”
被他夸奖，她的笑容忽的绽开，歪着脑袋语调轻快的说：“我要和你一样变成一个医术高超的医术。”
态度很坚定。
“好，一起。”他说。
……
次日清晨姜皎起床，
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本应该是青春洋溢，而姜皎再高强度的复习下，有点憔悴，甚至她最近觉得自己越睡越不醒了。
姜妈妈刚端着一杯牛仔出来，问姜皎：“休息时间怎么不多睡会儿。”
要学医就要靠自己，姜妈妈固然心疼姜皎，却也明白这漫长的积累是每个医学生毕竟经历的。
除了日常照顾，在这个方面，她帮不了什么忙。
姜皎如实说：“陆医生约了给我补课。就附近市图书馆。”
姜妈妈笑了笑，把牛奶递给她，似乎完全不担心他们的单独相处。
点点头说道：“那你好好听，知道了吗？”
姜皎耶点点头。
刘佳宜哈欠连天挠着头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姜皎换好鞋子出门。
她为了能跟姜皎常见面，早就在这里有了一套房子，并且就在姜皎家楼上。
她眼睛朦朦胧胧的，走到姜妈妈身边，伸了伸懒腰嘟囔道：“今天不是休息吗？”
还知道今天是周末。
姜妈妈瞧着刘佳宜每日一副虚度光阴的颓废模样，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
这孩子怎么跟那孩子分手了就成这样了，看着这样的刘佳宜姜妈妈也是难过的。
这么多年，她把刘佳宜也是当作女儿一样。
刘佳宜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懒散到了极致。
姜妈妈终于忍不住，把递给姜皎的牛奶直接拿回来给了刘佳宜，叉腰，扭头说她：“你那个新男朋友呢？”
刘佳宜眼皮子悠悠抬起，轻哼一声，吐出一句话：“阿姨，你让他来陪我呀。”
……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阴天还习风凉凉的，姜皎总算没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了。
要不然大晴天，又得黑。
市图书馆。
姜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陆续，正在做握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十分流畅。
在看到姜皎以后，随手就递给了她一张试卷。
姜皎：“……”
她写的磕磕绊绊的，拧着两弯秀眉，烦恼思考。
陆续坐在她边上，注意到她停下笔，略侧过头。
看了一眼她答不出题烦恼的可爱模样。
忽然回忆起一幕幕从前的事情……像电影般，一幕幕在他脑海掠过。
那日沉闷的午后，他见一个小姑娘穿着白裙子对他微笑，可这份美好很短暂，片刻过后前面就有人晕倒。
急救过后，就看不到小姑娘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