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我就要这个了!”
“父亲曾经也说过功法虽很重要,但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你父亲确实明智!”
见沈飞瑶将功法视若重宝小心塞入储物袋中,梦琴心也不禁心生感概,沈长卿平庸了一辈子,倒是生了个聪明机智好女儿!
“咦~还有阵法入门?!”
“干娘,你不会是要将自己衣钵都传给我吧?!”
沈飞瑶受宠若惊道,这么多的法器功法还有储物袋中数之不尽的灵石,这瞬间就发家致富,成为大财主的感觉,真的好好啊!
“修真四艺,我选了阵法之道,目前已有所成,教导你还是不再话下的!虽然阵法比起其他三门更为晦涩难懂,入门也更为困难,但只要坚持下来,对你往后修炼可是大有裨益的!”
“大有裨益?”
沈飞瑶看梦琴心那犹如偷笑一般的表情,心中有些疑虑,这所谓的裨益好像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呢?!难道另有隐情不成?!
“只要精通了一项,那你的修炼资源可就不用愁了,灵石丹药法器符篆,应有尽有!”
“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沈飞瑶诚恳点头,虽然她现下修为还低,但对于修真四艺的还是知道些许的,若是无人教导,自己摸索入门可是十分艰难的。
现在一个现成的阵法师摆在面前,还是她早就心动已久的阵法,这让她如何能不激动!
“既然如此,废话不多说!你将这阵法入门好好熟读细读,若有疑虑再来问我!”
“好,多谢干娘!”
三日后
清晨天气微凉,沈飞瑶缓缓运气吐纳,如意相生诀修炼起来确实比炼气诀好太多了,不说灵力运行流畅,就是进入身体的灵力量都大了许多。
一遍一遍的吸取灵力,一遍一遍的提炼,一遍一遍的沉入丹田,沈飞瑶能感觉到她离炼气四层就剩一点薄膜,只要再多一点,就可以冲破!
金火灵力从外入内,一点一滴汇入丹田,终是将那困了许久的桎梏生生撞破。精粹灵力蜂拥而去,在沈飞瑶有序引导下,丹田渐渐恢复平静!
“不错,伤势好了,修为也上去了!”
梦琴心拎着饭盒脚步轻缓从门外走来,将白粥馒头拿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干娘,你不是辟谷了吗?”
闻到饭菜香,肚皮早就忍耐不住了,健步如飞就坐了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辟谷就不能吃饭啦?!”
“那您少吃些!”
沈飞瑶眼疾手快的将最后一个馒头给夺了去,辟谷了还吃这么多,不怕胖吗?!
她现在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还同她抢口粮,太不爱幼了!
“对了,干娘,你可以带我去给父亲发讯了吧?!”
沈飞瑶三下两除二的将馒头咽下,双目紧盯着眼前人,这事情可压了快一个月了,再没有父亲消息,她怕是都要上路冲回去了!
“放心,你的事情我早就通知你父亲了,想着这两日也该回信了,待你吃完就领你去看看!”
“我吃完了!”
听到这话,沈飞瑶哪里还等得住,慌忙蹲起碗筷咕噜噜喝完一碗粥,随意擦拭唇角就站起身来,眼巴巴看着梦琴心。
“行,跟我来吧!”
梦琴心无奈起身就往外走去,沈飞瑶见状赶紧跟上,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养伤院子,外面是何模样,她都没见过呢!
“心悦楼?!”
“干娘,这名字是你取得?”
出了院门,沈飞瑶自是要抬头看看院子,谁曾想竟看到了这般自夸自擂的名字,虽然干娘平时有些不按常理行事,但这仍旧让她有些吃惊!
“你干爹取的!”
梦琴心脚步一顿,话语一落,便又飞快离去,让沈飞瑶只得赶紧小跑跟上。
只是这干爹,她从未见过,见干娘这样,怕是也不想多说。而且父亲曾也提过一嘴,干娘逃到那万里之外的越州城,是伤了心的!
看来,这事她往后还是莫要再提了!
出了院门,梦琴心生生转了个弯往后走去,一路上见到很多同心悦楼一般的院子,位置布排好似有些蹊跷,沈飞瑶不由得低头锁眉思考了起来。
“可看明白了?”
“虽院落相隔甚远,但却能够遥遥相望,互相约束,中心处还有一座十分庞大院落,通过对这片面之处判断,怀疑是五星芒阵!”
“不错,此阵是困阵也是杀阵,若是激发,就是元婴大能落进来也是死!”
元婴大能?!
是她见识短浅还是怎么了,在樊天洲元婴大能可都是最顶尖存在了,这五星芒阵竟能够击杀元婴大能,让沈飞瑶如何能不震撼!
“干娘,这阵法竟真有如此厉害?”
沈飞瑶抱了些许怀疑,毕竟元婴大能在她心中可就如那天神一般高大了!
“若是普通的五星芒阵自然没有这等威力,但梦家这五星芒阵每座院落都有结丹长老坐镇,而最中心的那高耸入云院落,据说梦家闭关的元婴大能都在那儿,你说这威力能不大吗?!”
“梦家还有元婴大能?!”
不得不说沈飞瑶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些日子她竟然同元婴大能住得如此近,当真是让她有些后知后觉得崇拜激动啊!
“那是自然,我梦家可是云梦之泽第一世家,在这梵天洲也跻身四大世家之一,这里是整个梵天洲中心,万法竞出,同越州城不可相比!”
“是我眼界小了!”
“没关系,你还年轻,跟着干娘混几年,眼界自然就会上涨的!”
“可是干娘,我们所住的院子除开我们没有外人了啊,那结丹长老在哪儿啊?我平日里见过吗?”
梦琴心默默停下脚步,深深看了这丫头一眼,见对方仍旧一幅好奇宝宝模样,无奈之下抿着嘴扬长而去。
“干娘,那结丹长老不会是你吧?!”
“可是干娘你不是才筑基中期吗?!”
沈飞瑶后知后觉跟上,嘴里还念念叨叨,梦琴心不胜其烦,干脆眼不见为净,脚下走得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