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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野从皱成一团的夏凉被里面将莫小汐捞出来,她样子松散狼狈,嫣红的脸颊,实在诱人想要对她犯罪:“真的这么累?”

“嗯。”很累,很累。莫小汐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得不正视的望着战北野,漂亮的眼底,尽显一片疲惫之色,都在无声的控诉着战北野连日来的不体贴。

战北野默不作声的从她身前错开,长手一勾,拥住莫小汐入怀:“睡吧。”

莫小汐鼻腔里都是战北野蛮横的荷尔蒙的味道,但是他竟然这么好说话,她倒是感觉很意外。

可是她实在是太困了,并没有深想,今夜不用“侍寝”,她将四肢舒展,身体放松,扭头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战北野怀中拦着娇妻,心里一种莫名难言的情绪涌起。

是不甘心,是嫌弃夜晚太长,还是嫌弃莫小汐太能睡?

他喃喃的对着熟睡的莫小汐低语:“笨蛋!你知不知道,除了特别的毒药,我早就百毒不侵了。”

她的小伎俩,早在她将加了料的咖啡送到他面前时,就已经被看穿。

只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明知道加了料,为什么没有揭穿她,反而还要乖乖统统喝下?

……

礼拜天,花枝发微信要跟莫小汐约饭。

终于有除言熠之外的人要跟自己约饭了。

莫小汐欣喜极了,就连抬头看看天,都莫名其妙的觉得好看。

前世,她被莫小水母亲捧杀的刁蛮任性,一直没有什么朋友。而是被她们母女牢牢的抓在手心里。

她换了休闲装,然后往包包里面放了各种各样白色粉末,都是用那种便捷的透明塑料袋装好的。

临行前的最后一脚,她打开了钱包,看了手机支付。呃……还真是有点尴尬的傻眼。

距离发工资的日子还很遥远。

而与花枝的第一次约饭,她也不能太寒酸吧,起码不能给她留下蹭吃蹭喝的印象。

向大佬求助!

这念头电光石火一般从莫小汐的脑海中闪过。

她扭头轻手轻脚去了书房。

休息日,战北野扔在公务。

莫小汐进来,他目光一直锁定在笔记本的屏幕上,连头都没抬。

莫小汐缓慢的低头走过去。

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就这么默了默。

“说话。”战北野冰凉的口吻打破平静,他明明是在跟莫小汐说话,眼神却始终也没有看过她这里一眼。

莫小汐就更加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进来的目的是要来跟他开口借钱的了。

“那个……嗯……”

一想到自己要跟他借钱,心里就忐忑的要命。

战北野:“……”

“我就是……嗨……”

真的好难说出口啊。

莫小汐这辈子都没有觉得这么为难跟难以启齿过,不安夹着未知的羞耻感,令她小手不安的扣着他办公的桌角。

她紧张无措的时候,总是这幅样子。

战北野拧眉:“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

“莫小汐,你是来给我捣乱的吗?”莫小汐在这里,实在太影响他的思绪,连分析判断的能力都破功了。

“不不不不不……我不是……”

囧……

怎么能让战北野产生这种误会呢?

战北野妥协般的抬头,将她这幅模样全看在眼里,然后拉过她无措的双手,他真怕她在这样,十根手指上面的指甲就全部磨损坏掉了。

“到底什么事?”

“借借借……借钱。”她十分艰难的说完整,眼光却盯着战北野有力的手腕上。

战北野拧眉,神情冷顿!

莫小汐偷瞄一眼,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过了一会儿,战北野从没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卡,放到莫小汐手里:“是我疏忽了。”

“啊?”

“这张卡你拿去,没密码,嫌费时可以直接刷。”

“哦。”莫小汐攥在手心里:“谢谢。我以后……还你。”

战北野眼光一寒,心情莫名的略过一丝烦躁!

“莫小汐,怎么还?我说了算!”

……

花枝特别的节俭。

她带莫小汐逛的店都是很平价亲民的店铺。

印象里,莫小汐还是第一次。

这些衣物跟饰品的价格便宜到令她啧舌。

花枝看到她每每吃惊的表情,还以为她是比自己更加节俭的人,一定是被价格给吓住了。

所以中午她带莫小汐去吃快餐的时候,大方的付了款。

莫小汐无比不好意思。

花枝说:“以后等你发工资了,你在请我吃吧。”

多好的姑娘,多体贴。

莫小汐说:“好。”

花枝却突然目的性很强的问她:“小汐,你是本地人吧?”

“是啊,我是土生土长的陶市人。”

“嗯……”

莫小汐看出她有事,隐约感知到了什么:“有什么事?是我能够帮你的吗?”

花枝有些艰难的说:“其实,我爸爸也是陶市人,他是当年下乡在劳动的知青,在当地生活了好几年,娶了我妈,后来为了回城,他……就把我们母女抛弃了。”

这是属于那个年代的悲剧。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有一批像花枝这样的孩子。

“你想找到他?”莫小汐试探性的问。

“我就是想看一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有过……我这样一个女儿。我想跟他求证,我的存在不是一个错误。”花枝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她现在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她像个祥林嫂一样,到处跟人讲述,希望得到同情跟帮助,但是收获却一直微乎甚微。

“所以,你才一个人跑到陶市。”

“是啊,我也找了挺久的了,一直没什么线索。小汐,我听说你是本地长大的,所以想让你帮我拖拖关系,尽量找到他。”

“好,你把你知道的信息都告诉我,我帮你去查。”

“我知道他叫花信之,之前住在环城湖边上,只是那里已经拆迁了,早就找不到任何相关得人和事了。”花枝又描述:“他上过大学,是知识分子。”

“花信之?”莫小汐细品这个有雷点的名字:“我会尽量的帮你去找。”

于千千万万次失望中,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话,其实安慰大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