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不想和景辞继续这个话题。
含笑的看着景辞,“对了,听说,一株结梦就让你的贞洁荡然无存了?”
“小爷我那是拿得起放得下,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有大量。”
说着,还一脸自我欣慰的笑了,“你怎么可能会懂呢!”
“是啊,不懂。”
景辞一脸傲娇的看着苏秦,骚气的晃动扇子。
“对了,上官野没事吧?”
苏秦想起这近半月以来,景辞和上官野都没有有过照面。
“能有什么事?”
景辞有些莫名其妙。
苏秦压低声音,但又保持在景辞能听见的音量,“就是你用血入药的那件事。”
苏秦一提,景辞就明白是什么事。
景辞晃动扇子的手微微的有些停顿,随即又恢复自然。
“有,命不久矣。”
苏秦的眼皮跳了跳,这个人,真是仗着上官野拿他怎么样,所以什么都敢说啊!
“那你的神医之名可就毁于一旦啊!”
苏秦听景辞这么说,觉得应该是没事了吧。
“唉,毁在他身上,无所谓了。”
景辞说完,还叹了叹气。看了苏秦一眼,起身离去。
“你去哪?”
苏秦有些疑惑,难不成真的是晚上走?
景辞头也不回,将手背在身后,“去收尸啊。”
苏秦无语,一个比一个还要无厘头。
景辞离开,直接回到自己的院落。
看着院中一切如常的样子,景辞心事重重,一向灵动的眸子也带有几分压抑。
踏进房中,景辞甚至还感到了一股压迫感,也许,是来自于内心的那一份谴责,也许,是来自于一切的未知性。
闻着屋子中的安神香,景辞嘲讽的勾了勾唇。
安自己的神情,却乱他人的人生,多么讽刺啊!
可这一切,从韶姨动手之后,就不能回头,亦或是,二十多年前的错,就会带来现如今的一错到底!
景辞摇了摇头,罢了,早些动手,早些心安。
那一份即将到来的悔恨,让他来承担吧,毕竟,那是他欠下的。
景辞转身关门,“啊,你站在干什么!”
景辞立刻掩去眼中的沉重,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
上官野淡淡的瞟了景辞一眼,越过景辞走到椅子旁。
“本王看你思考许久,怕扰断你的思绪。”
景辞不说话,稍稍仰头,看着上官野,好似在说,编,再接着编。
“他怎么样?”
景辞自然知道上官野口中的他是谁,只是装作不知道。
“嗯?”
上官野眯了眯眼,眼中威慑之意明显。
景辞撇了撇嘴,“我刚刚去看,感觉根本没事,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这个木头,一旦遇见在乎的,肯定会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看得同天一般大。
上官野听后,也有些沉思,随即又摇头。
“不是。”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看她的样子,像是有病的人吗?”
景辞向来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这么多年到处历练,什么样的病没见过。
这木头这次说的这个,他还是第一次听闻。
“对了,你这一大早的去哪儿了?”
景辞今早去了上官野那儿,发现屋中空无一人。
这人,又不用去上朝,能有什么地方可去!
“李欢颜的奶娘死了。”
上官野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谁?”
“同李安安去四王府的那位妇人。”
上官野不知道该怎样同苏秦说这件事,要是苏秦计较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么一解释,景辞算是想起来了,当时这几个人算是出尽风头。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将李欢颜的奶娘放在四王府,方便李婉容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