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尖表情讪讪,坐在秦丰面前,脸皮却是比表情厚。
已经伸手把一坛英雄酒开了。
看的秦丰嘴角抽搐。
“角叔……”一边的红甲实在看不下去。
要不是知道你这是酒瘾犯了,本身人品还行,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
你这就是典型的倚老卖老,欺负人了晓得么。
“哦?哦哦,知道,哈哈哈……丰兄弟,这是我以前淘换到的好东西。”
角尖一脸神秘的说道:“保准你喜欢。”
秦丰伸出手,一脸不信的接过,“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角尖也不说话,就是灌酒。
轻轻把盒子放桌子上,打开,一颗种子出现在秦丰面前。
系统开始读条了。
这个时候,秦丰可不会吝啬那点钱。
要真是好东西,那他就发了,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奇珍:图腾种
等级:无
说明:可孕育族运神器,收集信仰,转换文明能量
嘶!
这不就是孕育图腾柱的种子吗?
当然,系统正确的说法,是叫族运神器,不一定非要选择图腾柱的样式。
族运神器就是承载文明之火的载体。
人族也有,是一座龙雕神鼎。
不过这东西可不嫌多。
龙雕神鼎是第一个人族高级文明世界的族运神器,但不代表就是人族唯一的族运神器。
当然,龙雕神鼎肯定是人族所有族运神器之中最强,等级最高的。
人族的文明之火等级,也一直是以此为衡量。
另一点,有族运神器的人族世界,一般肯定会有恒星级的存在。
不然,无法点燃文明之火。
秦丰立马盖上盖子,一脸震惊的看向角尖,“角叔,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就这样给我了?”
“知道啊,这东西对我们没用,但是你可以用来重建部落,我藏好久了呢。”
“这东西我的确需要,就不跟叔客气了。”
秦丰直接放入背包,一连看了好几眼,才放心下来。
不是梦!
还好!
“哈哈哈,客气啥啊,莽荒巫族是一家,我就是你叔,不用客气。”
“好!就冲叔这句话,叔欠的那些账就销了。”
“销账?就这样吗?”
“不这样还咋样?叔还有什么要求吗?”
“不是……不是应该以后都免费吗?”角尖急了,这和剧本上写的不一样啊。
“叔,你也太贼了吧,拿一个自己用不了的东西,还想白吃人家一辈子啊。”
“不……不行吗?”角尖看了看秦丰。
“行!那这样,以后叔每天都可以在我这里喝两坛酒,不能再多了!”
秦丰一看角尖还不满足,立马一瞪眼。
老头子就乖了。
这画面,看的红甲一愣一愣的。
这酒瘾得限制一下,不然以后不得喝死过去啊。
“角叔,这东西你是怎么来的?”
“淘换来的啊。”
“叔,我看着很傻吗?”秦丰翻了翻白眼,伸手就要把角尖的酒给收走。
立马把老头子给急的。
给自己抱怀里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这小子,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角尖说完,吨吨吨就是几口,道:“我这东西,其实算是战利品。
我年轻那会儿,也是响当当的天才,修为不弱。
正值当时骨魔族袭击炎火部落,部落顿时开启了战时动员。
我也去了,艰苦杀了一只骨魔统领,本以为就是一只普通的骨魔。
哪里能想到,对方似乎身份不简单,引来了许多骨魔的报复。
好在我当时机灵,跑出了包围圈,这个图腾种就是当时那只骨魔统领身上的战利品。”
“角叔,骨魔是什么种族,竟然敢攻击炎火部落?!”红甲震惊了。
“不要小瞧了骨魔族,莽荒太大了,神魔逐鹿!”角尖叹息道:“骨魔族是魔族的一个分支。
他们和我们巫族一样,也是有神只存在的!”
神只!
骨魔族竟然拥有和祖巫一个等级的存在。
闹呢吧。
“神只!”
“对,神只,也就是大罗金仙!”
“那也是强族了!”红甲又问:“他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巫族呢?”
“为了抢我们的图腾柱!”
“哈?”
秦丰也是大惊,难道原始大陆也搞这种掠夺文明之火的把戏?
啪!
红甲捂着脑袋。
角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都喝了那么多的英雄酒,难道还不知道图腾柱里有着一种神秘力量?
只不过骨魔族抢的是好的图腾柱,坏的已经没用了。
丰兄弟,现在你知道你的这个英雄酒的酒方到底有多重要了吧。
如果消息泄露了,你就成为巫族的香饽饽,其他异族的眼中钉了。”
嘶!
秦丰顿时睁大了眼睛。
好像表情还不到位。
嘶!
再来一次,角尖见此才心满意足。
他也是没办法,怕这家伙待久了闷,离开烈焰部落,得想个办法留住才行。
多留一段时间,他好想办法,找个最壮的女娃娃。
就不信拿不下这小子。
大不了女的在上面,直接生谷子煮成熟谷子。
看他还怎么走。
“角叔放心,我一定低调,做好保密工作。”秦丰神情一脸肃然。
“对了叔,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是新酒吗?”
秦丰神秘一笑,弄的角尖心痒痒,不过也没跟着进去。
他知道里间是秦丰酿酒的地方。
那里,连族长都不能进的。
没过多久。
秦丰端着一个小坛子出来,啵的一声开封,浓郁的酒香飘出,红甲直接就晕了。
角尖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那叫一个陶醉。
啪!
秦丰又给盖上了,“叔,你可是酒道高手,我酿的这新酒怎么样?”
“好!好!太好了!”
“叔是专家,叔说好那就是真的好,看来新方子没问题。”
说着,秦丰又端着往回走。
“……”角尖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说看看,就真的只是看看,我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个啥了?
“丰兄弟!”
“哎呀我去!”
秦丰吓了一跳,“叔,咱好好说话,这要是摔了,不得心疼死啊。”
“对对对,不能摔,绝对不能摔!”
角尖一听,一想也是,顿时他说话也是小心翼翼起来。
“这个只是闻一闻,还不确定,要不,咱尝一下?”说着,他还吞咽了一下。
这时候红甲也慢慢醒了。
老天。
新酿的酒,就是闻一下,人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