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这边,
在配合着特事局调查了一会儿后,他就独自在李家的山里溜达起来了。
就在这时,肖宇的电话打来了。
“喂,肖宇啊。”林易有些吃惊,他怎么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啊,说起来,自己出来这么久也没和陈诗颖他们打个电话的,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了,决定等会儿就给她打过去问问。
“易哥,出事了!”肖宇有些沉重的声音传来。
这下林易就彻底不正经了,“怎么回事!”
“刚才有群黑衣人直接冲进店里就是乱打乱砸的,现在书店已经…”,肖宇觉得特对不起林易,别人把店交给自己,而自己却没保护好它。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自责,林易赶忙安慰道:“没事儿,你们人没事就好。”
一说到人,肖宇又开始自责了,“易哥,我对不起你啊,诗颖她…她。”
“她怎么了啊,你说啊!”在得知了陈诗颖出事了的消息后林易失态了,不知不觉中两人相处了这么久,林易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多了些东西,所以在听见肖宇在这吞吞吐吐的之后,他才会火气大冒的。
“她被人打晕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支支吾吾的肖宇还是把实情告诉了林易。
“什么!”这下林易觉得自己可能安静不下来了,这消息对他简直是晴天霹雳,“肖宇我告诉你,你给劳资照顾好她,我马上就回来!”也不管是他说的是什么话了,林易这话简直就是吼出来的。
挂断了电话,林易直接朝别墅跑去。
开上了车,在一众人诧异的眼神中,林易喷射而去了。
机场高速上,林易几乎是把车开到急速了,他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立马回去。
这时,朱国华的电话也打来了。
林易极不耐烦的说:“喂,干什么,有话快说。”
朱国华有些错愕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了,咳咳,上一个的坟头已经长草了吧。
当然,朱国华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是能理解林易的,“林先生,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请你先别太激动,你放心,机场那边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去就行了。”
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林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朱局长,真是很抱歉,谢谢了。”
“没事林先生,这件事我们特事局也有责任,你路上小心就行。”
……..
蓉城机场,
肖宇早早的就在这候着了,看见满脸阴沉的林易跑出来,
他也不敢多做什么停留,就直接带着人开车往医院赶了。
路上,他当然的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
“易哥,你先听我说,诗颖她没生命危险,就是腿骨裂了,加上内脏有些受损,我出来的时候,龚院长说了,等你去了之后应该就可以出手术室了。”
听到陈诗颖没有生命危险,担心了一路的林易这才啊放下重担,问起书店的事。
“好了,肖宇,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易哥,其实我也搞不明白,当时我们都在店里,然后就一群黑衣人冲进来直接开始乱砸了,我一看人这么多,就跑到隔壁去叫我那些弟兄们,结果我们被他们打倒了一大片,哎。”说到自己这么不中用,肖宇都有些挂不住脸了。
“没事,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会请一些人来,到时候你们就跟着他们学,我有时间也会来教你们的。”林易安慰道,经过此事,林易更加坚定了要开一家安保公司的决定了。
“那我就先谢谢易哥了。”听到这,肖宇还是挺高兴的。
“好了,你继续说吧,”给了蜜枣,林易就不想闲扯了。
“嗯,易哥,我们被打倒之后,我一看情况不对,就赶忙拉着文晓和诗颖开炮,结果还是被他们拦下了,然后他们就开始打我们,我也是用尽全力才带着他们跑出来的。”他有些心有余悸的说。
“那诗颖怎么会进医院呢,你还在这活蹦乱跳的,”林易有些意外,该不会是这小子只顾着他和文晓了吧。
看出了林易眼中的怀疑,肖宇大吼一声,“易哥你想啥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被人拆穿的林易脸红了,确实,自己不应该这么不信任自己的小弟的。
好在,肖宇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易哥,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当时我是护在她们两上面的,但是那群黑衣人好像是认准了诗颖一样,一直朝她那打,我也是反应不过来啊。”
为自己喊冤后,林易也发现自己确实是错怪他了,心中顿时冷笑,“哼!黑虎会,你给劳资等着,敢动劳资的人!”
林易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专打陈诗颖,还不是见上次她和自己走一块儿了。
本来就不舒心的林易在听了肖宇接下来一番话后,顿时更不舒心了。
之间肖宇悄咪咪的说,“易哥,你说该不会是诗颖在哪得罪的仇家吧,跑来报复的,还把咱们的书店给烧了。”
陈诗颖:嗯???
对这样的话,林易连回都不想回的,“我说你想什么呢,还仇家呢,你以为诗颖跟你以前一样是个混混头啊。”
被人怼了老底的肖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等等,林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书店被烧了?”
不明所以的肖宇,“啊!被烧了,那家伙,火势压根儿就控制不住啊,直接一把火给烧没了,对了,后院的停车库没遭。”
“我去,你咋不早说啊!”林易心痛了,自己现在可没钱重建书店啊,心中对黑虎会的仇恨又大了些。
肖宇觉得自己很冤,明明当初是他自己说的人没事就好,结果现在呢,居然开始怪自己没早点告诉他了,这简直就是卸磨杀驴啊。
不过,现在的林易正在气头上,肖宇还是觉得别去触霉头才行。
于是乎,两人就暂时性的安安稳稳的朝第一医院开去了。
只是这车上的气氛怪怪的,一个觉得很委屈,一个则是满腔的怒火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