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不是说要跟它谈谈吗？
顾准皱眉看着柳清禾手掌下的那团空气，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在这？”
“本来是一直跟在蒋讯飞身边，刚刚跟我们过来的。”
顾准沉默了大概半分钟，问，“我能不能碰到他？”
“来试试。”
话都还没说完，柳清禾就直接拉起了顾准的手，让他触碰系统，然而她的手能碰到系统，顾准的手却直接穿了过去。
“他看不到我，当然也碰不到我。”
顾准并不怀疑柳清禾的话，但现在的情况明显已经超出他能够接受的范围。
尽管在这之前他就有过多种猜测，却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为什么要让我跟蒋讯飞互换身份？”
柳清禾看向系统。
系统已经在这期间对柳清禾进行了扫描，发现她非常非常适合成为自己的新宿主，于是就直接告诉她理由。
“我是搞事业系统，目的就是让宿主走在搞事业的道路上不回头，最后走上人生巅|峰。”
“绑定宿主时，宿主能够像我提出两个要求，我会尽量满足。”
柳清禾勾着顾准的手打转，“所以蒋讯飞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你帮他跟顾准互换身份，第二件事就是制造车祸害顾准。”
系统点头，“是这样。”
柳清禾刚刚说的那句话顾准能够听见，她就又将系统的解释说了一遍。
顾准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变成现在这样，走到现在这一步，会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
“不能解除？”
“原本是不能的，不过现在可以了。”
系统说完看向柳清禾，“只要你同意成为我的宿主，我就会立即离开蒋讯飞，但是因为你们两个同属于这个位面。”
“所以你已经没有机会对我提出要求，另外你必须要好好搞事业，不能像蒋讯飞一样不务正业。”
听到系统要绑定自己，柳清禾差点没忍住笑，看着它意味不明的说：“你眼光还挺好。”
跟顾准把系统说的话转述了一遍，柳清禾看着它，问，“你离开蒋讯飞后，他们两互换身份的事情会不会得到解决？还有顾准的腿能完全好起来吗？”
这两个问题让顾准的心脏也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
“身份会换回来，腿没法恢复。”
柳清禾看着自己被捏紧的手，往前靠到顾准怀里，自由的那只手捏了捏他耳朵。
“身份能换回来。”
关于腿的问题柳清禾没有说，顾准便知道了答案。
虽然心底还是有些失落，但身份能换回来已经是意外之喜，顾准嗯了声。
片刻后，又问，“不会有危险？”
在时空旅行局工作的员工，其实都会选择一个系统作为搭档，但她这次是特殊任务，所有没有系统搭档。
先不说这个系统是不是跟时空旅行局的一样，就说蒋讯飞吧，对系统那种态度，系统也没怎么样他。
“不会！”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顾准稍微放心，看向刚才柳清禾触碰过的那团空气，低声说：“所以是因为你能够看得到它，也是它能够选择的宿主，你才没有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