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二人跟着千纸鹤走了不远,便到了一栋独立小别墅前。
“呦呵,小丫头,你家还挺有钱。”展铭看着面前装饰豪华的别墅,惊叹说道。
灼华仔细打量了一番,是挺豪华,但是占地面积还没有上一世原主的家面积的三分之一,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心中对面前这栋别墅并没有多惊叹,于是表情淡淡说道。
“大概吧。”
“啧啧啧,真是有钱人的口气哟。”展铭做出夸张的表情。
“……并没有。”灼华有些无语地看了展铭一眼,自己率先走进别墅。
两人到了大门前,这才发现门是锁着的,灼华看着面前陌生的大门,正有些手足无措时,突然想起之前收拾书包时看见的一把钥匙。
于是卸下书包打开翻找一番,拿出钥匙,一插上,果然和大门是匹配的。
两人进了别墅,灼华打开灯,瞬间,一股子土豪气息扑面而来。
整个客厅仿佛是用黄金贴满的,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甚至连吊灯都是金色的,暖黄的灯光加上整个客厅的装饰,真的让人心中忍不住吐出“有钱”这两个字。
嗯……灼华看着面前不是金就是黄的装修风格,有些难以直视。
这是什么独特品味?
我隐约明白了为什么原主和她父亲不和了。
灼华内心腹诽。
与灼华嫌弃的态度不同,展铭则是啧啧赞叹,一会摸摸这儿,一会碰碰那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但是摸着摸着,展铭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怎么了?”看到他这副模样,灼华疑惑问道。
“等会儿。”展铭说道,随后在屋里走来走去,右手不停掐算着,似在感受什么。
灼华坐在沙发上一脸困惑看着展铭的奇怪举动。
“小丫头,你这家……有点东西啊。”
“嗯?”灼华睁着疑惑的大眼睛看着展铭。
展铭眉头轻蹙,又挪到另一个位置掐算。
“你们家这个装修,是为了挡住煞气啊!”
“煞气?”
“煞气就是一种邪气……”看着灼华依旧一脸困惑的模样,展铭想仔细解释但是觉得太过繁琐,而且这些事让小丫头知道也不太好,于是摆摆手敷衍道。“哎反正就是一种对人不好的东西。”
“啊?这样啊?”灼华听到这,就有些担忧了,下意识想起原主之前身上的怪事。“那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展铭上下打量着房间。“这个房间装饰和摆放一定是风水大师做的,很好的压制了煞气,我现在在房间里一点煞气都感受不到,甚至还能驱散邪祟,厉害,厉害。”
展铭一边说着,一边点头,似在赞叹前人所为。
听他这么一说,灼华立即明白了原来这个客厅装饰的如此“豪华”是有原因的,心中对之前的腹诽有些愧疚。
“不过……怎么觉得这个摆放法门这么熟悉呢……”
最后一段话是展铭咕哝着说出来的,灼华只听了几个字,于是疑惑询问。
“你刚刚说什么?”
“啊?没什么。”展铭笑着挠挠后脑勺,并不想让灼华知道太多。
有些事情,不知者无罪。
“行吧。”灼华看他这副模样,无奈说道,拎起书包准备去找自己的房间。“那你现在客厅里看一会儿吧,我去把书包放下。”
听到灼华的话,展铭听话的点点头,继续在客厅里踱着步,掐着手指,时不时还会恍然大悟的哦了几声,似乎在学习一些什么东西。
灼华趁着展铭不注意,自己偷偷开了好几个房门,终于看见个装饰比较儿童化的房间,走进房间坐在书桌上,灼华装作找东西,翻看抽屉里的杂物,希望能获得一些信息。
终于,灼华在中间一个抽屉中翻到了一本日记本,日记本上上了密码,灼华正在尝试解锁时,外面传来了展铭的惊呼声。
无奈,灼华只好将日记本塞到书包里,想着晚些再看。起身出门察看展铭出了什么事。
一到客厅,就见展铭手中拿着一个相框,满面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就说……这个家里的布局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灼华有些疑惑的看着展铭的举动,慢慢走到他跟前,但是展铭依旧一脸震惊,不停喃喃说话,似乎连她走到跟前都没有察觉到,于是灼华只好伸手拍了拍展铭的胳膊。
“展铭,怎么了?”
“我……”展铭被拍了一下,似是从震惊中转醒,转身紧紧握住灼华的手臂,另一只手将相框举起展现给灼华看。“照片中的女人是你的母亲吗?”
灼华看到照片,先是感叹了一下这个社会的照相技术真好,竟然不是黑白的,随后才仔细看了眼相框里的女子。
只见一位身着长裙,黑发及腰,面容秀婉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位婴儿正对着镜头温柔浅笑,在她身侧,是一位身材挺拔,侧着脸一脸深情盯着她的男子。
灼华一眼就辨别出那个男子就是元父,再看女子手中抱的婴儿,心中猜测应该就是原主,也就是她自己,于是点点头。
岂料她一点头,展铭竟然一个激动,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呜呜呜!我在外面飘荡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你了……师傅啊!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呜呜呜……”
“嗯??”灼华本来被抱就有些懵逼,此时听到展铭这些话,更加懵逼了,一副迷茫困惑的样子。
什么飘荡?什么找到“我”?什么师傅?
展铭抱了灼华一会,平复了情绪后才将灼华放开。
看到灼华依旧一脸懵逼的表情,展铭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的确让人措手不及,于是尴尬笑笑,拉着灼华坐到沙发上。
“你先听我解释。”
灼华看着他点点头,示意他说。
展铭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
“这件事,要从一个十八岁少年被逐出家门说起……想当年,我可是一位年芳二八的少儿郎,就被师傅无情的逐出了道观……”
“等等。”灼华看着展铭一副伤感的模样,隐约察觉到他会说一大堆废话,立马打断说道。
“说重点。”
“好的,这件事,要从一个女子为了情郎,离开师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