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魁竟突然回转绕到了他的身后,那红绸直接裹着他的脖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人直接推在了窗户边!
红绸拽着袁斌的身子,又挂着他的脖子,瞬间将他的脸挤得通红。
好大一声响,飞花楼外头百姓的关注。
抬头一看,各个吓了一跳。
瞬间,骚乱开始。
袁斌身上只剩下一条亵裤,瘦白的身体能看得见凸起的肋骨,他直挺挺的,手不停的拽着脖子上的红绸,勉强能透口气。
“救、救我啊……”
声音慌张,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从这二楼摔下,不至于摔死,可若是再不救他,这红绸能将他勒死啊!
而且,他身后……
还有一个疯女人。
那花魁似乎也很惊讶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将那红绸的两端裹在了屋里的柱子上,然后也爬上了矮窗,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匕。
“袁公子,我才来飞花楼守了几日,你竟然就来了,果然不负你风流的名声啊!”那花魁似乎有些疯狂。
袁斌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你、你是谁啊!我不认识啊……”
“你当然不是认识我!但你认识我姐姐,我姐姐是你爹的妾!”花魁突然喊了一声。
外头已经有人报官了。
但还是不妨碍大家伙伸着脑袋看热闹。
一听花魁的话,都挺惊讶的,没想到这飞花楼的花魁,和这富家公子还沾亲带故呢!
袁斌心头更苦了。
哪个妾啊……
他爹虽不如他这般喜欢美色,但家里也有妾室五六个啊?!
“我姐姐是叶杏花!前年她才被抬进了袁府,做了你爹的妾室!可是三个月前,她就死了!”花魁又喊了一声,然后冲着外头道:“袁家派来的人说我姐姐是感染恶疾而死的!”
“可是不是的,我知道不是的!姐姐死前回过家,她和我说,这个畜生,调戏庶母!你欺负了我姐姐,我姐姐宁死不从,你还打了她,你逼迫她威胁她!我在袁家外头守了两个月,和袁家的下人套了话,才知道我姐姐是自己上吊了的,都是你!”
花魁声嘶力竭,看上去十分可怜。
袁斌觉得自己更可怜,他手一直扒着红绸,快要坚持不住了。
可他一旦松手,红绸就会直接勒住脖子,用不了多久,他就得死!
跟着袁斌一起出来的几个人,此刻吓得魂都快飞了,连忙要救人。
可是这花魁看上去不太好惹,离袁斌又是特别的近,生怕她一时崩溃,直接动刀子戳穿袁斌的脑袋。
“你们袁家的人都不讲理,我姐姐是良妾,可是你们不拿她当人!我找了袁大爷,他却说我胡闹,说我是为了银子!”花魁想到这里,很是崩溃。
然后阴狠的看着袁斌。
突然冷笑了一声:“我姐姐前年就入府了,她如花似玉,身体健康,却一直没怀上孩子,你们袁家长房,只有你一个独子……好奇怪啊……真的好奇怪啊!”
“我姐姐几次想生孩子,都找了大夫,大夫说她没问题的,你们说是不是袁大爷身体不好啊?!一定是这样,你们看他!他也是小妾生的,却记在了主母名下!”
“对了,小妾……我姐姐说,你亲娘以前是做外室的,生了孩子才带回府的,你是在外头生的,你到底是谁的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