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如何,那也得等我们能活下来再说!”
张颖月明显忧心忡忡,对那个他们口中的怪物心中十分忌惮,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显然活下去才更加重要。
其他几个魔道宗主纷纷点头,魔道中人本身就是自私自利至极的人,若是用全世界的灭亡来换取他们的生存,他们一定是愿意的。
这一次的正魔大战,显然已经分出结果!
正魔双方纠缠已经超过了千年,互有胜负!
而在这一代之中,正道出了一个顾元初,而他们魔道群雄,却一个道境都没有。
如果只是规格之内的道境,比如说剑圣,他们虽然会忌惮三分,也会低调避免与顾元初直接对抗,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握有足以自保的底牌。
魔道七宗的底蕴并不比正道十大宗门要弱!
过去也曾经出现过魔道中出现了道境,而正道没有道境的情况,也都是差不多的矗立方式。
然而顾元初却是完全规格之外的超级强者!
“拼了!”
几个魔道宗主大喝道。
此时他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唯有死中求活!
战场之上,顾元初刚刚一戟劈死了白莲教的法王,正在搜寻下一步的目标之时,在白莲教战场的后方,出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
“魔气?”顾元初感受到了天地之中,出现了某一种气息,和寻常生物的气息不同,也不是人类身上的灵气,也不是妖族身上的妖气。
而是和魔道修行者身上的魔气类似,只是和普通的魔气相比,更加的精纯,也更加的邪恶,力量也远远超越了寻常的魔道修行者。
道境的魔头!
没让顾元初等多久,远处,就已经出现了那魔头的身影,先是一个巨大的脑袋,面目狰狞,青面獠牙,紧接着露出了它的躯体。
竟然是一条巨大无比的怪蛇,这个怪蛇长着类似人类的面庞,但是身躯却是无比的庞大,足足有上百丈长,横扫整个战场。
“人面魔蛇!”
顾元初眼前顿时一亮。
因为他想起了这段时间翻阅典籍时候,曾经看到过这种生物的记载。
太初教身为正道十大宗门之一,其中许多典籍底蕴也是十分深厚的,其中就有过关于这人面魔蛇的记载。
传闻中,在许多年前,天穹被撕裂开了一道巨大无比的裂缝。
从其中掉落下来了一条巨大的怪蛇,就是这一条人面魔蛇。
后来人面魔蛇作乱天地,为祸苍生。
被玄元大陆上的先贤所擒,然后从他的身上领悟出了另外一种有别于当时玄元大陆上的修行体系,称之为魔道。
修炼了魔道的高手往往弑杀,喜怒无常,许多人更是为了修炼魔功,在玄元大陆上造成无边杀戮。
而剩下没有修炼这些魔功的先贤则是奋力与之搏杀,后来成了正道的开山祖师。
自那之后,正魔双方就厮杀不朽,足足过去了数千年的时间,也难分胜负。
“这一条人面魔蛇,莫非就是传闻中的那一条不成?”
顾元初眯了眯眼睛,看着也不太像,若是传闻中的那一条,实力绝对不只是道境这么简单。
能够为祸天下,甚至让整个玄元大陆死伤无数,岂能只有这种程度。
“那是什么?”战场高台之上,紫阳王看到了那一条人面魔蛇,心中震撼。
他现如今虽然实力不弱,却也还是能够感觉到,那一条人面魔蛇的可怕。
但是他此时也分身乏术,身为统帅的他不得不不断的指挥各路大军与白莲教大军交手。
战场之上,交战的双方纷纷感受到了这一条人面魔蛇的恐怖魔气在肆虐。
“吼!”
那一条人面魔蛇怒吼一声,一口就吞掉了附近数百的白莲教精锐,然后以惊人的速度移动起来,所过之处,白莲教的精锐没有一合之敌,统统都吞了进去。
“那些魔头放出了什么?”
一个白莲教长老又惊又怒,那一条人面魔蛇吞噬附近所有的一切生灵。
而由于是在白莲教后方阵地放出来的,被吞噬的全部都是白莲教的精锐和高手。
即便是在整个庞大的战场,所有人也能够注意到这一条人面魔蛇所弄出来的动静。
白莲教一方的高手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魔道的那些魔头弄出来的,身上的魔气太过浓郁了。
“哈哈哈哈,顾元初,你还不受死!”
远处战场之上,传来了圣月宗宗主张颖月的大笑声。
感受到了这一条人面魔蛇的厉害,张颖月顿时仰天狂笑。
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这段时间以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门下弟子叛逃,改投太初教,这就已经让圣月宗上下成为笑柄了,因为她们根本不敢杀上门去,讨要回来。
若是没有顾元初,圣月宗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偏偏多了个顾元初。
她们非但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被顾元初派遣自己的弟子前来警告他们,还被顾元初留下的后手斩掉一个长老。
这一切让圣月宗在魔道七宗内,乃至整个天下都成了笑柄!
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顾元初!
可以说,如果不是真的打不过顾元初,她早就找顾元初拼命去了。
现在有了这一条人面魔蛇,顾元初难逃一死,能够看到他死在自己的面前,人生圆满了。
“顾元初,我要让你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
张颖月高声喊道。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一道元气所化的光箭破开虚空,一箭将她洞穿。
张颖月瞪大眼睛,兀自不敢相信,身为超脱境大圆满的高手,她竟然在战场上死于流矢。
“反派死于话多,不明白这个道理么?”
远远的,顾元初在火龙驹上放下了手中元气所化的长弓。
刚才一箭射死张颖月的人就是他,除了他之外,战场上再没人拥有这样的实力。
“不过这女人是谁?为什么冲着我逼逼个没完?”顾元初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仿佛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这女人哪儿来的这么大仇恨?
难道是和前身有某种不可描述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