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因州】。
【肖申克监狱】。
这是1947年的清晨。
第二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不到两年时间。
各种各样的**由于蹲在老家无所事事外加战后创伤应激障碍综合症的影响,很容易就会闹事、斗殴。 这直接导致了本土的黑帮数量激增与各种犯罪事件同步激增。 连退伍老兵当街表演枪斗术与警察展开激情互射都是常有之事,令人高呼很刺激,导致了全国各处的监狱自然是生意很兴隆。 【肖申克监狱】,这座大型监狱同样不能免俗,情况颇为有点人满为患的意思。 在这里,各种新旧囚犯时不时地就会搞出点事。 特别是那些当过兵,上过战场的囚犯,更是偶尔便会弄死几个狱友…… 搞得整个【肖申克监狱】在内部作风颇为不好之余。 那频发的囚犯死亡事件,也让此处在外界看来很是完全就是人间恶土。 只要被送进来。 那么人就大抵是没了~ 当然,为了自保与各种目标。 在监狱里面,各种拉帮结派之举自然是少不了的事情。 上述的情况。 不仅使得监狱里面的现有成员们颇为关注各个新成员的到来,试图从各个新狱友里面找寻同伴。 他们也还在不断的为自己找寻着可欺负与可压榨的对象。 在这个资源有限,按人数分配资源的【肖申克监狱】里面。 任何一个好欺负的家伙。 那都是难能可贵的资源点! 可供外人掠夺。 所以。 综合来看。 各个新囚犯自然是颇为引人注意。 每每有囚车从外界拉着新来的囚犯进入监狱,大家都会默契的隔着栅栏与铁丝网向对方投去注目礼。 顺带的。 在心里盘算着各种念头。 有时候的话。 某些格外不友善的家伙,还会在激动中说出一点奔放之语。 比如: 某些看起来细皮嫩肉又很好欺负的家伙,就是很不错的目标…… “新人来咯! 我们又有得玩了! !” “嗨~小妞,晚上把屁股洗干净~” “屎忽,我要爆烂你的屎忽口牙! !” “这个新来的屁股真不错……” 而很不幸的是,满脸失魂落魄的安迪就是其中备受瞩目的好欺负者之一。 光是刚刚走下囚车,走在那不算长的通道中。 他就听到了不少的调戏之语。 那些囚犯兴奋无比的表情,全是血丝的眼睛,满脸的脓疮与伤口外加暗黄的牙齿与胡子拉碴的肮脏脸庞,则更是让情况更是颇为不乐观。 那是种捡肥皂文化正在等待着他的感觉…… 面对连连的口哨声,就连某些本来只是看热闹的囚犯也是看乐了。 不远处。 有个年老的黑人,直接就看着安迪立下了赌约: “十根烟!” “我押那个家伙!” 他们正在用自己不多的物资来赌哪个新人最先哭。 这种事情。 在这个【肖申克监狱】里面,勉勉强强也算是种常规娱乐方式。 至少。 比调戏同性常规一点…… ------------ 三十天后。 小单间里面。 虽然情况勉强安定了下来。 但安迪还是忍不住夜夜深思,自己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说实话。 虽然在面对法官时,他一再强调自己没有杀掉自己妻子与和她偷情的高尔夫教练。 但是…… 他那天晚上终究是喝多了。 而一个醉酒的酒鬼的记忆力,往往只能用悲剧来形容,他能给记住的东西真心很有限。 再加上,警察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了他丢掉的枪支。 所以。 他确实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那天晚上干了什么…… 嘴中那很是肯定的否认话语。 甚至。 连他自己都有点难以说服…… ‘难不成……真是我做的?’ 他对此很难做出准确判断。 属实是很难绷得住。 迷茫、疑惑、还有着隐隐约约的负罪感…… 种种想法与难言的心情,那是颇为复杂。 如果可以的话。 大概就只能用一个【草!】字来形容他的心情与想法。 而除了这些事情以外。 两年前,那道曾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也是在最近时不时被他回想起来。 “安迪,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在不久的将来,你会以最为悲惨的方式入狱……” 对方当时的话语。 经常就清晰无比的在他脑海深处反复回荡着。 使得他是彻夜难眠。 就如被放到了烤架上面的老鼠。 偶尔的。 他还不禁回想与与猜测,自己当时在那个陌生人身上看到的奇怪虚影究竟是什么玩意。 ‘海市蜃楼?’ ‘单纯的眼花?’ 安迪对情况有些不大确定。 那个问题,让他疑惑了很久。 就这样。 足足过了数分钟时间。 他才退出了自身的思绪。 别误会,不是他主动退出。 而是身旁某些的动静打乱了他的思绪。 那是一个搬着小板凳坐在自己身旁的家伙。 不知何时出现。 不知何时搬来的板凳。 “……” 看着陡然出现的对方。 安迪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此时此刻。 他怀疑自己很可能是由于过大的心理压力,从而患上了某种精神疾病,产生出了特定的幻觉。 “安迪,有段时间没见了。” “大概两年的时间。” “现在的你,看来过得还行。” “至少,没有被一大群狱友轮流**。” “加油奋斗吧,你很有顺利逃走的潜力。” 听着对方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话语。 原本想要说点什么的安迪。 二度陷入沉默。 对方的存在与表现。 让他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真的疯了。 居然自我脑补出这么不靠谱的幻觉…… 想了想后。 他缓缓拿下了自己的眼镜。 接着。 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很疼。 连声音都极为清晰。 ‘可恶,压力太大,精神果然出问题了吗……’ 觉得自己有精神病的他。 顿感自身确实很可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杀掉了的妻子。 “……” 而前来探监的奥尔蕯迦,目睹这种情况的发生,也是微微有点无奈。 “渍渍……” 在咋舌完后,他习惯性地就开始继续嘴贱: “可怜,这就开始自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