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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什么?

武林中每一个人都想知道。

宗师境的人一定要懂神,不懂这个就没有自己的道。

岳不群听到这里让林平之停了下来,炼气化神他当然知道,但是对神是什么他却搞不明便,武林中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神有逆天而行的力量,是气的升华,可以将意念变为现实。”

林平之摘抄了一段书上的记载,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觉得很高大上,也许等他功力道了就能理解了。

“弟子听说武当太极拳讲究用意不用力,勿忘勿助,一气贯通。想必是神的力量。”

此言如黄钟大吕,一下子把岳不群警醒,令他如通了任督二脉,似吃了蟠桃宴上的龙肝凤髓一样舒服。

紫霞功三层的关卡甚至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真气变得活泼而充满灵气,仿佛蜕变了一样。

其实这种境界林平之也曾有过,不过不是练武,而是表演。他私下努力学表演时曾短暂到达,这也是他刚穿越过来表演伤心欲绝时把老江湖劳德诺骗过原因。

岳不群没有选择这个时候突破,而是收敛纷纷扰扰的念头,专注的在一个方向深入思考,把问题想的明白,想的透彻。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他再次睁开眼睛。

林平之见他目光温润,星光敛于内,便知道他得了绝大的好处。

因此心中跟着欢喜,师父厉害,徒弟才能厉害。师父都脓包了,徒弟想要超出那得多难。

他说:“恭喜师父功力大进!”

岳不群暂时稳住精神道:“现在说为时过早!这个境界的理解对你来说遭了,说了会对你造成知见障,未来武学修炼之路有很多坎坷。但若是不说,对你又不公平,你先记下,将来到了这个境界再去思考。”

这是他对自己之前担心令狐冲而对林平之打压的补偿。

华山下一代掌门人定了就不会再变,但是门派内其他人的培养也不能松手。

之前是他想的差了,总想为令狐冲铺平一切路,却不知能够团结门派内的强大同门也是合格的掌门人应当做的,林平之就是一块磨刀石,若是令狐冲被这块磨刀石磨坏了,那他也只能认。

岳不群的反思林平之不知道,但他能感觉到对方释放的善意。

他应了一声,仔细的聆听。

岳不群开篇点明主旨:“炼气化神是道艺,脱离了武功的范畴,因此不可再用凡人的眼光看待问题。若要炼气化神,首先要达到忘我之境界。”

“如何忘我?”岳不群自问自答,“譬如猫捉老鼠时的全神贯注。老鼠一出洞,猫就扑上去。此时猫不会想着腿如何跳、爪子如何抓,意念一动,身体就飞出去了——这便是入神的表现。”

“再譬如你的师祖,如有人来攻击他,心中并非有意防范,然随彼意而应之,自然有坚决之抗力。”

林平之翻译了一下,意思是有人来偷袭祖师爷,他心中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击。

“勿忘勿助,不要失去了意念,也不要强加意念。所谓难得糊涂,说的便是这种分寸。这分寸不好掌握,忘了或刻意了,都无练习效果。平之,神是不思而得的。”

岳不群说到这里,仿佛失了兴致,摆摆手便让他出来了。

他现在要细细的体悟,抓住这种感觉,找到自己功夫上的神,因此让林平之传话不可被打扰。

林平之识海里的系统兴奋的颤抖,这就是我想要的,宿主,这就是我想要的,它在大喊大叫。他甚至感觉到它仿佛比原来更加聪明了一些,仿佛有了人情味一样。

“系统,你升级了?”

“宿主,你一定要多找道书,不要再去搞什么垃圾武学了。”

狗系统又要坑我!我信你个鬼!不去搞武功,在这场暴风雨的漩涡难道等着被人砍死吗!

他出了门,不再理会系统,把岳不**代的事情吩咐了下去。

岳灵珊赶忙跑过来问道:“爹爹有没有说你?”

“小师姐放心,掌门夸我来不及,怎么会说呢?”

这话说的轻佻,令狐冲颇为不喜:“小师弟,不可无礼!”

岳灵珊道:“大师哥,你怎么也说平之啊!”她说话时如同妹妹跟自家哥哥撒娇一样。可惜令狐冲已经明了心意,听到之后自然有些难过。

众弟子不敢插话,唯有陆大有愤愤不平道:“小师妹,大师哥说他有错吗?他不无礼吗?”

“六猴儿,你凭什么说我!”岳灵珊忍不住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

林平之连忙安慰:“灵珊师姐,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快别哭了,不然师父以为大家欺负你,又要罚咱们抄书了。”

众人跟着哄笑!

岳灵珊也被笑的不好意思,哼了一声,骄傲的抬着头走了。

令狐冲有些难堪,其实他本性不是这样的人,不过一来跟林平之有关,二来他最近被岳不群训练的有些条件反射,越发的被礼法约束了。

林平之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气运之子对自己的敌视,想了想也只好由的他去了。

他出了门去恒山派那里看定静师叔,感谢她当初对自己和王仪雅的照顾。

“定静师叔,多谢您帮忙收留仪雅师姐了!”

“无妨,仪雅悟性高,心地纯良,愿意弃暗投明,也是我佛慈悲。倒是你想好怎么对仪雅了吗?”定静师太直接问。

“弟子不会负了她的!”

林平之既然敢过来,自是心中有了决定。

大丈夫行事宁从直中取,不向曲中行。华山派掌门位子,他要堂堂正正的去拿,靠着吃软饭算计一个小姑娘那是什么本事?他还不屑为之。

那些口口声声把吃软饭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的人,真是丢了我辈男儿的脸面。

“好!莫要忘了你此时的话!”定静师太说。“仪雅,出来吧。”

便见王大丫羞羞答答,美目含泪的从里间小屋走了出来。她心中委实高兴,只觉得自己没有错爱,一腔真情也没有错付。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说不出的欢喜与快乐。

“好了,莫要在我这里碍眼了。老婆子看不得你们年轻人情情爱爱的那一套,赶紧出去。”

林平之拉着王大丫给师太又磕了一个头,谢过她对两人的爱护,这才出了门。

方一出门,就有一个小孩子撞到他们怀里,不等他们扶起来,转身爬起来跑了。

他以为又要上演什么小偷偷了钱包的戏码,结果非但没少东西,反而多出来一张字条。

王大丫拿着字条手有些颤抖,他能感觉出她的害怕,于是握住她的手道:“丫丫,别怕,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