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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人后如何,本小将军希望人前,你和本小将军能如同正常夫妻一般相处。”顾安华道,“这是为了避免你我假成亲被拆穿。”

沈知觅叩首,“成交。”

其实这个就算顾安华不说,沈知觅也准备在成婚以后和他商量,毕竟为了假扮好夫妻,他们必须好好配合。

顾安华扶着床沿站起身来,手臂环过沈知觅的脖颈,直接在她肩上一搂。

“你...”沈知觅气的脸上青红交加,肩膀用力抖开,“果真是登徒子,逮着机会就要占女子便宜!”

顾安华后背刚刚受了重创,被这股子大力冲的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沈三,我逮着机会占谁便宜了?”顾安华哭笑不得,“我是问过你同意的好不好!不是说好,在人前你我要像正常夫妻一样么?”

沈知觅反应过来了,她略显窘迫,“你是说...要我一同与你去春荷宴。”

顾安华点头,“春荷宴是南启一年一度的盛宴,你不觉得...是个很好的机会么?”

亮亮他们关系的好机会。

“若赐婚圣旨拿不下来呢?”沈知觅问道。

他们现在就一同出现在春荷宴,到时候如果赐婚圣旨真的拿不下来,那他们两个人的名声算是彻底废了。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两个现在好像本来就没有什么名声。

顾安华眸底光晕清透,“沈三,我相信你。本小将军也说过,你我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你不行,自然是我们一起想办法。”

不知怎的,听着男子回响在房中的好听声音,沈知觅忽然觉得心安定了。

她微微点头,“我们一起去宴池?”

顾安华轻轻‘嗯’了一声,抬手重新搭上了沈知觅的肩头。

这次沈知觅倒是乖觉的很,只是余光在触碰到顾安华手上的时候,眉宇轻轻皱了皱眉,但到底还是没像之前一样将他甩开。

两人并肩出了房间,踱步向春荷宴宴池方向。

此时南启皇帝凤夙和皇后司徒静也携手站在了宴池前,前来皇宫的南启朝臣也在金殿辩词结束后来了宴池边,一观这夏日宴池里的荷花盛景。

当顾安华和沈知觅双双出现,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从池塘中央挪了过来。

原本还算祥和的宴池处响起了一阵切切索索的交头接耳声。

司徒依看着那两人,抬手轻轻掩嘴。

这觅儿突然在宴池消失,竟然是去找顾小将军了吗?

司徒静一身摇曳拖地的凤袍,眉目平静柔和,妆容精致,站在南启皇帝凤夙身边,端得是凤仪姿态,荫荫国色。

哪怕是平日里再温柔娴静,她这番看到沈知觅的时候,发间的流苏金簪还是忍不住轻轻晃动,眸底露出一抹好奇。

“安华见过皇上。”顾安华带着沈知觅在凤夙和司徒静跟前停下,目光再挪移到司徒静身上的时候,仅仅只是瞬间就闪开。

“皇后安好。”

他覆手站在凤夙跟前,对周围人的反应似乎很是满意。

司徒静轻轻点头,可是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到顾安华的周围,像是在找寻什么。

直到手心被握住,她方才偏头对凤夙柔柔一笑。

司徒静颇有些冷漠地将手抽回,刚抽回手她就愣了愣,嘴角泛起一抹苦涩。

纵使现在是决心忘记和放下,可有些下意识的举动,还不是她能够掌控地了的。

凤夙亦是朝她扯了扯嘴角,只是神色已然是黯淡下去。

沈知觅躬身,“民女沈知觅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凤夙淡淡道。

司徒静优雅含笑地朝两人抬了抬手,“免礼。”

“觅儿!”凤夙和司徒静二人还没发话,司徒依就已经上前将她牵到了身边,一边对顾安华努了努嘴,她唇角微动,无声地说着话。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知觅浅笑道,“就是你看到的这么一回事,两情相悦,仅此而已。”

司徒依瞪大了眼睛,询问似地转向司徒静,见她点头,便拉着沈知觅往后退到了女眷席坐下。

“静儿,你也过去吧。”凤夙柔声道。

司徒静惊讶了下,凤夙鲜少会有主动将她遣走的时候。

她瞥了顾安华一眼,眼底的清华掠动,轻轻行了个礼也退向女眷席。

凤夙神色阴沉地对上顾安华。

“看来朕打的还是不够!你还敢带着沈三姑娘来春荷宴?”

“来便来了,又如何?”顾安华淡淡地道,“这里人多嘴杂,皇上还是注意言辞。”

凤夙心下一凛,只觉得胸口中一股火气‘蹭蹭蹭’地往上蹿。

“臭小子!朕是你亲堂兄!”

顾安华不答话,身子利落干脆地往旁一瞥,然后迈步进了男席处随便寻了个位置,立即就和李旭,江夜寒,司徒墨等人交谈了起来,全然不顾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凤夙。

凤夙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一甩袖口,走到在中央的椅子上坐下。

女眷席。

司徒依和沈知觅刚刚开始没聊多久呢,旁边就有一道声音格格不入地响起。

“左相府的罪臣之女真是好大的派头啊,春荷宴都开始这么久了,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只有等你的份儿。”

这声源好像是坐在司徒静身边的后宫中人传出来的,不过沈知觅自然是懒得理会。

感受到不远处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见顾安华的男席座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恰巧挑在了她的正对面。

他的那个位置,对沈知觅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看得很清晰。

“呦,清妃娘娘。”司徒依斜睨了某个方向一眼,嗤笑道,“上回你将太后赏赐的金链子借给左相家的大姑娘,她不小心将链子扯断,你却抓了三姑娘来皇宫兴师问罪。”

“觅儿聪慧,以翡翠玛瑙镶嵌替你修好了链子,当日你可是将我们觅儿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现在左相府没落了,你就这般落井下石?”

司徒国公府两姐妹在南启帝京的大家闺秀中颇有一番地位,在贵妇们口中也是常常赞不绝口,她的话一直是很有份量的。

一时间,女席这边都看向了坐在皇后身侧的清妃,面露古怪。

凤夙独宠南启皇后司徒静,这清妃是太后生前赐给凤夙的女子,他不好违背母后遗愿,就给她册封了个妃位。

可南启谁人不知,清妃表面看上去风光,实则...却是个笑话。

凤夙后宫不是没有别的女子,可那些女子大多是朝臣所献,出生算不得特别上乘。但清妃不同,她可是与太后同属一脉,可这日子过的...却还没那些卑贱女子来的舒坦。

清妃入宫两年多,八百多个日日夜夜,凤夙去她宫里的次数估计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