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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拿下总裁的女人 > 第182章 霸道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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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谷团建的晚饭,是集体共餐,食的是山笋、饮的是山泉,虽不是名贵珍馐、山珍海味,但也是民宿的特色菜肴,味道鲜美、芳香四溢。

花月白洗漱完,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衫,来到餐厅和同事们共进晚餐。

张萌喝了一口山笋野菌土鸡汤,问了身侧的花月白,“南南哪?怎么吃饭的?”

“晚上住宿的地儿订好了吗?”

花月白捯了一筷子青菜,“张姐,他呀,不用咱们操心,自己一个人飞英国度假都没问题的。”

“是吗?看不出来啊,这么大点就这么独立自主了。”张萌真心夸赞。

花月白呵呵一笑。

张萌边吃边聊,“吃完饭,你去跟他说一声,让他跟我们一块玩会儿斗地主。”

花月白咬了一口黄馍馍,做了个‘OK’手势。

不远处,坐在另一桌的白欣怡心情大好,和窦浩厂长、叶飞主任等人觥筹交错、把酒言欢,是不是的扫向花月白这桌,眼神意味深长。

……

饭后,花月白站在民宿外,拨通一组电话,“鲁正南,你吃过饭了吗?”

“嗯。”对面的声音懒洋洋。

“住宿安排好了吗?”花月白百无聊赖地踢踏着脚底的碎石。

“怎么,这么关心我啊?”鲁正南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如果都安排好了,你来茅草屋民宿找我们吧!”

“这么急的想见我吗?”

花月白翻了个白眼,“想见你个头。”

鲁正南嬉皮笑脸地说:“得嘞,想见我的头!马上到!您呀在门口等我一小会儿,我这就将头打包,派四肢把头给您快递过去。”

挂断电话,花月白走在鹅卵石的小径上,呼吸着泛着花香的空气,沁人心脾,抬头仰望璀璨星空,神清气爽!

这一带是一片茅草屋,足有10多间,稀稀落落、无规则的散落着,屋与屋之间没有围墙栅栏,曲折蜿蜒的鹅卵石小径联通着小屋之间的路。在水一方此次团建,来了有四五十号人,除设计部的同事外,还有分厂、行政部、销售部、采购部、财务部等部门人员,足足包了六间茅草屋民宿。

鲁正南一个箭步,蹿到花月白身旁,拍了拍她肩膀,“嘿!想什么哪?小花老师,一个大活人到你身边了,都没发现吗?”

花月白握着心口,一个转身,“你想吓死我吗?”

“不敢,只想逗你玩!”鲁正南一张笑脸将夜空点亮。

花月白:“都安排好了?”

鲁正南指着不远处的‘花溪山度假宾馆’,“本来打算跟你一样住民宿的,可,民宿已经住满,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花月白边走边说:“你说我们公司团建,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鲁正南一个跨步,堵住了她前行的路,“你们公司团建不团建的确实不重要,我是来陪你玩的。”

花月白侧向挪了两步,绕过他,接着往前走,“行了,张姐说晚上跟你一块打牌,你去吗?”

鲁正南不答反问,“小花老师,你玩牌吗?”

“我就没有玩牌类游戏的智商。”花月白想着自己的烂牌技,还是别在同事面前丢人为好。

“玩个游戏需要什么智商,难道你是牌类游戏的BUG吗?”鲁正南和她并肩走在鹅卵石上。

花月白点头,“对,这你还真的猜对了。”

鲁正南笑了,“小花老师,我最擅长修补BUG,要不我教你?”

花月白再次拒绝,“你快进去吧。”

“你不进去吗?”鲁正南问道。

花月白回答:“我晚上吃的太饱了,消消食。”

鲁正南:“我陪你!”

花月白:“真的不用。”

鲁正南揉着肚子,“我刚才吃的也有些饱了。”

“需要消消食!”

“我就陪你在外转两圈。”

花月白没有拒绝,二人就在鹅卵石小径上转悠。

走着走着,鲁正南掉队了,他蹲下身子,脱下鞋,“小花老师,光脚走在这里的鹅卵石路上,可以缓解疲劳。”

花月白停下脚步。

“你可以脱下鞋子试试,按摩效果不错。”鲁正南走到她身侧,蹲下,欲要帮她脱鞋。

花月白后退两步,以示拒绝,“好,好,我自己来。”

两人光着脚丫子有说有笑,月光将二个朦胧的身行拖出长长的两道黑影。

这一幕恰好落在赶来这里的墨一升眼里,他的眼中喷射出一股火山爆发般的火焰,音调也沉了几分,“花月白!”

听闻此声,花月白一个惊诧、两目寻找、三下心跳。

“一升?”自从上次在她家楼下争吵后,二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也没联系过。

望向墨一升的还有鲁正南。

三人鼎足站立,互相看着。

墨一升几个大踏步走到她身旁,一把拽住她的手,声音压的低,“大晚上的怎么在外边?”

花月白听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感受着鼓掌之中熟悉的温润,她抬头仰望,鼻头有点酸,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

鲁正南眉头紧锁,语带不满地问:“你谁啊?”

墨一升转头看向他,平缓的语调中透着一丝戾气,“你就是鲁正南,对吧?”

这句话,打的鲁正南一个措手不及,他不知道眼前是何许人也,可来人已经报上他姓名。

“对啊,我就是鲁正南,你是谁啊?凭什么拉着小花老师的手?”他梗着脖子一本正经发问的样子透着一股子可爱的帅气。

墨一升猛地一把将花月白揽入怀中,宣示主权,“凭什么?就凭我是她的男人。”

简单一句话,干脆利落的将所要表达的信息说明。

花月白猛地抬头,心中想的却是:哎呀,我嘞个亲额娘啊!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男人了,明明只是男朋友而已,男朋友和男人能一样吗?

说罢,墨一升搂着花月白腰嫚的手臂又紧了紧,两具身躯从肩胛骨到胸膛,再到大腿、小腿,全都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暧昧的曲线将衣服褶皱,褶皱出一曲折爱情海岸线!

这等具象的狗粮,直接将鲁正南胃填满,他胸中被狗粮堆砌了一道结实的壁垒,堵得气都喘不顺了,不屑一笑后,发出了一声“呵呵……”

“哦,原来你就是小花老师所谓的男朋友啊!”

墨一升目光凛冽,语气坚定,“是!”

“但不是所谓的男朋友,而是不容置疑的男友,她已经是有主儿的人,所以,你最好还是离我的女人远一点,不要再纠缠她为好,否则别怪我不顾你们以前的情分,对你不客气。”

“呵呵,是她男朋友又怎样?你们的关系又不受法律的保护。”鲁正南的语气中藏着一股子进攻之态。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鲁正南追求花月白一不犯法,二不触及道德底线,他与墨一升之间的关系是公平竞争。

墨一升冷冷回击,“幼稚,我跟花月白什么关系,一、跟你无任何关系;二、只需我自己保护就够了。”

他墨一升交个女友何须法律保护,法律只是他纵横行走在这个世界,武器库里的一件兵器而已。

听完,鲁正南一脸不屑。

墨一升则又撂下一句:“你大可放马过来试试。”

说话间,他一个90度转身,头向着花月白的方向袭去,直接来了一个霸道之吻,没有犹豫、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吻了下去,他捏着花月白胳膊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仿佛是在告诫她,这都是她给他惹得麻烦。

一个接一个的麻烦,偏偏又都是他墨一升最讨厌的感情麻烦。他要用实际行动,击退一个个麻烦。

鲁正南本来觉得二人刚才的搂抱就已经塞了他一肚子狗粮,没想到还能直接看一场霸道之吻,简直超乎他的想象。

只能说,他真是刚成年,对成人的世界认知还有待提升。

花月白不自觉的惊叫一声,“啊,疼!”

墨一升给这个吻按了个暂停键,确实是暂停,因为他还想继续哪!

他低头看着花月白,尽管是狠狠的吻,用力地捏她,但也不至于到疼的地步啊!

“小花老师,你的胳膊没事吧?”鲁正南上前两步,关切地问,他已注意到花月白的胳膊被狠狠地捏着。

“没事儿。”花月白头略略低着,视线回避,有点不好意思,他吻她,还故意让第三人看,她怎么不害臊。

鲁正南一腔醋意的嫉妒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他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小花老师今天下山的时候摔着了,胳膊也受伤了,你怎么还这么对她?”

墨一升注意到她穿着一件长袖衬衫,袖口也是宽宽大大,他抬起她的手臂,撸起袖子,借着不远处的幽静昏黄的光线,看到她小臂上一片长长宽宽的不规则划痕,此刻依旧鲜红琳琳、皮肉相绽。

“你受伤了?”急躁的口气里透着关切的成分。

花月白抽手,放下袖管,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墨一升满脸的不耐,捏了捏鼻子,眉头锁的更紧了,“川”字又爬上额头。

又见这幅表情,花月白已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他这幅表情了,不耐、焦躁,情绪在生气的边缘徘徊,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

“真的没什么,已经不疼了。”花月白心里也烦,不再看他。

“阿嚏……”一个喷嚏,墨一升放开花月白的手,接着他又连打了几个喷嚏,表情里的痛苦都掩藏不住了。

鲁正南双手环臂,一副嫌弃状。

“一升,你感冒了?”花月白看着连着打喷嚏不停的他,心里莫名有些心疼。

“没有!”墨一升连连摇头回答后,他的手又在胳膊腕、脖子处挠来挠去,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小花老师,只要一天没结婚,就是自由身……”鲁正南依旧不依不饶,仿佛是为了故意给墨一升添堵。

墨一升一个箭步上前,揪住鲁正南脖领,“鲁正南,我本来看你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予再跟你斤斤计较,你却不知好歹,如果真不想好好地活了,大可试试动我墨一升女人的下场。”

鲁正南的脖子被紧紧勒住,挤压、疼痛、窒息感一股脑涌上来,脸上也升起一片涨红。

尽管鲁正南手也在用力使劲的掰扯墨一升手指,奈何,他并不是墨一升的对手,力量相差悬殊,只能任由他人揉捏扯拽、掐着脖子。

花月白见状,吓得花容失色,立刻冲上前,拦在二人中间。

“一升,你先放手,放手,今天我们分公司团建,正好碰到鲁正南。”墨一升的手被花月白硬生生的扒拉开。

“咳咳、咳咳……”鲁正南干咳了几声后,直接硬气拆台,“墨一升对吧,你少来这里威胁我,我鲁正南就是吃威胁长大的,还会惧怕你这点小儿科的威胁,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刚巧碰到,而是小花老师告知我具体的时间、地点了,否者一座破山有什么好爬的?”

花月白心中暗骂一句:我嘞个亲额娘啊,小祖宗你就不能别插话了。

墨一升脖子奇痒难耐,挠着脖子,不以为意地说:“哦,是吗?”

“那又如何?”

鲁正南终于回复了平静的呼吸,“小花老师说这里风景秀美、景色宜人,最适合谈情散心,我也告诉你一声,小花老师我是追定了,甭以为你用蛮力欺负了我,就能战胜我勇敢无畏的心……”

听着二人间你来我往的话语,似带了刺的厉箭般嗖嗖地射向对方,花月白已经听不下去了,不等他说完,直接拦腰斩断他的后续话语,“鲁正南,你别胡说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

墨一升此刻反倒平静了,“很好,鲁正南,我记住你了,成你所见,我今晚特地来这里就是因为对花月白想念的不能独自入眠,我们晚上还有正事要办,你的账我改天再算。”

说罢,他直接拉着花月白走掉了。

鲁正南脑中一个180度的急转弯,这是打不过就跑的节奏啊!还是直接带人一块逃跑。

“诶,诶……”他口中发出了两个音节。

分明是墨一升话高一筹,胜利了,可鲁正南居然以为人家是败兵要逃!分明是墨一升被花溪谷的花粉打败了,他虽面上镇定,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痒,他已不能再和鲁正南打持久的嘴皮子战。

花月白回眸,说:“鲁正南,我确实有点事儿,先走了,你别忘了张姐找你……”

不等她说完,墨一升的声音直接盖住她后面的话语,“还不走。”

花月白点头,“走。”

“小花老师,咱们明天见!”鲁正南虽然人没动地方,可声音却追上了花月白。说罢,他朝着茅草屋方向走去。

墨一升拉着花月白的手,直奔他车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依旧是抓耳挠腮、搔头弄脖,喷嚏又是连连打了好几个。

见状,花月白问:“一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墨一升拉着她只管走,并不回答,走着车前,打开后备箱,取了一个小型药箱。

自从去年,他开车差点撞上花月白的那次交通事故后,田姑便在他常开的车里都备了一个紧急医药箱,以备不时之需。

医药箱里除了卫生材料、消毒药水、跌打止痛、清热解毒药物外,还专门备有治疗花粉过敏症的阿司咪唑片、氯雷他定片、左西替利嗪和外用的炉甘石洗剂、赛庚啶软膏,以及用于治疗哮喘的沙美特罗替卡松、孟鲁司特钠等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