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谁的手里拿来的这个?”我盯着这个兽爪项坠惊诧的问道。
我一看到这个兽爪项坠就认出来了,这哪是个项坠,分明就是一个摸金符!
看样子材质和款式,这最起码有个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历史了!
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会变成阴物?还是一个女人的阴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太过于惊讶,拿着这个兽爪项坠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这是我的一个友人赠与我的,他名号乾云道长,在西南部主持一个道观,在我们这种生意人圈子里,乾云道长的名声可是响的很……”周新似是不明白我这么激动的原因,但是阅人无数的他也看出来了这东西不一般。
“我原本以为赠与周老板这个项坠的人还让你们供奉她是害你们,因为阴物在怎么着也是个物件儿,上面的怨念就算成了精也不过是个怨灵,但是我真是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是个能供的,只不过不是你们能供的……”我小心把玩着这个项坠,眼睛里迸射出激动的光芒。
“请问唐老板,此话怎讲?”白洛看到我的反应,虽然好奇,却还是礼貌的问道。
“这样吧,周先生,我可以试着帮您解决这个项坠的主人,金欢娘娘的事,我不会收取您的费用,但是这个兽爪项坠,事成以后归我了,您看怎样?”我期待的看着他们,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好!”周新像是看出了这个项坠不一般,犹豫了一下,但是转眼一看被折磨的不轻的白洛,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东西,不是你们说的兽爪项坠,它是一个摸金符,市面上的摸金符是不少,但是大都是假的,或者是近代的盗墓团伙给自己安了个美名做出来的,这个,不仅是真的,还是个年代相当久的摸金符呢……”我抬眼看着他们的反应,看来这这个乾云道长真的没告诉他们。
“可是……乾云道长只告诉我这东西能兴旺白洛的事业……”周新眯着眼,像是筹谋这什么。
“是可以,某种程度上她给带给你们的东西,都来自于虚欲望,你们满足她的欲望,她再来满足你们的欲望,跟养小鬼差不多,但是她不会听从于你们。”我耸了耸肩说道,看来这个周新知道了这东西不一般还想有点别的打算。
“但是……”我随即一皱眉,好像还是有些事情捋不明白。
“但是什么?”周新连忙问道,生怕我反悔的样子。
“即使是年代久远的摸金符,也很少会出现阴物,而且还是个女人,既是阴物,就会有怨念,这怨念的体现就是会附身到人身上重复做生前让自己怨念最大的事,大都是以自己为出发点,像你们这样的还真是少见……”我的眉头越锁越紧,总觉得他们瞒了我什么事。
“既然是有所求,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也便是了,但是却突然发疯害人……”说到这里,我一抬眼,挑着半边眉看着白洛问道:
“是不是你们惹到她了,你们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的事情?”我的语气严肃,因为我莫名的相信白洛,他肯定不会说谎,我严肃了,他肯定会说实话。
“这……”白洛听了我的话,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想了半天,却还是摇了摇头。
“我这每天都用鲜血供奉,风吹不动雷打不动的,我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惹到她了啊……”看他的样子不太像骗人。
“那你们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决定换个角度去问,能让这个周新大佬放下身段再次来找我,肯定不只是白洛劝说的原因。
“噢!是这样的,我从您这里回去之后觉得您说的一些地方确实有些问题,不对劲儿,我们就去找了给我们这道符的那个女人,她是个神婆,听人说在这方面挺厉害的,但是我们去找她她却避而不见,打听了一番,她躲去旅游了,所以我断定,她必然是故意害我们的,但是她身在外地,我们只得作罢,我让我的下属派人接着找她。
回来的飞机上,我和友人商量此事应该如何解决,中间也提到了各种方案,这时候,白洛突然变得阴阳怪气的,像是捏着嗓子,也像是嗓子里发出了女人的声音,低着头,却瞪着眼睛直直的死盯着我们说:就凭你们?
我们又去找了乾云道长要了一个护身符,实不相瞒,我们这种做生意的,家里多多少少都供奉点东西,我家宅子里有一个东北请的大雕像,是一尊蛇仙,供这尊蛇仙也是因为不会遭到反噬。
就在前两天,那天不是初一十五这种日子,大半夜磨金欢娘娘却突然现身,上了白洛的身,要杀了我,还说要把白洛带走,说完就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就在我快晕过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一声巨响,白洛就松了手,晕了过去,我知道是我家蛇仙保住了我,我也好奇那一声巨响是怎么回事,跑过去一看,是我家蛇仙的雕像碎了……”一旁的周新虽是在各种圈子摸爬滚打,但是这种阵仗应该是没见过,说到这件事,脸都白了。
“我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如今连我家的蛇仙都……只能放下脸面来找唐老板,希望唐老板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们这把……”周新说到这里,换上了一个奉承的笑容。
周新笑的奉承,但是我却听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什么鬼?!
供奉了多年的东北的蛇仙?!
金欢娘娘现身害人……蛇仙雕像碎了?!
这个金欢娘娘再怎么厉害,怎么可能把蛇仙……
不是……
不对……大半夜的他为什么会和白洛睡在一起?
嗯?
难道是……
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大半夜的他们睡在一起,不然怎么金欢娘娘上了白洛的身会掐在周新的脖子上?
“你们俩……”
“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