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无奈对门口百姓呵斥,“你,你们大胆!此处可是尔等看戏之处。”
袁大监封旨捉拿白云飞时,他正在书房与小妾调情。
袁大监冷冷看向白云飞,开始宣旨,随即看向面色煞白的白云飞。
不由开口,“白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蓝涣入宫时,正好与袁大监相遇,相互看了看押解的人不由一笑。
蓝涣一拱手,“袁大监。”
袁大监颚首,“蓝统领。”
袁大监朝其身侧看了看,“王大人找到了。”
王长安一礼,“多谢袁大监关怀,正是在下。”
袁大监一笑,拱手一礼,“王大人。”
贴身太监快速跑去,“大皇子,不好了,陛下派南统领去柳枝巷已经带出王长安大人了。”
李重正与羽林军首领关鑫商讨,听罢,不由眉头紧锁。
随即对关鑫道,“关统领,你从密道快离开吧,怀疑父皇通过羽林军的痕迹查到了柳枝巷。”
“若此时再在此处再到你,我们的计划就扼杀摇篮中了。”
关统领起身一礼,“是,殿下多加小心,如有异常信号弹通知我等,不出半个时辰定能集结赶来。”
李重点头,“好,你快离去吧。”
关鑫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传唤。
大监对李重道,“大皇子口谕。”
“儿臣领谕。”李重看了一眼,是那人的贴身太监,不由心中一个咯噔。
大监面无表情道,“陛下言,召大皇子李重速速入宫晋见。”
“儿臣领旨。”李重起身领旨。
“大皇子请~”大监随即做出请的姿势。
皇宫内。
李槐看着跪在下首的白云飞,“白云飞,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劫持一品大员,私建地牢,还敢动用私刑!谁给你的胆子!”
白云飞一愣,随即恭敬一礼,“陛下,臣冤枉啊,我也不知怎会如此,这宅子我未曾住过,今日想起来才一时兴起而至。”
“你不知里面有地牢?”李槐冷笑。
白云飞委屈,“微臣不知。”
“好一个不知!带上来。”李槐冷笑,“这二人你可眼熟?”
李槐指着白云飞,“当着朕的面你还敢欺君,谁给你的胆子!”
李槐一本册子掷下,“派人抄家回来,你一介平民出身,十几年的,通政司参议再如何省吃俭用也不可能买的起东市长春街的这么大府邸!”
李槐大怒,“你家里物什、瓷器、金银、古玩以及银俩加起来八千万俩,你一介参议如何来的?”
白云飞冷汗直流,“陛下,微臣、微臣…”
李槐看着底下之人,“说不出来吧,派人查过,你家并未做什么生意,你家夫人陪嫁就两个小庄子,年收入不过五十余俩!”
白云飞,痛哭流涕,“陛下,微臣糊涂,请陛下饶恕。”
“大皇子晋见。”
“进!”
李重随即而来
李重进殿后一顿,看了一眼众人,随即是若无物一般走上前去,恭敬一礼。
“儿臣李重见过父皇。”
李槐看着李重,指着底下之人,“嗯,此人可熟?”
李重明白了,这是彻底怀疑自己了,这是试探自己。
李重点头,恭敬一礼,“通政司参议白云飞大人?认识,不熟。”
李槐,看了看二人眼神的交换,“哦?原来如此,平身吧。”
李重看了一眼李槐,见他似乎是信了自己,不由叹气,起身,“谢过父皇。”
李槐挥挥手,“没其他什么事了,你退下吧。”
李重心里打鼓,就这样问一下,然后没了?
李重疑狐看了看周遭,再次看向李槐,“这……”
见李槐,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
李重看了一眼白云飞,“是,儿臣告退,父皇圣安。”
李槐叹气,“王协办如何了?”
蓝涣接话,“刚回府换衣物,有大监陪同着,稍后就该到了。”
白云飞突然想起李重曾说过的话,不由道,“陛下,王协办女扮男装做官、有欺君之罪,罪臣主动揭发,求陛下从轻发落罪臣。”
李槐冷笑,“哦,王协办何时变女人了?”
白云飞外道,“王长安是反贼伯安侯爵府活下来的旧人,王长安是女子!”
李槐愣了愣,随即看向白云飞,“你可知这话意味着什么?”
白云飞不住磕头,“罪臣恳请陛下从轻发落,罪臣确实贪污,剥削百姓搜刮民财,请陛下看到罪臣主动揭发王长安的份上从轻发落。”
“定国大将军、协办大学士王长安晋见~”
“宣。”李槐面无表情。
“宣~”
王长安面色苍白,走上前来恭敬一礼,“微臣王长安参加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槐仔细看了看王长安,确实长相有些雄雌模辩,刚入京时有些黝黑倒也还好,如今养了大半年倒是白皙了不少。
李槐点头,“王爱卿平身。”
王长安恭敬一礼、“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