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放看着手机上面传过来的最新消息,双手举到沈墨浓的面前:“老板,那个打电话来的女人,她所使用的号码归属地已经查出来了,是属于……帝都的。”
“帝、都!”
沈墨浓眸子幽然变得紧缩。
那个叫做杨绵绵的女人,现在,此刻,不就是也正身在帝都吗?
这中间……会不会有巧合?
沈墨浓神色凝重:“蒙放,帮我结束今天的所有行程,我要出去一趟。”
“老板,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你留下来,主持大局。”
“是,老板。”
这一次,沈墨浓是单枪匹马的来到了温氏纺织。
他报了名字之后,前台和保安显然都知道他,被他的气势吓住,没敢拦住他,所以,他几乎是所向披靡的,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温如海的办公室。
有几个部门的老大都在,温如海正在给他们统一训话,沈墨浓就这么大咧咧的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来,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这会是开不下去了。
温如海摆摆手,示意那几个部门的老大们都先离开。
然后,他立刻冷着脸对着沈墨浓:“你过来干嘛?”
沈墨浓目光就那么盯着温如海,墨染的眸子,不带分毫波动,他向他看过去不冷不热,甚至还有几分的冷然,他开口:“没什么,只是过几天有个在国内十分有名的法师会来到江市,到时候,我想花高价请慧觉法师给阿初做一场法事。”
温如海脱口拒绝:“没有这个必要。”
沈墨浓仔细观察着,温如海脸上此刻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他仍然可以继续不动声色的说:“给阿初做法事就是在给她积阴德,你为什么要拒绝?”
换作平常的话,虽然温如海也不会给沈墨浓什么好脸色,但是,站在一切为了阿初好的立场,通常,他都不会拒绝。
可是,这一次,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拒绝着沈墨浓的这个提议:“人都已经死了,说不定都已经去哪里投胎了?沈墨浓,你就不要再去兴风作浪的去打扰她了。”
沈墨浓,却冷笑了起来,笑的特别的邪性,令温如海都有些后怕。
他不禁朝他脸上看了看。
沈墨浓:“温如海,你在心虚。”
温如海心底的最后那一道防线,仿佛就被他给切断了,他浑身都有些僵硬和紧绷:“我……我心虚什么?”他低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脸色:“沈墨浓,应该心虚的人不是你吗?所以,你才会往温氏大把大把的撒钱,因为你知道,我妹妹根本就是被你给害死的。”
温如海失控一般的,戳着沈墨浓的痛处。
可是,这一次,沈墨浓却表现的很平静。
他只是坚持:“我来,只是为了要跟你说下这件事。而你的态度,根本就无法影响这件事的进行,到时候,你来出席就好。”
“沈墨浓,我踏马的怎么跟你说的,你还能不能听懂人话了。”温如海平常都以儒商着称,此刻却没忍住飙起了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