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飞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魅力,深深的吸引着她,他是属于那种耐看型,第一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让人惊艳的地方,但日子久了,慢慢的就会发现他的身上有一种力量。
而脸上的刀疤,是他的标志,是他成功的证据,并没有什么,也许有的人会害怕,但在她看来,无形中增加了一种魅力。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白寒飞看向别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没拿干粮。”
田小易一拍自己的脑袋,有点懊恼的说道:“也是,今天睡过头了,没来得及给你单独做一份。”
白寒飞握着她的手,反复确认有没有事,“以后想打人,就打我。”
那一巴掌的响亮度,他听了都心疼,这是用了多大的劲啊。
田小易觉得这货有点不正常,这几天总是太过于温柔,以至于差点忘了他的本性,“你能不能正常点?这几天没遇到什么怪兽吧?”
白寒飞失笑,他对小娘子的好,在她眼里看来,是不正常,这个脑子里一天到晚装了一些什么啊,奇奇怪怪。
“我没事,一切都好。”
吃过饭后,白寒飞与小娘子说了一会话,就去打猎了,时间紧迫,现在家里没有银子了,他要多费点辛苦才是。
白菲菲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大概是因为激动,脸有点红,“大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喜欢就好,我去给雪兰送去。”
何雪兰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了,这绣工自然是不用说,她已经见识过了,她仿佛置身其中,这一切好像都是真的。
田小易撇撇嘴,欣赏的够久了,她是不是该提醒一下银子的事情了,虽然这样做似乎有一点点不道德,谁让她们不对眼呢!
其实何雪兰也没有讨厌,人长得漂亮不说,语气温柔无比,比兔子还要温顺,可她就是看不惯她的咬文嚼字,让人难受不已。
她咳嗽了几声,“咳,还可以吧?”
“不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以假乱真。”
“……”她这是用了异能,不然怎么可能有这种效果。
“衣服完成了,剩下的银子也应该结算了。”
何雪兰不情愿的拿出了银子,倒像是别人欠了她银子似的,脸色可难看了。
田小易就纳闷了,按理说何雪兰从小到大并不缺银子,怎么花到的时候,扣扣搜搜的,这不合乎情理。
“雪兰,你在府上是那种花钱如流水的人吗?”
“大嫂,说笑了,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月银,虽然爹娘疼爱我,会私下多给我一点,可我一直谨记家训,从不敢造次。”
田小易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她只是问了一个小问题,她倒是解释了好几句,而且,听起来挺有逻辑性,不愧是大家闺秀,从这点看,其实还挺可爱。
若是有一天她接受了何雪兰的这种说话方式,可能相处起来比较轻松吧,但偶尔听听觉得新鲜,时间久了,难免会厌烦。
“这样啊,那我就先去忙了。”
总算是有一点积蓄了,她打算去一趟王夫人那里,看看最近有没有人预定这种刺绣衣服的,她还特意拿了冰糖葫芦。
田小易坐着白戴天的驴车去的,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起来。
“大嫂,是有什么喜事吗?”
“接了一个大单子,两件刺绣衣服,十条手帕。”这个量估计完成就要过年了。
“恭喜大嫂。”
刘氏一直在张望大门口,看到他们回来了,慌慌张张的迎了出去,“你们可算回来了。”
“娘,怎么了?”
“是缘之趴上了树,摔了下来,你们赶紧去看看。”
刘氏跟在身后不急不慢的走着,只要她在一日,缘之就要多受一份苦,不是流着白家的血,休想好好的活在白家。
白缘之的身上有可见的淤青,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脸上是未干的泪痕,一直咿咿呀呀的叫着,看见自家娘,更是哭的厉害了。
“缘之,你哪里疼?能不能走?胳膊能不能动?”
一张包子脸成了囧字,“娘,全身都疼。”
田小易试着轻轻的动了一下他的胳膊和腿,如果她没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右胳膊骨折了,“你先忍一会,等你爹回来再说。”
她想白寒飞应该有经验,去镇上找大夫,有些折腾,缘之更容易闹情绪。
“大嫂,这样行吗?”
“现在只能等他回来了。”这个孩子一点也不省心,她一出去,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