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他腾的站起身来。

苏鹿他们也跟着起身,原本还想问问手术情况如何,还顺利不顺利之类的。

结果好家伙,医生直接是跟着病床一起出来的,景乔躺在病床上,脸色不算太差,一看到他们,就露出了笑容来。

看到这样,也就不用多问了,肯定情况还不错。

景乔朝宋伯渊伸了伸手。

宋伯渊马上过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特别用力地握着,她都有些疼了,按说平时宋伯渊绝对不会这么大力道。

景乔知道他是害怕了。

她弯了弯眼角,声音软软的,“老公,别怕。”

宋伯渊一怔,她很少这样叫他,陡然这样叫他,倒的确像是给他心泡在了暖暖的温水里似的。

“嗯,我不怕,我不怕。”宋伯渊说道,握着她的手,垂头亲了亲她的手背,“疼吗?”

“不怎么疼。”景乔笑道。

宋伯渊抿了抿嘴唇,“是啊,你什么疼没受过……”

宋伯渊深吸了一口气,低低说道,“乔乔,你这辈子赶上了我这么个人,实在是委屈你,辛苦你了。”

“胡说八道。”景乔嗔了他一眼。

病床推到了病房,因为的确就是个小手术,所以景乔马上就能坐在病床上和他们聊天了,状态恢复得极好。

医生拿了她术后的片子过来给他们看,说她之前骨折的情况,恢复得还不错。

等这次手术的刀口恢复了,就没什么了。

苏鹿和薄景深他们不放心,觉得要么还是多住院几天。

但宋伯渊的意思是早点出院,他知道妻子不喜欢医院。

景乔没什么意见,她脾气挺软的,也知道宋伯渊其实特别紧张,所以都愿意随着他。

景肃晚上的时候过来的,他连墨镜都没戴了。

左眼的伤疤毫无遮掩地显露在所有人的眼前,而且眼里蒙着那层白翳也很是明显。

谁看了都会觉得有点伤感吧,反倒是他自己,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什么墨镜啊眼镜的,都懒得戴。

除非开车的时候会戴上,毕竟视野已经比正常人要小了,驾驶安全还是很重要的。

景肃的态度也很是坦然,一把就将景乔小腿部分的被子掀开来瞧了瞧,“疼吗?”

景乔笑眯眯说道,“疼。”

景肃就从身后变出了一个冰淇淋来,“喏。”

景乔笑眯眯地接过了,“谢谢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啊。”

以前她刚到景家没多久,战战兢兢的,又害怕景策的严厉,生怕自己要是做得有什么不好,会被责备。

所以都很小心,做什么都非常努力。

有时候跳舞跳得太努力,其实很累,脚也疼。

那时候,景肃就是这样,来看她。

景乔那时对于这个长兄,有些畏惧,毕竟自己只是私生女,这位可是名正言顺的大少爷。

景乔总担心惹了这位长兄不快,但他凑上来,认认真真问一句,疼吗?

景乔那时因为对他敬畏,所以不敢撒谎,就老老实实点了点头,说疼。

然后景肃就从身后变出了一支冰淇淋来递给她,哄她说吃了冰淇淋就不疼了。

她那时候其实已经不是多小的小女孩了,但依旧觉得长兄这几乎算得上是笨拙的哄,特别的温柔。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样。

景乔吃着冰淇淋,心情一下子就变得特别好。

看着她心情超好的样子,宋伯渊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于是对于大舅哥的到来,就更加的感激。

想了想,还是得投桃报李。

趁着景乔被护工推去护理科洗头的时候,宋伯渊就叫了景肃出来。

景肃不解,只以为他是叫自己出来抽烟,但却半天没看到他拿家伙,于是问道,“没带烟?”

“不抽烟。”宋伯渊说道,他思忖了片刻,“有些事情,我觉得你可能有必要知道。”

“嗯?”景肃挑了挑眉。

他出院之后这段时间,去了不少地方,薄景深给他联系了好些眼科,全国各地都有,还有国外的,让他都去看看,看看还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也顺便当做散心。

景肃也的确是这么做的,薄景深给他列出来的那些,他全部都去了。也的的确确顺便到处散心,他还买了一套摄影设备和无人机摄影设备,开始发展自己的业余爱好了。

以前的自己,的确活得挺没劲的,相当无趣。

这次也算是一个契机,要做出改变。

景肃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卸任的,公司他不打算干了,虽然他依旧拥有公司很多的股份,牢牢掌握着经营权和决策权,但他决定放自己轻松自由。

在回来之前,就已经联系了专门的经理人团队,而且这阵子,这个团队已经和薄景深碰头,慢慢接手部分工作了。

景肃这次回来,也就打算把事情全部交接完毕,然后自己再去放心大胆的换个梦想。

宋伯渊沉默了片刻,就说道,“肖采姿怀孕了。”

景肃:“……”

笑容的弧度还在他嘴角挂着,但很明显,已经渐渐失去颜色。

景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那,恭喜啊。”

他想要笑一笑,可是笑不出来,连干巴巴的笑容都没有。

宋伯渊盯着景肃,“不,不是这样的。”

景肃有些不解。

宋伯渊继续说道,“这个孩子不可能是季宁的,你可能不明白,季宁是非常纯粹的丁克,他不想要孩子,是绝对不想要的那种,所以,他早就结扎了的。但这事儿,除了我,没人知道,他父母都不知道。所以,这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景肃的眼睛蓦地瞪大,“你……你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猜到了宋伯渊想表达的意思,但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个孩子不可能是季宁的,所以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个情况。”宋伯渊不作推断,他只就事论事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事实,“不过,季宁是非常纯粹的丁克,他应该是无法容许这个孩子的出现……”

“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