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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刺鼻的土腥味让冉秋利清醒了过来,忙不迭的后退半步,却被路榆误以为是沉迷自己美色无法自拔清醒之后又无比克制,有些自得的仰着头看他试图用自己最美好的一个角度征服冉秋利。

冉秋利不是很适应的侧了侧身将身后的研究人员让了出来,一旁的桌面上正好摆了一枚精致的书签,路榆见了双眼都发亮了,盗墓世家传人眼睛毒辣第一眼就看出了年代来,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古物。

冉秋利正好看到了路榆眼底的光,一时之间更是不耐。

“不知道什么地方,不知道怎么办,我们也帮不了你。”

冉秋利心一狠将路榆推了出去,粗鲁的关上了门,总有些疑神疑鬼的觉得自己手上都沾着土腥味。

路榆被推出来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站在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镜子不停的照着自己,从自己身上找不出缘由来,只能认定了冉秋利是个正人君子,和其他人不一样,想起这个路榆眼底闪过一层厌恶,转身回了房间。

冉秋利拿一旁的帕子擦了好一会儿的手,手掌都被擦红了才收手,其他人见状还调侃他。

“住在我们隔壁的应该是盗墓贼。”

冉秋利本来就有类似的猜测,他曾经被警局的工作人员带去查看证物,警局的人意外抓获了一个土夫子,与之在一起的是几件唐朝的冥器,冉秋利在那些人身上就嗅到同样的气味,更佐证了冉秋利猜测的是路榆手上的茧子,和那些年过半百的土夫子手上的一模一样。

听冉秋利这么说,剩下的那些人眼底都闪过厌恶。

“算了,不提她了,我们再来研究研究这些文献。我猜,衍皇和青龙玄策应该是有一段超乎寻常的感情的,你看青龙的自传上用了五分之一的篇幅来写衍皇,其中更有二分之一再说他和衍皇之间的趣事,话里话外透露着暧昧与不可得。”

“你要这么说的话,白衣小将可是不服。”

另外一个研究员毫不示弱的将于良的自传递了过来,第一页写的就是衍皇,用的词语是我的光。

“白衣小将用光来形容衍皇,可想而知衍皇在他心底是什么地位。你们再看后面,白衣小将亲手写的‘不能与她并肩,是我这一生最悔恨的事情’,你们那都是揣测,但我这不同,是正主盖棺定论了的。”

“我觉得你们说的都不对,接下来还有红衣鬼将和陆游士呢,反正我是红衣鬼将党。你是我的引路人,我为你守疆卫土,多美好啊。”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陆游士也很美好啊,你只管安心坐于高堂之上,我为你开疆拓土游说四方。”

几个人争执的热火朝天的,堂堂研究人员争论起cp来也跟普通人差不多,只不过引经据典的学习不太好的都听不懂。

冉秋利在一旁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觉得与这么一群人做同事也挺头疼的。

这间房里的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另外两个房间一个房间里面的人战战兢兢的全靠那些奇珍异宝吊神,另一个房间热火朝天的探讨开了娇钺到底是谁的问题,一时之间谁也说服不了谁,声音一个比一个大。不等女将们发力,冉秋利那个房间倒是先吵了起来,吵着吵着打了起来,一时闹腾的声音无比之大。

女将们从房间里出来,站在一旁对他们评头论足,等人打完了又凑过去问因为什么,听说是cp之争,本来好不容易平息的争执又再次激烈起来。男士们都忽略了女士对于cp的执着,一时之间吵得比之前还凶。

小二哥早就在争执刚开始的时候就走了上来,和兵俑站在一旁看热闹,原来这些后代的文人打起架来也跟他们那个时候差不多啊。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论点不同的时候凶的他们这些有武功傍身的都不敢轻易上前。

听了一会他们争执的问题,小二哥和兵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好歹他们那个时候谋士们争吵都是因为一些重要的决策之类的,怎么也没想千年后的人是因为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虽然他们那个时候也好奇,甚至还有人去问过各自的上官,每个上官的回复都不同。

青龙玄策是冷着脸吓人以至于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都会躲着人走,白虎于良则是勾勾手等你走近干脆利落一个过肩摔然后罚去训练。

至于朱雀和玄武就要问小二哥了。

朱雀陆游士是笑眯眯的话里带刺的敲打你以至于之后听谁说话都要多想七八分,玄武叶罗一是最和善的那个,但他会转头把人捅到衍皇面前去。

一时之间也说不好到底是哪种下场更惨一些。

路榆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也走了出来,站在一旁如娇花照水亭亭玉立,但除了她那一拨人凑到面前殷切的嘘寒问暖还真没多少人注意到她。

路榆一开始是想去找冉秋利的,冉秋利站在众人之间如鹤立鸡群,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路榆身边跟着的男人见她的目光死死的焦灼在冉秋利的身上,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转头就看到在一旁看热闹的小二哥和兵俑,怒火一下子就发泄在了他们身上。

“吵吵成这样,你们开店的怎么做生意的?”

路榆一行人只以为自己误入了一个隐世村落就像是桃花源记中说的那种一样,以至于说话时毫无避讳。

本来争吵打斗正凶的一行人都一致的停了手,转过头用看神人的目光盯着他们看。

路榆被看的不自在,又因为从这些人之前的争执中听出了点不对劲来,还没听明白呢,就被打断了,只能恨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被无辜牵连的小二哥甩了甩手中的白巾,对着冉秋利一行人弯了弯腰,示意他们回房,这些人乖乖的回了房,就是看对手的目光仍旧凶狠。回了房,之前的争执仍旧继续,只是话语声都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