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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榆没想到那群人就这么偃旗息鼓了,一时之间整个三楼只剩下他们这些外人,有些局促的拉着身边人的衣袖就要回屋,那男人却不甘如此。小二哥利落的向前一步,手掌斜斜向下劈将那个男人劈晕了,单手拎着衣领就扔了下去。

就有一个灰衣打扮的小厮将人拖了出去,跟拖死狗似的。

路榆看着浑身煞气浓厚的小二哥和一旁站着的兵俑,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喊着身边的人回去,围着的人本来就是因为路榆才聚在一起,本身就没有多好的关系甚至恨不得对方赶紧死,更是没人管他,得到路榆的示意各自回了房间。

自是一夜安宁,冉秋丽等人又听到了久违了来自衍朝的梆子声。

早上醒来的时候,众人眼睛下面浓浓的黑眼圈,聊了聊几乎每个人都听到叽叽喳喳的谈话声,无论怎么捂耳朵那些声音都能从丝丝缕缕的缝隙中穿透大脑。偏偏仔细去听的话,声音又浑浑浊浊的什么都听不清楚,反而头疼欲裂双眼发昏。

“诸位要吃点什么吗?”

下楼就看到小二哥站在柜台后面熟练的拨着手中的算盘,看他们下来不是很情愿的招呼了一声。冉秋利等人对视一眼后无比默契的齐刷刷的摇头,天知道这些活了千年的古人都吃些什么,害怕.jpg。

“小二哥帮我们上一份吧。”

不知道是谁咽了口口水,咕噜一声很是显眼,冉秋利木讷的回身就看到站在三楼楼梯口的两男一女。两个男人穿的是厚实的运动装,虽然特意打理过,但仍旧能看到破损的地方很多。女人也就是路榆,穿了洁白如雪的长裙,看着就不像来下墓的。头发被细心打理过,发尾的小弧度都透着精致。

再看看他们自己,国家配发的装备怎么看都是另一个档次的。

“好嘞。”

蓦然接受到众人目光洗礼的三个人有些受不住,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都很紧张,尤其是那两个男人恨不得将路榆护的严严实实的。

三个人在一张空桌上坐下来,等着小二哥安排人上菜。

冉秋利想了想还是靠小二哥更近了些,试图去套点消息出来,却没想到什么都没套出来,反而是自己这一行人的底交代的一干二净呢。

“怪不得呢。”

小二哥眯了眯眼,打量两伙人。

青灰色衣衫的小厮端了饭菜上来,色香味俱全,五感一下子灵敏了,千年前的味道让路榆都享受的眯起了眼睛,虽然有些顾虑但不过片刻就收了起来大快朵颐。

冉秋利等人看着口水分泌的速度都变快了,只能从背包里掏出压缩饼干小口吃着,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见到娇钺一行人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众人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别说是昨晚那些怀疑娇钺被衍皇附身的人了,就算是没得怀疑的见她都两眼放光。

众人吃着东西却两眼放光的盯着她,让娇钺一时都心里发毛。

总不会是就这么几天没有正经吃饭,就开始择人而噬了吧。

于静穿了一身素白衣裳身后没有背着那一人高的大弓跟在娇钺身后显得很是娇小,如果不是娇钺侧了侧身子都看不到她。小二哥从柜台后走了出来,熟络的与于静说话,便是生前再不熟悉的人,在这地下待了千年也再熟悉不过了。

见了于静之后再看路榆就更有一种黯淡无光的感觉,路榆很显然也看到了门口的二女,一个姿容绝世容色艳丽,另一个容貌上虽差了一筹但周身气质清淡如莲,与之相比自己意外的落了一成,一时之间心情不是很好。

“您过的还好吗?”

本来伶牙俐齿滔滔不绝的小二哥见到娇钺的时候也哑口无言,嗫喏半天说出这么一句来。娇钺也不在乎,抬头摸了摸小二哥的发顶。

“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

小二哥激动的热泪盈眶,他那个时候还小,而且出现的晚不如于静那么受重视,但是对于娇钺的敬佩并不比于静少一丝,不然也不至于一个谋臣在年华正好的时候甘愿走入陵墓空等千年。

“我带您在街上看看吧,当年小师父游说四方走遍了天下的每一个角落,后来年老了就总是跟我说可惜您无法见到,便在这墓中修了这么一条长街,每一间客栈酒馆房屋都是他曾经驻足的地方。”

陆游士应该是在史书上留下笔墨最多也最少的人,最多是因为总是能在周边小国的文献史书上发现他的名字,或是敬佩或是鄙夷;最少是因为他游说四方,竟然是很少回衍朝,总是在一个又一个地方奔波,为了衍皇打下偌大疆土付出了全部的心力。

娇钺记得陆游士是个厌世脸青年不爱说话,与人说话的时候惯例一语致死,谁也不知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外交官实际上是这么一个人。就像没有知道算无遗策的青龙玄策是个唠唠叨叨话不能听的弱气病秧子一样。

小二哥在前引路,娇钺和师云逸走在后面,于静和两个兵佣随侍在侧,冉秋利等人默契的跟在后面,隔了半米的距离,耳朵竖的高高的听前面人聊天,眼中是兴奋的光,手中的设备咔咔的响,拍摄下了不知道多少的影像,头一次给科研人员点赞。

路榆急匆匆吃完也跟了出来,试图走近些就被众多研究人员挡了回去,在中间隔开了一道明显的人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词汇,听得越多心里越是心惊,干盗墓的人都是忌讳鬼神之说的,之前的北街太像一条古色古香的街道了,上面的人真实的像是活人,完全没有往陵墓的方向去想,现如今毛骨悚然,情不自禁的离冉秋利更近了些,好像这样就能获得足够的安全感。

冉秋利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其他研究人员也若有若无的挡开了他们,就这样跟在路榆旁边的男人还都用敌视的目光看他,路榆小声的跟那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才让他们收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