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嘴硬!”
锦怀见罢,一脚踢了过来。
二当家被踢开很远,他狠狠吐出一口血水,随即瞪了他们在一眼。
“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
他慢慢爬起来,还是那句话。
“好啊,既然如此,那你也跟着他去陪葬吧!”
鹤千炤忽然看着他说出这句话来,随即锦怀会意,带着沾有何忡旸血迹的匕首,走了过来。
对准他的胸口,直直刺了下去。
二当家吓坏了,连滚带爬,想要躲过去这匕首的攻击。
但锦怀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使了个眼色让人抓住了他的四肢,然后继续刺了下去。
二当家大喊地闭上了双眼,“我说我说!!我说!!”
距离匕首还剩一点距离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害怕的说出了这句话。
锦怀满意地笑了笑,将匕首丢到了旁边。
二当家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念想了,他刚刚的确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随即他看向了自己旁边的小弟,“去我的柜子,拿出一瓶蓝色的药丸出来,”
小弟立刻跑过去,锦怀也叫人跟了过去,防止他们再次动手脚。
二当家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好像已经丢了半条命一般。
随即几人静静等待小弟的到来,但是过了半个时辰,他们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依旧没有看见那个小弟和几个侍卫回来。
锦怀看了鹤千炤一眼,得到他的眼神之后,立刻拱了拱手,朝着他们之前走的方向走了过去。
二当家满脸茫然,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躺在地上,有些吃顿地盯着天上。
反正现在他也已经陷入困境了,根本不可能翻身了,倒不如直接顺着他们的意思,估计还能少受点苦。
燕君珂站在旁边看了很久,她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二当家的脸色,并未有太多的变化。
见到这种变故也是茫然的很,估计就是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况且看着也不像是知情者。
看来更多的,几乎还是另有其人。
这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几乎还是有些让人值得思考。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锦怀浑身是血的回来了。
这几乎是震惊了所有人,鹤千炤脸色大变,“发生了何事?”
锦怀快步过来拱手,情态紧急,“大人,他们不见了,小的遇到了一个人,他将小的打成这样,直接离开了。”
“竟然还有同伙……”
鹤千炤声音轻微地说了起来,说罢,看向了旁边躺着的二当家。
二当家哦满脸茫然,他立刻招手,摇着头,“大人明鉴,我没有同伙啊,这山寨就剩我自己和弟兄们了,大哥身世清白,也不会出现在各种才是。”
说罢,直接跪在了鹤千炤面前,开始哀求起来。
“大人,您放了我吧,您看这事和我也没关系啊。”
竟然开始套话了,鹤千炤冷冷看了他一眼。
“没有关系?这件事倘然和你没有关系,那么前几日牛吉康大当家之死,你说说,和你有关系吗?”
果然,听到这个,二当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
唯唯诺诺地说了起来,说罢还看了外面的门口一眼。
锦怀转头,没有人在那里。
然而二当家,却依旧盯着哪里,随即突然哈哈大笑,又戛然而止,场面有些诡异。
“既然都已经死了——”他缓缓站起身来。
“大哥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只不过是一直挡在我面前而已。”
多么令人害怕的心思,这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伸说着。
“如何挡你了,你为何不敢和本官对视,”
二当家听罢,身体瑟缩了一下,随即缓缓抬起头。
本是唯唯诺诺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眼神就直接锋利,猛地变了奇怪的神色。
随即一支箭从半空中滑落,落在了旁边,二当家的身体,直接就滑下去了,掉落在地上。
径直而下!
有些可怕的场面,好在北司的人都收获专业的训练,这山寨,几乎已经没有人了。
只有些许的小弟看到了二当家倒下,也纷纷骂骂咧咧起来了。
“你们杀了二当家!你们杀了二当家。”
“当官的杀了二当家,我要去告御状!”
这小弟突然就来了脑子一般,直接就想跑出去。
然而却被北司的人拦住了,人高马大,站在他们的面前,很显然有些可怕。
小弟们纷纷不敢乱动了,直接就站在了原地,随即盯着身后的人,又慢慢低下了头。
“我要给二当家报仇……”
声音很轻,但那生硬强势的语气,还真是让人感觉的到它的疯狂。
“本官看你不瞎,你什么时候看见本官动手了?!”
说罢,从腰间抽出长剑,直接伸了过去,到了他的脖子旁边,贴紧皮肤,几乎渗血。
“可以啊,你去报仇,你来。”
鹤千炤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就挑衅起来了,
小弟听的嘴角一抽,那也要打的赢才是。
他现如今孤家寡人一个,又如何将九千岁的兵全部打倒。
这几乎不可能!
而此刻,他们也能够明显二当家不是直接一击毙命,反而是被刺穿心脏,就好像是是被打死在原地一般。
“看来他们还有幕后的人。”燕君珂走过来说了一句,原因是这两个人,有点猥琐。,
既然如此,这幕后之前如何重要,也是不得而知了。
不过竟然能够直接将二当家杀死,恐怕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这次幕后主使,燕君珂这里总隐隐感觉到什么事情要发生,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将这份心思压在心底,她还在等着什么,猜测什么。
然而事情发生的突然,鹤千炤也直接出去看了一圈,并未发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
不过还是在一处围墙的地方,看到了一对脚印,深浅不一。
明显右腿用力太明显,左腿很明显有重轻微的翘起来的意思,看样子猜测,就是那个杀害牛二当家人了,
他们都没开始动手,就已经被叫过去了。
“先带回去吧。”
鹤千炤叹了口气,事情接二连三,他好像已经搞不懂了。
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生活逐渐健忘,还没收到任何的消息,也就已经改变起来了。
又派人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山寨的情况,他将两具尸体,抬了回去。
看来温庭,又有的忙了。
但他们一直以为,何忡旸和二当家都死了,谁知手刚碰到,就发现何忡旸猛地站起身来,闭着眼睛对着旁边大呼小叫。
还手舞足蹈,就好像开心极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何忡旸是中毒了而已。
他并没有死。
鹤千炤见到此情此景,以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突然就大呼小叫起来了?
这是对死者的不敬。
但现如今这个样子,好像已经不重要了,管他什么大呼小叫,现如今的是,能够活着就好。
不过他身上的伤口,未免还是有些太过于明显了。
还露着黑色的血液。
然而他本人好像是根本不理睬,就好像没有受伤一般。
活蹦乱跳,在原地手舞足蹈。
鹤千炤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
“锦怀!”
对着旁边的侍卫打喊了一声,侍卫听罢立刻打了个寒噤,得令冲了过来。
“大人有何吩咐?”
“带回去!”
他闭上了双眼,有些嫌弃地说道。
锦怀听罢,立刻小心翼翼地上前去,好说歹说起来,对着那疯疯癫癫何忡旸。
而燕君珂也没有多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跟过来的人而而已,不想太过于掺和太多。
现如今她母亲的案件,也已经迫在眉睫,不知为何如何才能将它破掉才是。
而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几乎要全靠这个男人才行。
按照她的身份,也不可能将五年前的事情案件记录全部都看一遍,恐怕是让鹤千炤帮忙才可以。
他的身份不一样,出入自由,几乎可以将所有的案件都看一遍才是。
这也是燕君珂最开心的地方。
这地方,古玉书院。
听到名字,能够很容易的将古玉楼记挂上,这也算是变相的理解透彻。
古玉楼,是哪个酒楼。
而古玉书院,让他们为之一颤的文坛歌者,好像没有任何的其他人了。看来这一边的人,几乎没回顾。
总的来说,还是需要鹤千炤这种身份的人,才能向前去介绍一二,或者更多。
凭借他这种小小的身份恐怕也就是门都进不了。
虽说皇商的确能够震慑一方,但更多的,他们还是会注重于其他的身份。
单凭她来说,所有的东西,的确都比不上一个身份。
在这古代,的确还是有些令人发指。
纵使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风吹草动,依旧能够引起他们的变化。
但太多的,还是对于他们一些人的不同看法而已。
人人平等,倡导的的确不错。
但在这古代,恐怕会直接被杀头处置才是。
不得不说,燕君珂有些怀念在现代的生活了。
虽然天天面对一些假情假意的生面孔,倒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任务重大,但并未有任何的举动,能够让她继续下去,更多的,恐怕还是手足无措,或者旁观者。
令人深思,又不得不让人继续活下去。
想到这里,她突然看向了旁边的鹤千炤,她在想,如果自己有朝一日离开了,这个男人,会不会想她呢?
但不知为什么,在燕君珂的心里,有一种信念,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经认识他了。
那不是在这个古代,好像是在现代。
现代那个高耸大楼之中,两人对于所有的让人都熟视无睹,眼中只有两人。
想到这里,燕君珂还是不禁低下了头,她输了,她不敢对视了。
已经上了马,瞥见前方带路的鹤千炤,身子笔直,身姿挺拔,这俊美无暇模样,的确让人流连忘返。
燕君珂承认,她是有些太过于热心这一方面了。
今日的鹤千炤的确还是有些不一样,不知是不是太过于忙碌了。
他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其他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
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这世间有所夸赞的词语,好像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即便全部用上,也依旧不会太过于多余。
反而会是觉得,恰到好处,根本不会太过于懒散,而正经的更多。
“咻——”
“小心!!!”
空气中传来了紧张的气息,更多的,是周围某些人紧张的话语。
声音很大,好像已经冲破了耳膜,燕君珂忽然就想通了,她不想回去了。
她的身体被人护住了,她站在这里,平稳的站在地上,根本没有任何的事故。
反而是鹤千炤,他手中已经拿着一把剑了,整个人都极其的紧张,将燕君珂户外身后。
所有人都知道,有人偷袭了!
这山寨太过于诡异,以至于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他们这种身份人,开始动手起来。
鹤千炤身子骤然回旋,将中下盘所有的空门一起封住,左掌直接对着偷袭人打中的足踝。
可是鹤千炤的脚也在地上,站得四平八稳,右拳已击出,猛击瞎子的鼻梁。
鼻梁骤然疼痛,一下子就出了血液,看起来有些惊悚。
燕君珂打了个寒噤,整个人也没有任何的说话了。
她的武功现在不适合暴露
可是鹤千炤的脚也在地上,站得四平八稳,右拳已击出,猛击瞎子的鼻梁。
“咻——”
“小心!!!”
空气中传来了紧张的气息,更多的,是周围某些人紧张的话语。
“小心!!!”
空气中传来了紧张的气息,更多的,是周围某些人紧张的话语。
空气中传来了紧张的气息,更多的,是周围某些人紧张的话语。
……
空气中传来了紧张的气息,更多的,是周围某些人紧张的话语。
紧张的话语。
空气中传来了紧张的气息,更多的,是周围某些人紧张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