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接触那些干嘛！”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回答得有些快，卫连涸顿了顿，好像忽然想到什么，补充道：“对了，之前卫家跟孔氏有个合作，是我亲自去谈的。”
自从姜染秋手上的孔氏取代帝都孔家的地位后，她几乎不再提起有这么一个产业。
毕竟在姜染秋心里，那是属于原主的东西，就好比“秋子”这个身份，如果不是无意中曝光，她根本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但在其他人眼中，孔氏就是她的产业，只是比不上辉雅在她心中的重要性而已。
姜染秋脑子转得快，瞬间明白卫连涸话里的意思，“你是跟曼姨谈的？”
卫连涸点头，随后想到她看不见，就说道：“对呀，我提起咱俩的交情，让她给我让了点儿利。”
姜染秋挑眉，一是诧异卫连涸竟然会用他们之间的人情做生意，二是好奇，“曼姨同意了？”
卫连涸嘿嘿一笑，“我死皮赖脸，金总就算不愿意也只能退步，但效果并不明显，白费我一番口舌。”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遗憾，听上去很轻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有多紧张。
姜染秋皱眉，“除此之外呢？”
卫连涸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想，“没有了，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他主动问到，怕雅姐继续问下去，自己不小心说错了一个字，就会引起怀疑。
好在姜染秋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林婆婆的怪异上，并没有追问，“没什么，就是问问。”
卫连涸松了口气，连忙找话题将她的注意力引走，“对了，雅姐，这段时间我没办法陪着霍狄白训练了。”
姜染秋疑惑，“怎么了？”
她刚想着要加重训练量，让他少点时间去找卓荀韶喝酒，他就说没时间训练了，怎么都感觉是故意的。
卫连涸并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场地狱模式的训练，解释道：“卫家有点事儿需要我出趟国，短时间内回来不了。”
听说是卫家的事儿，姜染秋没有多问，自然也没继续要求他训练。
“需要帮助尽管开口，你也知道我现在背靠两棵大树，一些虾兵蟹将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所有人都知道，整个华国最不好惹的女人，就是姜染秋。
因为她背后不仅有整个凌家撑腰，现在还多了一个夭川拍卖行。
除此之外，她本身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还受着国家的保护。
姜染秋从不插手那边兄弟们的事儿，但一旦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也是第一个冲上前的。
她这么说，只是表达自己对卫连涸的支持，给他一颗定心丸而已。
卫连涸自然明白。
要是以前，他心里必定满是感动和欣慰，但现在，他却只感觉说不出的苦涩和难过。
“嗯，谢谢雅姐。”
他紧握着双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姜染秋没看到他的表情，加上手机又对声音有了些改变，自然没有察觉到。
她正要挂电话，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对了，上次你义父生日我没去到，你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去拜访一下。”
卫连涸心里咯噔一跳，神色带着一丝慌乱。
好在隔着电话，并没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