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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猎户的辣妻 > 225、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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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得了这个好消息,二话没说,把三个孩子全都塞到了安然居,叮嘱浅浅好好照顾,自个儿就风风火火的回了镇国公府。

毕竟如今镇国公府没有女主人,若真的要办喜事,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自然要回去帮忙操劳。

母妃前脚刚离开,浅浅后脚就把清澜扣住,说:“今天你要出门吗?”

清澜望了眼浅浅怀里的两个儿子,脚边的一个女儿,默默说:“不用!”

浅浅脸上一笑,将两个儿子塞到清澜的怀里,并说:“那行,你在家里带孩子,我有点事情要去办。”

清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问:“什么事?”

浅浅勾勾手指,慧黠的笑说:“坏事!”

清澜目光落了眼怀中的两个娇儿,又看了眼眼前的娇妻,有些犹豫的说:“我陪你。”

“不用了,你在家里带孩子好了,我去去就回来了,毕竟昨天舅舅把馥儿那个什么了,我总得上门说说,不是吗?”

清澜想了想,看浅浅的样子,显然有些言不由衷,不过也的确该去说一下,最少也得去和古璇青说清楚。

毕竟他看起来对这个表妹还是挺看重的,平白无故,害得表妹失了清白,一句解释也没有,的确说不过去。

“娘我出门办事,朵朵就在家里陪爹照顾两个弟弟,能完全任务吗?”浅浅压了压朵朵的脑袋,笑吟吟的问。

朵朵小手举在耳边,清脆的声音保证说:“肯定完成任务。”

“乖!”浅浅在朵朵的颊边亲了一口,站直了身子,在清澜父子三人脸颊又各亲了一口,这才出门。

浅浅只带了花儿和圆儿两人,三人直奔清晖园。

“浅歌,之前我麻烦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浅歌回身去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药,一共三十包,每包只有一小点,他慎重的交给浅浅,并说:“一天一次,三十天后,就会造成中风的现象。”

浅浅满意的抿抿嘴,兴奋的说:“谢啦!”

浅歌看了眼药包,又看了眼浅浅,倒没有好奇的多嘴问是给谁服用的,毕竟浅浅帮了她这么大的一个忙,他投桃报李,帮她点忙也是应该。

更何况,三十天后,他自然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这药不会让人查出来吧?”浅浅不放心的再次询问。

毕竟古家父子俩都是太医,若是他们能发现,轻松解了这药性,那她先前做的不都是白搭吗?

“不会!”浅歌淡然回答。

浅浅挑眉,“也治不好?”

浅歌应话说:“若是连续服用三十日,就连我都治不好了。”

浅浅满意的将药包丢给圆儿,吩咐说:“拿好了!”

圆儿忙紧紧的抱住。

浅浅回眸又笑吟吟的朝浅歌说:“对了,你就不要离开了,你看朵朵也舍不得你,而且你离开也没地方去,不如就在国都,大家都是朋友,留下来彼此也有照应,你觉得怎么样?”

浅歌目光闪了闪说:“我要去接回小童。”

浅浅微拧眉说:“我派人去找他不就行了,总比你一个人去找人要轻松得多吧!再说,我觉得小童说不准正在来国都的路上,毕竟你到魏国来了的消息,大家也都清楚。”

浅歌微垂眼帘,事实上小童的确快到了,他这也不过是一个借口,不善言词的他,这会儿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浅浅好意的挽留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至于要等我们帮你找到小童再说,我现在还有事,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我们回来再说!”浅浅见浅歌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挥挥手就离开了。

出了王府,浅浅就直接去了古府。

古夫人一如往昔的不懂发寸,看到浅浅来了,一杯好茶也没有,反而冷冷的问:“你来做什么?”

浅浅挑挑眉说:“怎么,我不能来吗?”

古夫人嘴角动了动,只差没说出她不欢迎浅浅的话。

浅浅也懒得和古夫人啰嗦,只说:“我是来看馥儿的,我有事情找她说。”

古夫人脸色骤变,冷哼说:“你找馥儿做什么,我跟你说,你跟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就算昨天他们没有成事,馥儿还是会嫁给璇青,她会是我的儿媳。”

浅浅瞥了眼古夫人的样子,想来馥儿并没有把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告诉古夫人,应该只说了她和古璇青没有成事。

“你别以为你能防得了一世!”古夫人见浅浅不说话,再次狠狠的撂下话。

她就不信了,在她古府里,还有办不成的事情。

浅浅笑容微嘲,看古夫人的眼神有些怜悯,毕竟一个快瘫了的人,浅浅也不想和她多争执什么。

其实若不是顾虑到古璇青的心理,浅浅真的很想下一次猛药,直接弄傻古夫人,但是不行。

她不能让古璇青怀疑,所以才求了浅歌,把药分这么多次,让古夫人慢慢服用,相信在床上躺上半个月,而他们治不好的情况下,再悄悄中风,这个结论,大家都能接受,也不会有人起疑。

“我不想和你争执什么,你现在只想去见见馥儿,行吗?”浅浅起身,冷冷的问。

古夫人重重哼了一声,叫来下人,让她带浅浅去馥儿的屋里。

馥儿屋里,她将自个儿独自关在屋里,像尊木娃娃似的,抱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表小姐昨天回来和夫人吵了一架,然后就一直这样,奴婢问她什么也不答,今天到现在还没沾一点米水的。”

给浅浅开门的丫鬟一脸担忧的和浅浅说着,想让浅浅帮着劝说两句。

其实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清楚一些,也觉得夫人做得太过了,怎么能为了让表小姐嫁到少爷就对他们下药,好在被肃王妃救了,不然的话,表小姐以后哪里有好日子过。

古府上下,谁人看不出来,少爷对少夫人的情意,也就夫人执着,强行让表小姐插到他们中间,就算少爷娶了表小姐,表小姐也不会幸福啊!

她一个下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就不明白夫人怎么想不通。

“嗯!你去厨房端几个开胃的小菜来,我有话和你们表小姐说!”浅浅应了句,小丫鬟立刻高兴的退了下去。

浅浅将花儿和圆儿两人留在门口看守,自个儿独自到了屋里,长长叹了一声,才开口叫人。

“馥儿!”

叫一声,她并没有应下,人仍然是痴痴傻傻的样子,浅浅看了颇不忍心,有点后悔昨天的决定。

但想到平津侯和馥儿两人的性格,若是真的在一起了,两人肯定能过好日子的,总比真的各自单身一世要强得多。

而且馥儿一个姑娘家,家里再是宠着,过了这段时间,也一样会逼她出嫁,就算不是古璇青也会是其他人。

与其这样,倒不如嫁到平津侯,毕竟以馥儿的身份难再嫁到比平津侯更好的男人。

“馥儿!”浅浅又叫了一声,抬手推推她。

馥儿吓了一跳,往床上缩了缩,看到来人是浅浅,惨白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不自在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浅浅无奈的说:“来了一会儿,刚叫你没有反应,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馥儿摇摇头,自床上下来,目光闪躲不敢与浅浅对视,小手东摸摸西摸摸的问:“不好意思,我想事情太出神了,没有听到你叫我。你突然过来,是找我有事吗?”

浅浅抿了抿嘴说:“嗯!有点事情想和你说说,关于昨天我舅舅和你……”

浅浅话刚开了头,馥儿就激动的打断,声音急促的说:“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噢,对了,我还要谢谢你,多亏了你,我才能保住清白,我和表哥才没有犯错,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表嫂了,表嫂这么信任我,我若真和表哥有染,表嫂肯定很伤心的。”

浅浅眉宇皱起,看着眼前欲盖弥彰的馥儿,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清楚,我不是想说这件事情的!”浅浅目光灼灼的看着馥儿。

馥儿装傻的问:“不是这事,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后来我难道不是直接回家了吗?”

浅浅拧眉,沉声说:“馥儿,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你和我舅舅的问题总要解决的,若是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不满,你和我说,没有关系的。”

毕竟这事情是她动的手脚,馥儿不管有什么不满,她都受着,就算有什么她自己的想法,她也愿意帮她去做。

当然,这前提是她一定得和平津侯成婚才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和你舅舅又不熟,哪有什么问题!”馥儿紧张的扣着双手,侧身不愿意直视浅浅。

浅浅看她这副闪躲的样子,也不想把她逼得太过了,只说:“好吧,你若是现在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但是这事你装傻是没有用的,毕竟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馥儿一双眼陡然望向浅浅,眼泪涟涟的问:“我们就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浅浅叹息的说:“但是这对你不公平。”

馥儿突然有些激动的说:“我不在乎,我不管公不公平,我都认了,我自认倒霉还不行吗?”

浅浅声音微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看馥儿一声要崩溃了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可能不该做这件事情,太过自以为是了。

虽然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就替她擅自决定了她的一生,她未必会乐意这样的安排。

即使这样的安排在她看来,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局了。

“算了,我现在不和你说这些,有些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你就算不替你自己想,也得替你父母想想,你这一生不可能不嫁人,而你再嫁人的话,我也不觉得以你的情况,能找到一个比我舅舅更好的人,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浅浅说完,顿了顿又说:“你若是不想让人发现你和我舅舅的事情,最好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否则的话,事情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算不想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了。最后,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希望你不要忘了,你不是一个人,你家里还有疼你的爹娘。”

浅浅最后加上这么一句话,就是怕馥儿做傻事。

虽然她有派人盯着馥儿,但也怕万一,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本事不起这样的心思。

浅浅没有在古府多留,就出来了。

古府门前,浅浅看了一眼圆儿,圆儿小声说:“刚才朝着主子和馥儿小姐说话的时候,奴婢抽空去了趟茅厕,把该办的事情办了。”

“嗯!”

浅浅低低应声,明白这药已经到了古府内应的手里。

古府会有她的人,说来也是真真的原因,毕竟这个妹妹太不能让她放心了,自上前发生了下避子药的事情后,她就派人盯着古府了。

但却从来没让人做过什么,毕竟古夫人才回来,而且古夫人不敢对真真打骂,所以也不需要下人做什么。

这是唯一一次,倒是做完这一次,也就够了。

浅浅没有停息的又回了侯府。

侯府里,崔氏正闹着,逼着姜氏去王府要人。

姜氏苦口婆心的说:“你也看到了,我一早就派人去打听了,但是王府说如玉没有在啊!”

崔氏蛮横的说:“怎么会,昨天就是在王府丢的人,肯定是被他们藏起来了,你再派人去打听打听。”

崔氏一颗心七八下,她们的计谋肯定是被发现了,也不清楚后续到底如何。

刘羽琪不满的哼哼两声,冷笑说:“婶婶,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你女儿昨天在王府做了什么,你别以为没人清楚,我看在公婆的面子上不哼声,但你也收敛一点。”

她本来不想出声的,毕竟浅浅那边也没有给一个信,结果怎么样,其实她也不太是很清楚。

不过眼下看来,如玉是踢到了铁板。

想来也是,平津侯那样的男人,怎么容得了被人这样算计,心里肯定有滔天的怒火,如玉的下场不会太好。

崔氏眉眼一跳,慌乱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氏也看向刘羽琪,疑惑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说?”

刘羽琪看姜氏还在替如玉担心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值得,这婆母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这点不好。

但反过来想想,也正是因为她的善良亲切,她们婆媳才能相处得这么好。

当初她下嫁的时候,谁不是等着看她的笑话,如今不到两年的时间,谁不羡慕她。

“如玉看上了平津侯,甚至妄想替着朵朵生辰宴的时候,一举拿下平津侯,自此,风光的做起她的侯爷夫人。”刘羽琪撇撇唇,轻嘲的看向崔氏。

姜氏吓得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的问向崔氏。

“平津侯,那样富贵人家,你们也敢想?”

崔氏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强做镇定的说:“我怎么不敢想了,你别忘了,你也是言家的儿媳,你连你娘家的侄子,你都晓得要让他去攀高枝,找了那元府的小姐,我女儿怎么不能嫁给平津侯,说来,我女儿和大郎才更亲近吧!”

姜氏拧眉辩驳:“那怎么一样,树人和元小姐那是两情相悦,那是他们自己看对了眼。”

崔氏声音一沉,哼声说:“怎么?你什么意思,你是指平津侯看不上我女儿吗?”

“可不是吗?你当你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好货吗?一个烂货还想爬我舅舅的床,说出来,真是可笑极了!”

浅浅缓步上前,脸上带着嘲笑。

崔氏看到浅浅,气焰马上低了许多。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她怎么说也是你堂姐!”崔氏不满的嘀咕。

浅浅呵呵冷笑一声,“堂姐,别丢人了,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堂姐,在我女儿生辰宴上,不要脸的对我舅舅下药,想爬他的床,只可惜啊!你女儿就算主动送上门,我舅舅也是不屑一顾的。”

崔氏倒抽了口气,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急忙问:“你们把如玉怎么样了?”

浅浅笑容微嘲的说:“这话你就要去送我舅舅了,毕竟他才是受害人,不是吗?”

崔氏脸色几变,浅浅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这才缓缓开口说:“不过啊!我舅舅当场就把家里的马夫叫来了,逼着他们洞房了,尔后就直接将人带走咯,再接下来会怎么样,我可就不清楚了。”

崔氏震惊不已,上前想握住浅浅的手,浅浅却是一个闪躲,并故意用脚把她绊倒在地。

崔氏摔了一个狗吃屎,不顾疼痛的回身,惊悚的望着浅浅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你堂姐,你竟然看着她被人这样糟蹋!”

“糟蹋?”浅浅好笑的微弯了腰,凑上前冷酷的勾了勾唇。

这才说:“她不就是这么一个下贱货吗?我舅舅都说,她是想男人想疯了才会这样的,所以你放心,我舅舅肯定不会让他缺少男人的,说不定以后还能给你生两个外孙,就是不清楚如玉她是不是清楚谁是孩子的爹啊!”

崔氏瞪着大眼,说:“你们怎么能这么恶毒?”

“恶毒?”浅浅挑挑眉,鄙夷的轻呸了一声。

站起身来,斥责:“你们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而且你们以为你们是一个什么东西,就算我舅舅着了你们的道,你以为我舅舅就会娶如玉吗?别说笑了。”

崔氏脸色灰败,反应过来,后悔不已,眼泪婆娑的说:“浅浅,我求你,你放过如玉吧?都怪我们一时脑子拧不清,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出这样的事情,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反正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不是吗?”

浅浅冷冷的回身,不给崔氏向姜氏求情的机会,直接对姜氏说:“娘,这次的事情,影响很大!如玉是我堂姐,使得舅舅连带着对我也十分不满,就连老王爷也不明白我怎么有这样的堂姐,幸好思源还小,不然的话,到时候还要连累她找不到婆家。”

今天蓝冉莹陪着二郎出去了,姚氏带着思源在屋里,毕竟这前面闹得不行,思源又还小,见了这样的场面怕吓到她。

好在蓝冉莹和姚氏都不在,不然的话,听到这样的消息,还不吓得晕了过去。

“还会影响到思源?”姜氏脸色发白,手脚都僵了。

虽然思源是女儿身,但却是言家长孙女,她在姜氏心中的位置,也不比刘羽琪生的三个儿子差。

刘羽琪在一边附和说:“是啊!这种事情避免不了的。大户人家都这样,若是府里的姑娘有一个人闹出丑闻,其他的姑娘都别想嫁得好,特别是长女出嫁,若是嫁得不好,接下来的妹妹也都别想高嫁了。”

姜氏手足无措的望着刘羽琪和浅浅问:“那怎么办啊!不会连累到朵朵和思源吧?她们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还指望着她们以后好好嫁人,一生平平顺顺的,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姜氏急得不得了,脑门子瞬间都冒了汗。

浅浅和刘羽琪对视了一眼说:“我觉得最好把他们迁出去,毕竟早就分家了,他们一直赖在我们侯府也不像样子。”

“浅浅说得不错!”刘羽琪附和。

崔氏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说:“你们怎么这么冷血无情,好好好,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故意陷害如玉,就是为了借着她的事情赶我们走,是不是?”

浅浅瞥了眼崔氏,鄙夷的说:“你们若是安安分分,我们侯府也不是养不起几个闲人,但是你们这样的亲戚,我们高攀不起。”

姜氏微张了嘴,被崔氏的眼神盯着有几分不自在,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声说什么。

先前二房一家留在侯府也没什么,就算平日里他们对下人指手划脚,使得侯府里不少人报怨,她也没说什么。

但是,这会儿二房闹出这样的事情,还会连累到孙女,她却是不敢维护了,也有心让他们早点出去。

浅浅和刘羽琪对视了一眼,她们也没想到姜氏这次竟然会一声不吭。

看样子,世人所说的隔代亲,果然不假。

当初,为了二房那边,浅浅四兄妹没少吃亏,但是言永福和姜氏的意思都是让他们忍忍,尽量避着他们。

可是如今,为了朵朵和思源,姜氏对于要赶二房走的事情,却是一声不吭。

刘羽琪其实早就有准备,所以见姜氏没有说话,立即扬声叫了下人来,让他们去帮崔氏打包行李,然后搬出侯府。

她做得也不过分,毕竟虽然将人赶出去了,但也至少给了他们一间二进的宅子暂住。

那是刘羽琪特意托人买的,若是二房老实的,她不介意花钱消灾,把房子就送给他们。但想来,二房也不可能就此作罢。

“我不走,你们不能赶我走!”崔氏强硬得不肯走。

浅浅望了眼圆儿,她上前,一下就将崔氏提了出去。

姜氏心下惴惴不安的说:“我去看看思源。”

“嗯!娘去吧!娘也不用太担心,叔婶毕竟和我们分家了的,我舅舅也不是拧不清的人,肯定不会让事情泄漏出来,而且思源她们嫁人也是十几年后的事情,想必到时候也不会有人还记得这事!”浅浅不愿意姜氏太过担心,忍不住的开口劝慰。

“那就好,你一定得和你舅舅说说,别连累了朵朵和思源才是,就算你舅舅不看思源的面子,也得看朵朵的面子啊!”姜氏眉眼的担忧仍然不散。

“我舅舅会的!娘放心!”浅浅笑着宽慰。

看着姜氏离开,刘羽琪这才挑了下眉,看向浅浅的坦白说:“院子是早买了的,而且我不单做了这些,当然,你若是想留他们一命,我肯定不会乱来的。”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刘羽琪说:“我对他们一家人如何,你还不清楚吗?赶紧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刘羽琪笑笑,才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托我祖父放了点风声出去,所以言亦卓他们三父子最近在国都应该混得如鱼得水。”

浅浅瞬间反应过来,笑说:“不错啊!捧杀,用得挺好的!”

刘羽琪白了眼浅浅,用着不甚在意的口吻说:“才没有,虽然我清楚你们兄妹对他们是没好感,但是公婆可不这样,我这当人儿媳的也不会特意去害二房的人,若是他们自己被利益被花了眼,做了什么事可不关我的事情。”

浅浅白了眼说:“少来!你把他们性格养得不可一世,让他们以为国都的人都会给他们面子,行事也就越来越嚣张,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是仗势欺人之辈,不犯错才奇怪。”

刘羽琪仍然笑得一派纯良的说:“这可不关我的事情,毕竟他们也不小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且我也没逼他们做什么。”

浅浅竖起大拇指说:“这招不错,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刘羽琪轻咳了声说:“嗯!这几天应该就有好消息,言亦卓两兄弟现在在青楼花得不亦乐乎,二叔和顺南王府的小舅子有些不对付。”

浅浅愣了下,大笑出来说:“不真是好消息。”

不用她出手,就将这一家子收拾了,这是再好不过了的事情。

毕竟她身上流着言家的血,亲自动手,她心里是没有障碍的,但是却不能不顾言永福和姜氏的感受。

“嗯!你不在意就好,你大哥那里我没说,他这人比较正派,我说了的话,怕他不喜欢!”刘羽琪犹豫了下开口。

她主动和浅浅说这事,也是为了让她心里有数。

毕竟将来有什么,她这个小姑也能帮着说说话。

浅浅笑笑,明白刘羽琪的顾虑,只说:“大哥那里你不用担心,他这人虽然正派,但同样的很看重家人,再加上他离家后,我们也被叔他们欺负得惨,这些事情,他都不是很清楚,若是晓得了的话,肯定不会怪我,记住,我这事是我让你帮忙做的,也是我让你不要跟大哥说的!”

刘羽琪其实心里就是这意思,看浅浅这样说,当下笑吟吟的道了谢。

浅浅明白刘羽琪的顾虑,再加上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刘羽琪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是不是她出手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她的意思。

而且就算刘羽琪不出手,最后她还是会动手收拾二房,没什么差别,这事情她总要担在肩上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浅浅才说:“你有情况再跟我说,我去看看真真,妹夫今天出去了吗?”

刘羽琪说:“没听说出去,应该是没有出去的。”

“行,我去看看他们!我也有点事情和他们说!”浅浅想着,昨晚两人怕也是累了,今天只怕在家里休息。

刘羽琪一边应声一边问:“晚上就留在家里吃饭吧!我让厨房做几道你喜欢吃的菜。”

浅浅笑笑,说:“下次,今天母妃出去了,我特意把清哥哥留在家里带孩子,等见了真真,我就要回去了。”

“好吧!那下次你带着三个孩子一起来,我让厨房准备我喜欢吃的菜,公婆虽然没提,但他们蛮想你家那个小的。”

刘羽琪清楚,以言永福和姜氏的性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但是他们看到思源会想到朵朵,看到他家的三个会想到王府的两个,这明显就是想外孙了,但又不好说出来。

“行啊!爹娘也是,想了就去王府嘛!都让他们有空来看我了,就是不来!”浅浅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刘羽琪睨着眼说:“你又不是不清楚爹娘他们,不习惯王府一套,太拘束了。”

她管着这侯府,都会特别注意到公婆的心情,毕竟生活习惯不一样,他们喜欢和下人亲近一点,她也不说什么。

只要他们院里的下人,亲近之余,不会忘了本份,平时,她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好在下人换了几拨,如今留下的人都挺有眼色的。

“嗯!我明白!幸好这家里还有你,当初我挑大嫂的眼光,果然没错!”浅浅翘着嘴角,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刘羽琪笑笑,心里其实也是十分感谢浅浅的,不然的话,她哪里有现在幸福的生活。

两人没再多说闲话,浅浅直接去了真真的院里,沿路想着,待会儿和古璇青坦白说,也不知道他接不接受得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得和古璇青说清楚才是,不然以后他要是在馥儿那边得知了这事,只怕会更恼怒。

浅浅到了真真院里,见他们夫妻俩抱着孩子在玩,一派幸福的样子。

古璇青最先发现浅浅,未语先笑。

“昨天的事情谢谢你!”

浅浅翘着嘴,回以一笑。

心里却偷摸的想着,若是古璇青清楚她一边在害古夫人,一边让馥儿失了身,不知道他这声谢谢还说得出口不。

“没事,帮你也就是帮真真!”浅浅笑吟吟的上前,真真抱着孩子,想到昨晚的荒唐,闹了一个脸红。

“对了,馥儿她还好吗?”古璇青主动问起。

浅浅也就没有闪避,直言说:“其实我今天来,主要也是为了说她的事情。”

古璇青心里一沉,脸上神色不太好看的说:“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浅浅讪笑一声说:“呵呵,其实,那个,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但我想了想,我还是直接说好了,我算计了馥儿。”

古璇青眉宇微拧,倒没有见气,只是不解的问:“你算计她,你为什么算计她?”

浅浅尴尬的说:“平津侯,你认识吗?”

“自然认识!”古璇青点点头的同时,大胆猜测的说:“你别告诉我说,你昨天晚上算计馥儿的同时,也把平津侯算计了。”

浅浅赔着笑脸的说:“是啊!而且你不觉得他们很配吗?而且我舅舅这么多年没有娶亲,身边也没有一个女人,这说明他重情啊!以后馥儿嫁了过去就是侯爷夫人,也没有一堆糟心事,总比天天窝在你家,最后被迫嫁给你要强多了吧!”

古璇青瞪大了眼看着浅浅,有些哭笑不得。

但又不好怎么说她,毕竟他不傻,他清楚浅浅的出发点,肯定是为了解决他们眼下的困境。

而且先前,他也确实拜托了浅浅帮忙留意可有合适的男子,但却不是让她用这种方式帮忙啊!

浅浅看古璇青脸色阴晴不定,没有瞒他,直接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自然包括平津侯被阴的事情。总不能让古璇青误会他故意占馥儿的便宜。

“……可是眼下的情况,就是我舅舅要负责,馥儿却不愿意出嫁,我舅舅的意思是说,他会去拜访馥儿的爹娘,去提亲!但这事馥儿不清楚,这几天我觉得还是别跟她说这事,等她自己想通。”

真真脸色有些忐忑的看着沉默不语的古璇青说:“这事你别怪我姐,她也是为了我好,你若是有什么不高兴,你跟我说。”

古璇青搂过一脸忐忑的真真,低语说:“我没怪她。”

真真松了口气的同样,小声说:“其实我觉得平津侯好像也挺不错的,虽然年纪大一点,但其他方面条件都挺好的,不如劝馥儿表妹考虑一下。”

古璇青自然会算,以馥儿的家世,要嫁到镇国公府去,那是高攀了多少层,再加上她如今缠身的事情,那更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再者,他也是早听说过平津侯的为人,的确人品各方面都了得,除了年纪,真的没什么挑剔。

“平津侯打算什么时候去提亲,我陪他一起过去。”古璇青想了想才说。

毕竟馥儿清白都给了平津侯,不管愿不愿意总是要嫁的,他现在说什么,指责谁都没有用,还不如早点把这事敲定下来,大家也都好安心一些。

浅浅眼神亮了亮,没想到古璇青这么开明,当下咧嘴说:“好啊!有你帮忙,提亲的事情肯定更容易,我先跟舅舅确定日子,再和你说啊!到时候可能会麻烦你。”

“不会!我还要谢谢你,馥儿表妹不容易,我也希望她有一个好归宿!”古璇青能这么快想通这事。

其中还一个原由,这件事情是浅浅动的手脚。

他认识这对姐妹也多年了,在真真嘴里更是没少听到浅浅的事迹,再加上她的观察,他对浅浅办事的能力还是十分信任的。

若平津侯不是好的,她也不会设下这样的局。

而且以馥儿表妹的情况,不管是谁,她现在都不会心甘情愿的出嫁,与其是这样,倒不如他们身边这些人帮忙推一把。

当天,浅浅回王府没见母妃回来,就派了丫鬟去报信,而镇国公府很快也来了消息,说是四日后启程去提亲。

浅浅得了准信,又屁颠颠的派人去侯府报了府,让古璇青早做安排,毕竟馥儿表妹家里虽然不远,但一来一回加上逗留的时间,起码也得三天。

等这事定下了,浅浅这才有闲功夫,打听起如玉的下场。

听说平津侯翌日,就带着她离开了镇国公府,将人丢到附近的镇上,直接塞到了乞丐窝里。

这一天,平津侯没有出面,只有一个戴面纱的小厮守在门口,凡是和如玉亲密接触一次,都能获得一两银子。

这种好事,不要说是乞丐了,就是一些下三烂的男人也都闻信而来,破庙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没用两天,原本如花似玉的姑娘便被折腾得不成人形,而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身上还趴着一个头顶生疮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