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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知道张福荣到底有没有做过基因修改,还得审讯候高义才行。

只是接下来对他的审讯并不顺利,他竟然一直坚持说自己是无辜的,并不知道付蓝心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否认自己帮人做过基因修改,并称他们学校的实验室没有条件没有技术能给一个正常人做基因修改。

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还愿意给警方提供相关证据,闻人沐月心里有些鄙视这种男人,冷冷的问道:“你既然知道付蓝心做了违法事情。

那么为啥还会与她一起在深夜买票飞离国内?

难道你不担心她会对你不利吗?”

候高义睁眼说瞎话,“担心呀,你们抓捕付蓝心的时候不是看到了吗?

她当时可是要致我于死地的。

可担心有什么用,我不跟着她出国,可能小命早就没了。

所以你们从机场便可以看出来,我真是被胁迫的。”

许正闻言笑起来,“侯先生您诡辩之术很厉害么,不过你说那么多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你自己确实是被胁迫的?”

候高义冷笑,“呵!这么说的话,你们警方掌握了我违法的事情?

看来是没有的。

这一点其实我也没办法,身为老公和孩子的爸爸,我怎么忍心去伤害自己的枕边人呢?”

这话说的已经不单单是诡辩,还是十分不要脸,不愧是大学先生,总是能给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

许正拿出手机找出刚才他查到的资料放到候高义眼前,“这是咱们国内分子生物学专家,其中不乏科学院院士。

侯先生,您做的实验总会留下日志和经验总结吧?

或许我们警方不懂你们那些实验,但这些专家先生难道还不懂?

如果你一直嘴硬的话,我们警方完全可以请这几位专家来南粤省一趟。”

所谓的知识分子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在专业领域内,都有绝对的自信,那些什么专家和院士,在他们眼里不如自己带的研一学生。

候高义听完许正的话,不屑的笑了笑,他指着一位头发已经全部发白戴着眼镜的老人,“警察同志你的消息滞后了,这位老魏先生,已经于上周去世了。

不过,就算他活着过来帮你们,也不能说我已经成功可以帮人修改基因。

因为我根本没有做过。”

许正从他话音里听出来他很自信,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确实没做过修改基因的事情。

二是他给人做过修改基因,但事后销毁了实验记录和一切证据。

也就是说,如果警方抓不住那个被修改基因的人,那么就没办法证明候高义帮人修改基因的事实。

难!

许正捏了捏眉心,候高义很清楚他如今的处境,也明白警方并没有证据证明他做的那些违法乱纪事情。

特别是他刚才向许正他们坦白一个国外银行不记名账号,和密码以及账号主人的相关证明。

闻人沐月刚刚用账号主人的身份和那家银行进行查证。

里面大概还有几千万美元。

但是这笔钱办理存款业务的时候,是经手代理人办理的,国外这家银行有要求,取款或者转账必须李颖春或者候高义亲自过去办理才行。

所以,候高义自信自己只要把这笔钱上缴,完全可以抵消他犯的事情。

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不会向警方坦白其他违法犯罪。

许正便是意识到这一点,知道这货嘴里很难问出口供,咬牙使出他能想到的最后办法,“候先生,您是生物分子学领域的专家。

您应该知道有些药剂可以让您配合我们,只是这种药剂后遗症很大。

如果您再不配合,那...”

“来吧!别说这么多,如果你们有,可以直接给我注射。”侯高义依旧死猪不怕开水烫,坚持自己并没有做其他违法的事情。

许正也不恼火,拿出审讯A级通缉犯田常春的视频,“候先生您看,我刚才所言并不是空缺来风,我们是做过这方面实验的。

很好用!

再说,其实我们也不是非要你的口供。”

李颖春违法乱纪的事情她已经坦白,所以你的指证并不是必要的。

我说这么多,只要求您一点,您研究的修改基因,到底有没有做人体实验,给谁做的?

他现在变成谁了?

或者说他的基因密码到底是什么?

怎么找到他?”

许正拿出审讯田常春的视频只有前半段注射药剂,和后半天这个A级通缉犯内心崩溃,愿意配合审讯的视频,至于中间一部分他减掉了。

给侯高义一种错觉,警方真的给田常春注射了那种药剂。

候高义不认识田常春,但他知道这是白淑芸同伙。

他低下头,眼神开始躲闪,他没想到他已经交代一些事情,可警方对他还是追着不放,询问他做过的一些事情。

难道那人比李颖春这个副市还重要?

再想到他因为这次实验问那人要了上亿,他开始犹豫起来。

只是他这一犹豫,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几分钟。

正当许正和闻人沐月等人不耐烦的时候,开车的特警突然喊道:“抓紧,危险!”

话音未落,这辆比亚迪中巴车车尾响起重卡的轰鸣声,许正来不及回头看,连忙解开候高义车上的安全带,一把搂住他,同时快走两步,从车尾跑到车头。

刚抓住车头扶手,只听到一声巨响,许正只觉得一道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前冲。

好在车上护手给力,竟然承受住两人重量和拉扯力,没有被冲出前挡风玻璃。

中巴车被重卡追尾,亦是猛的向前加速冲出一大截,开车的特警临危不惧,也许是刚才被撞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以他使劲的控制中巴车方向盘,在这股大力之下,勉强让车子没有撞到高速路中间的隔离墙。

也幸亏前面那辆中巴车跑的快一点,要不然前后这两辆车肯定会再碰到一起。

许正晃了晃脑袋,还别说刚才的冲击力还有他拉住扶手的拉扯力,差点让他身体晃动的要吐出来。

再看闻人沐月和老姚,他们身手也不错,及时从车尾逃了出来。

此时的这辆比亚迪纯电中巴车,车尾已经被撞的稀碎,车窗玻璃几乎全碎,车尾门已经是凹瘪的状态。

如果刚才候高义还在车尾,那么他必然会被冲击力与安全带互相拉扯下受重伤。

“大家有没有受伤?”许正稍微回过神立即喊道。

车上除了许正、老姚、闻人沐月以及候高义,还有四位特警,基本上都没受伤。

不过大家都没敢放松,因为后方的重卡再一次加速,看方向,其还是想再给这辆中巴车来一次。

刚才车流大,中巴车车速只有八十左右,现在开车的特警直接把油门踩到底,官方标配最高时速110,只是速度快起来之后,因为车尾撞的很严重,车内噪音很大。

后面的重卡按照规定的最高时速能跑140,它要是使劲追,肯定还会追上来。

只是再撞一次,许正担心这辆车的电池会因为重力重击而燃烧起来。

感受到他怀里的候高义身体发抖的很厉害,许正没有心思理会他,立即指挥车里的特警,“还愣着干什么,开枪啊!”

如今的年代,除了训练,特警动用手中步枪的机会并不多,听到许正的喊声,除去开车的三位特警俱是一愣。

并没有立即执行。

估计都觉得后面那辆重卡刚才可能是因为司机疲劳驾驶的原因,对于现在重卡车还在加速跟进,他们却没有接到自己队长的命令,而不敢开枪。

闻人沐月和老姚则不同,他们立即掏出手枪,伸出窗外朝着重卡司机室打了好几枪。

只是现在两车相距十几米,又在高速行驶过程中,重卡司机室又高,他们二人只是打碎了人家的前挡风玻璃。

好在重卡司机是一个惜命的主,这几枪倒也成功逼其减速了。

许正意识到四位特警不会直接听他命令开枪,便连忙呼叫前面那辆中巴车里面的带队特警。

庞中队。

可没等他联系上,突然一辆黑色的SUV超速开到前面,接着他看到那辆车后车窗打开,一个人露出来半截身子。

与此同时许正脑海中系统自动预警声音终于响起。

【叮,检测到前方车辆有威力巨大的“烟花”,请宿主及时避让。】

经历这么多次,许正已经总结出来。

系统预警声只有他遭遇生命危险才会响起,但这个时候他来不及理会其他,朝着开车的特警大声喊道:“立即换左边车道。”

这次开车的特警倒是听话,在他的命令下,迅速往左打方向盘,因为拐弯太快,车子一阵剧烈的扭动,好在没有发生侧翻。

这时许正在车灯交错的情况下,看到那辆黑色SUV,后车窗的人朝着他们扔过来一个椰子大的东西。

“不好!”

许正意识到不好,但他也没有任何办法避让,只能大声提醒道:“大家抓紧座椅!”

下一秒,只听到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在中巴车右侧响起来,“烟花”绽放的威力直接让车子右侧往上一震。

正巧此时中巴车车速开到100左右,右侧这一震,整辆车迅速往左倾斜,接着便控制不住的砸到高速路左边的护栏上。

因为车速过快,车子砸到护栏上,竟然还往前冲了一段距离,剧烈的摩擦声夹杂着火花,在高速路上不断回响。

幸好刚才开车的特警听了许正的话,要不然没有护栏的阻拦,整辆车必然已经侧翻。

但现在中巴车的情况依然不乐观。

只听到“咔拉”一声,护栏竟然受不住还在往前加速滑动的中巴车,竟然断裂了。

这一下,本来便倾斜靠在护栏上的中巴车,终于翻滚着滚下高速路。

好在这一段高速路下方是稻田。

南粤省六月份的稻田地里还有不少水,总算延缓住滚落的中巴车。

此时里面的情况不用看肯定很糟糕,许正倒是没多大问题,刚才他意识到不好,一手死死的抱住侯高义。

另一手则是死死的抱住车座。

即使车子被“烟花”的威力顶起,又翻滚下高速路,他手都没有松开。

现在车子成了车顶朝下,四轮朝上的样子,他算是被吊在半空。

等车子稳定下来,他来不及查看侯高义与其他人的生命安全,而是先抱着这个嫌疑人爬出中巴车。

闻人沐月和老姚也没受什么伤,只是前者略微狼狈,嘴角隐隐有血迹,额头似乎也有伤,他们跟在许正身后。

几人迅速钻出早已破烂的车窗,趟着水田一直走了三米才停下。

这点距离还不够安全,但许正回头看,四位特警一个都没出来。

他不得不停下,把怀里早已经瘫软的侯高义扔到水田里,“沐月你们二人持枪看好他,我回去救人。”

“你小心点,实在不行,立即退出来。”闻人沐月在后面急声呼唤,但她此时明白,既然那伙人敢对车子动手,肯定还有后手。

所以,她不能跟着许正去救人。

许正又从车窗爬进倒栽葱一样的中巴车,只见两位特警正忙着救治坐在车头位置的两位同事。

原来是司机和右前方两位特警,因为安全带和安全气囊还有车子剧烈震动的一系列影响下,全都陷入昏迷。

许正刚进来,正好他们二人被抬出座位,他连忙上前帮着抬着受伤人员的身体,只是一入手,他便觉得不对。

这位受伤的特警正是中巴车的司机,略显黑暗的车内,许正看不清他的脸色如何,但是手摸到他的胸腹间,竟然有点硬鼓鼓的。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胸腔内某器官大出血,留出来的血液撑满了脏腑之间。

“大家小心一点,这位兄弟受内伤了,这样,咱们两人平着把他抬出去。”

说是平着抬出去,可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许正基本上是跪着平举着受伤的特警爬出去的。

费了三分钟,慢慢挪才爬出去,许正心里着急,可又很无奈,更担心的是这位同事的身体状况,毕竟这可是内出血,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另一位受伤的特警被抬出来后,许正略微检查,这个人只是昏迷,并无其他大碍。

他心里更庆幸,“还好,这辆车还算给力,起码电池没烧起来,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