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木大声应是。
是不是侯爷预感到什么了?
难道军中还有奸细?不可能吧,来来回回肃清好几遍了,总不能还有漏网之鱼。
不过也难说,军中没有,也不能保证使臣团没有。
上次不就冒出来一个祝炳坤?
谁知道还有没有缩着脖子装王八的!
唉,不管那么多,反正侯爷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呗!
容安今日便没有去练功,而是骑马巡营。
偶尔看见哪位将军麾下练兵出现差错,便上前纠正一番。
如此,磨磨蹭蹭,过了一个时辰才回到帅帐。
陈启已经急得满头冒汗。
容安淡淡一笑:“国丈,这么多日子都等了,还在乎这一时半刻的?”
陈启唯有苦笑而已。
容金将墨迹刚刚干透的一叠纸张交给容安。
容安慢条斯理翻看。
陈启不住擦头上汗水,神色焦急。
几次想要出言催促,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好容易等到容安放下手里的纸张,他才满怀忐忑问道:“大帅,您看……”
“这些东西倒有些用处,”容安不动声色说道,“不过,可信度有多少,还需要我派人去印证。
“国丈先请回吧,静候佳音。”
“大帅!”陈启往前扑去,被容木一把抓住腰带,伸手扑腾几下,没能够挣脱,眼泪刷拉就下来了,“大帅啊!”
容安掏了掏耳朵,“还请国丈噤声,让旁人听见,还以为本帅出什么事了呢!晦气!”
就是,真晦气!
容木在陈启耳边轻轻啐了一声。
陈启赶忙收声,哆哆嗦嗦说道:“大帅,救人如救火,还请您立刻派人……”
容安挑眉,“国丈,本帅何时答应过你要派人?”
陈启蓦然睁大了眼睛,转瞬惊愕变成了愤怒,指着容安的鼻子骂道:“容子固!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背信弃义!我……我……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容木皱了皱眉,嗤啦一声扯下陈启一截袖子团了团塞进他嘴里,警告道:“还不住口!”
陈启呜呜咽咽,却不能再喝骂。
容安的目光落在那一叠纸上,慢条斯理说道:“如今看来,国丈今日交代的应该是全部事情了。”
否则他哪能这般恼羞成怒。
陈启满脸绝望,泪流不止。
容木松开手,他就委顿在地,连嘴里的布团都没想到要掏出,已经完全被绝望淹没。
容安在帅案上轻轻敲了敲,吩咐容木:“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可是堂堂国丈!还不请陈国丈坐下喝杯压惊茶?”
容木嘴上答应着,伸手拉陈启。
陈启却想要甩开他的手。
容木“嘿”了一声,手上稍稍用力,陈启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被扯了起来推进椅子里。
容木一手拉出他嘴里的布团,一手把茶杯递过去,“国丈老爷请用茶!”
陈启闭紧嘴巴。
容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杯沿挤进了他嘴里,“我们侯爷请国丈老爷吃茶!”
陈启委屈巴巴张开嘴,一杯凉透了的茶便被直接灌了进去,他登时呛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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