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我是要彻查干净了,定是要把这个反贼给揪出来!”
皇甫步自认为非常帅气地离开了,哪里想到身后的周楚暮正是云淡风轻地看着。
周楚暮眉尾轻轻的一扬,多是风流倜傥,只听他无奈地说道。
“拥有现代的智慧,又会是如何,到时候还不是被别人耍的团团直转,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
他打了个哈欠,只等着看好戏去了。
果然,正当那些阴阳族人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还没有迎来一句的迎接和热情相待,便是得到了皇甫步的一顿臭骂,是叫他们连心情都已经坠入到谷底。
而西门埔琥这几日因为周楚暮的缘故,还是能和族人一同吃饭睡觉,只是不多交流罢了。
西门埔琥得到周楚暮的指令,便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旁边碎碎念念道。
“看来这人终究不是族内人,根本不懂得阴阳族已经对他是献出了多少的贡献和力量。相反,他呢,还在那里颐指气使,好像阴阳族人犯了多大的错误似的。”
西门埔琥不说还好,一说,是引起来群情激奋,说了多少皇甫步的不是,包括着:
“是啊是啊,不知道他从哪里学习来的武功,说是他渗透天理,是老天爷传给他的武功,当时还要咱们练习呢。那天我可是练习了几个招式,差点没给我累死。我看是什么狗屁武功,分明就是要死人的武功!”
“对对对,上次他还说,男人要是想补身体,可是要多吃牛鞭鹿鞭的,还要泡酒喝,我可是看了,那酒都已经腌得昏黄,哪里像是能喝的样子,他倒是喝得美味,不会...他是哪里来的妖物吧?”
此话一出,众位阴阳族人是感觉到一阵的毛骨悚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半信半疑的神情。
西门埔琥把碗底里面的汤喝干净后,看到气氛已经差不多了,才是慢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好了,你们不要再多加讨论了,小心墙外有耳,到时候,你们是谁都逃不掉的。”
说完之后,他便是坐在那里,如同一座谁也移动不走的山一样,是沉稳安定的,这同时也是要许多阴阳族人不禁侧目观察着西门埔琥,仍然有声音在微弱地谈论。
“听说,他是我们族原先的元老,只是犯了一些的错事,才是被赶了出去。”
“我好像听说过他,也见过他,但是那时候年纪太小了,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这个时候,更是有族人上前悄悄地拽了拽西门埔琥的衣角,说道。
“这位老爷爷,您是不是知道很多阴阳族之前的事情啊?能和我们说一说吗?”
西门埔琥自然是觉得已经看到了多少的希望,正是要张嘴说话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阵的咳嗽声音。
众人往咳嗽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皇甫昙。
自从他上次被皇甫步打晕了之后,是在皇甫步的面前求爷爷告奶奶,抱着皇甫步的大腿哭得两只眼睛都已经肿成了两颗核桃。
那本来就不好看的一张脸,被皇甫昙这么糟蹋了之后,变得是更加的丑陋,让皇甫步都已经不堪入目了。
万般无奈的皇甫步还能说什么,只能是点头答应了皇甫昙的请求,要皇甫昙继续在他的手下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小弟。
这一下子,可是让皇甫昙比先前更加的尽心尽力,是连酒也不喝了,每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都是利利索索的模样,哪有先前醉醺醺的姿态。
西门埔琥多少次都想和皇甫昙说话,哪里想到,皇甫昙一看到他,那眉毛便是已经皱起来了,两只眼睛都写满了不耐烦,不等西门埔琥说上一句话,他是冷哼着离开了。
这是叫西门埔琥在原地左右为难着,等到后来,西门埔琥意识到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他和皇甫昙的关系都是回不到从前了,才是放弃了和皇甫昙的交流,从此以后只当彼此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而这一次在吃饭的地方,皇甫昙双手背在了身后,如同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站立了出来,同样是傲视群雄一般,看向了阴阳族的族人。
其中自然是有看不过去的,小声地嘟囔了一声。
“不过就是一条走狗,又是神气什么,真当那个人能给你几块肉吃啊?”
皇甫昙怎么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皇甫步还特意地嘱咐了他,如果阴阳族里面要是有反叛的人,或者是反叛的言论产生,一定是要及时的制止,并且汇报给皇甫步。
于是,皇甫昙秉持着义务,是直接一脚上前,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子,目光直勾勾地瞪着那个人,像是再瞪着多少年的仇人一样,只听他的声音是低沉的,却是暗含威胁的。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在场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谁听了这句话都不会是善罢甘休,那个人同样的也来了脾气,是要站起来和皇甫昙理论一下的。
然而皇甫昙却又是绽放了笑意,一道完美的弧线中饱含的可是多少说不尽的情绪,如此一来,连他的声音都变得飘忽不定了起来。
“我劝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再说,毕竟,你要是反抗我,可就是反抗皇甫步大人,你要是当真想反,我可以让皇甫步大人看着你反,只是最后的结果...”
皇甫昙意味深长地砸吧了几下嘴巴,像是无端的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样。
他是蓦然凑近了那个人,几乎是双眼对上双眼,颇有压迫感地说道。
“只是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下场,那么我可就是不知道了,身败名裂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让你慢慢地品尝那无穷无尽的痛苦,是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
说完了,皇甫昙才是退开,并且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那个人还想说些什么,然而这个时候,一直在一边看着的西门埔琥还是站了出来打圆场。
他是轻轻地推动了一下皇甫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