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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这个吻从唇边转移到了耳畔。

谢维安的呼吸喷吐出来,落在盛筱淑耳边就像点下的一盏盏火苗。

他的声音嘶哑极了,“桂花的味道。”

盛筱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被谢维安碰到的地方全都烧起来了一般,滚烫极了。

她被抱起来,动作轻柔地放在床上。

屋里的烛火瞬间熄灭。

黑暗中,眼前的人眼底映照着徐徐照进来的月光,璀璨又专注。

盛筱淑把自己往床内侧蜷了蜷。

他轻笑,“阿淑,想要试试别的吗?”

声音里自带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她沉默半晌,“嗯”了一声。

随后面前的人眼神一下就变了。

修长的指骨挑开了她束发的发带,乌发散发,流泻一室旖旎。

四月初的晚春微寒,屋内的温度却迅速地升了起来。

盛筱淑觉得心口处闪过一丝炙热,初时并未注意,转瞬间成了燎原之势。

那点热又迅速变成了无法忽视的绞痛。

“呃。”

她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制住她手脚的谢维安动作一滞,反应极快,拉着她的手腕就坐了起来。

“你的血脉压不住了。”

说话间,谢维安已经迅速点了盛筱淑周身几处大穴,按照先前李夷光教过的手法用内力为她推导。

半个时辰后,盛筱淑才觉得翻涌的气血平息了下去。

谢维安收了手。

室内一片静默。

半晌后,盛筱淑清了清嗓子,在一片尴尬的气氛中开了口,“咳,那个,我没事了。”

谢维安半天没吭声,借着一点月光,她仿佛看见他扭开了头,朝着窗外看了过去。

维持着这个姿势僵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动静。

她福至心灵。

莫非,可能,会不会……谢维安也在尴尬着呢。

大约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谢维安道:“我去点盏灯,今夜你就在我房间睡吧。”

“别!”

谢维安看了过来。

虽然光线很暗,但是两人还是对上了目光。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谢维安反应过来了。

盛筱淑她现在的模样吧……着实有些许的不那么方便。

“也好。”

他低低笑了声,那笑里多少有那么一点坏心眼的意思在,“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隔壁的客房。”

“……嗯。”

谢维安离开房间,盛筱淑这才全身一松,倒在床上。

鼻尖那股酒气却怎么也不肯退去。

她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屋外,谢维安蹦上了院子里一棵树,在那足足吹了一刻钟的凉风,这才身形一闪,消失回房了。

翌日一早,盛筱淑方才醒来就觉得缠绵了一夜的胸闷感觉好转了不转。

睁开眼睛一看。

就看见了李夷光那张眼下乌青的脸。

她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

李夷光瞪她一眼,“我为什么在这你不知道吗,知不知道什么叫情绪起伏不能太大。不仅仅指愤怒悲伤,情动那也是一等一的动摇心神,亏你还是风雪阁阁主,这点儿事都不知道?”

盛筱淑:“……”

“我在西江月睡得好好的,刚躺下不到两个时辰就被你那情郎给带来这了,哼,你倒是睡得好。”

她干巴巴地说:“什么情郎,人家有名字的。”

“哦,我倒确实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就是谢家的小子。”

但是看他的脸色,那是丝毫没因为这个身份对谢维安多上一丝一毫的敬重,她毫不怀疑,要是打得过,现在谢维安脸上估计也会多两个熊猫眼。

“我的情况还好吗?”

“你那谢小子功力深厚,当时便已经替你将气血稳定下来了。有些许逸散,方才给你施了针。”

盛筱淑道了声谢,想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全都整理好了,一丝不苟。

看着被重新系紧的衣襟,她脑子里划过了一道不该有的画面,心神又是一荡。

连忙深呼吸一口,稳住了。

李夷光已经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好了,进来吧。”

进来的自己是谢维安,在得知盛筱淑彻底没事过后,这才松了口气。

有些抱歉地看向她,“抱歉,昨夜是我……”

“咳咳!”

盛筱淑连忙打断,心说这种话题怎么能当着旁人说?

她连忙转移了话题,“昨日我问徐安关于宫里的怪事,他提到事情可能跟景术有关。”

谢维安了然。

“嗯,也想请教一下李前辈。”

“啊?”

正要径直踱步离开的李夷光闻言疑惑地停住脚步。

听了那两位嫔妃的死状以及住地的蹊跷后,李夷光不耐烦的神色稍微收了收。

“只是听这描述,我也并不清楚是不是和你们说的那个景术有关。不过自古以来人的血都上好的药引,如果这怪事的背后真的是那个叫景术的,说不准是在做什么药,或者……是在恢复。”

“恢复?”

“要让两生蛊不死,需要的血可不是简单的一小瓶就够。如果那个人是失血过多的话,倒也不是没可能使出杀人取血的秘术。”

盛筱淑拧拧眉头,“一般的失血过多只好好好休息就好了吧。”

李夷光立马用暴殄天物的眼神盯着她:“难道你不知道,巫族人若是损失了血就很难补回来吗?”

“有吗?”

她之前也受过不少伤,流的血也不少,但是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受啊。

“你现在再放一个试试。”

盛筱淑狐疑地伸出手指,真想试试。

但是被谢维安给抓住了,语气微沉道:“不许无故伤害自己。”

“哼!”

李夷光捂眼转身,就看不得这种出双入对的人腻歪。

谢维安问:“据前辈说,那景术应该是受伤了,而且伤势不轻。”

“喔,原来那个巫族人就叫景术吗,没错,想要像普通人那样慢慢休养也不是不行,但花的时间会很长。”

这么一说盛筱淑就明白了。

如果当真是景术,在这个随时可能暴露自身位置的时候,肯定要抓紧一切时机尽早地恢复实力,做出这种事情也就不足为奇了。

“也就是说,真有可能是走的水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