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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宫中,躺在床上,时不时就哭上两声的唐果,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的头好晕。

以为是躺久了的事儿,她坐起身来,直接一个晃悠栽下了床。

而莫名其妙“走到”慈安宫后窗的轩辕羽听到这么个动静,直接推开了窗子。

见里面唐果头磕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直接跳窗而入。

扶起趴在那里的人,露出了某人红成了猴屁股的脸。

“唔。”脑子忽然跟裹上了层浆糊似的唐果,呆呆的看着扶着她的人。

白净小脸上脸颊处红了两团,鼻头也是红的,嘴巴还不自觉的在嘟囔什么。

“妈呀,小哥哥咋长得那么好看。看着眼熟,眼熟到……”吓人。

轩辕羽仔细一听,才听清唐果说了什么怪话。

在心中给唐果下了判定:一个惯会花言巧语的人。

轩辕羽压低声音道,“这点儿酒量,真是少见,往后莫要喝酒,坏了事朕饶不了你。”

忽然怀中的人眼眶红了起来,两瓣红得跟樱桃似的唇瓣,剧烈的颤抖起来。

画面一时十分喜感。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都想要送我去见阎王呜呜,我好难,想活着好难!”

说着,豆大的泪珠从本就红肿着的眼中落下,哭声逐渐由大到小。

轩辕羽赶忙捂住了她的嘴,眼神威胁,“小声些!”

就这样,她还瞪着眼,小眼神狠得不得了。

“呵。”轩辕羽被气笑了,“醉了,胆子大了。”

唐果被捂住嘴,嘴不能出气,只能用鼻子呼吸。

顿时一个鼻涕泡鼓了起来,要破不破。

轩辕羽吓得松了手,“你……你……别让它破了,否则朕便让你摔在地上。”

某人笑了下,晃晃悠悠的避开了轩辕羽扶着她的胳膊,开始往外爬。

而后坐在地上,回头看他,笑。

意思是:姐不需要你。

轩辕羽嘴角抽了抽,站起身,走到窗边,有节奏的轻点了下窗子。

绿衣倒挂着出现,跳进了屋中,她对着轩辕羽行了个礼,转而走向唐果。

谁知道地上坐着扯了床帐擤鼻涕的那位,忽然转头朝她看来,接着起身一个晃悠超朝她奔来。

绿衣怕她摔倒不敢躲开,直接接住了她,某人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蹭得她心慌。

唐果眯着眼,直乐,“美女,你好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都是缘分,咱们能合个照吗?”

绿衣,“……”

太后好黏人,虽然被叫美女很开心,但……

她侧头看向她家皇上,只见她家皇上脸都绿了,大步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下一刻,在她怀里的人被拉了开来,“快给她醒酒药。”

绿衣尴尬笑笑,赶紧拿药,将药丸塞进了太后嘴里。

太后要吐,被她们皇上一把捂住了嘴,下一瞬,太后眼泪吧嗒吧嗒的往外流。

怎么说呢,绿衣感觉有些不忍。

“皇上……您轻点。”说出这话的绿衣忽然一愣,在被皇上不悦看了一眼后彻底清醒了。

美色误人,太可怕了,她转身就走,消失在窗口。

而被拽住在那里晃悠的唐果没一会儿闭眼安静下来,轩辕羽拧眉将人架到了床上,放下转身就要走。

走到窗口,他又走了回来,掀开被子扔在了唐果身上才离开。

若是病了,明日的计划可要不成了。

在外等着的绿衣和玄虽对视一眼,各自挪开视线,心里头都是五味杂陈的感觉。

有种……大儿子要出嫁的感觉。

咳。

话说,唐果一觉儿起来,天黑了。

秋月黑着脸在掌灯,看唐果肿着个眼朝她看来,嫌弃的别开眼道,“喝酒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太后还是看开的些好。”

酒?酒酿丸子!草,一种植物。

唐果一把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抬手扇自己俩巴掌。

她记得,她都做了什么!

哭得那么怂就不说了,还冒鼻涕泡了,救命,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出来了。

秋月看她这样又道,“这事儿是那钱贵人不对,太后的委屈奴婢知道,自会禀报丞相。”

“秋月哀家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哀家想静静。”唐果捂着脸陷入沉痛,现在根本没什么心思演戏。

秋月将门一合,没一会儿春花露出个头从外殿走了进来。

她进到内殿看到唐果捶胸顿足的模样,大吃一惊,上前扶住她,“太后,你真的很难过?”

唐果跪在床上一把搂住她,“春花儿,日后跟酒字沾边的东西,你帮哀家防范好,哀家竟然是个小趴菜,沾酒就醉,想当初哀家那可是……”

“可是什么? ”春花轻拍唐果安慰问。

“没有可是,好女不提当年勇。”唐果嘟囔。

“等以后哀家呸,等我以后带着春花到了安全地方好好过日子时,就能喝酒了,现在不可以。”

春花一听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好,都听小姐的,春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绝对会帮小姐看好,不喝酒。”

“嗯嗯。”唐果闷闷应下。

唐果醉酒的悲伤以她和春花的一顿饭后结束。

次日因为唐果再次请假,白言寻来了。

他看着肿着眼的唐果,眼中满是担忧,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的霸气。

“要不要让国师出面,帮你出气?”

唐果被他逗笑,将自制奶茶推给他,“瞎说,小心被国师罚,尝尝这叫奶茶,哀家自己做的。”

白言早就闻见杯子里传出来的奇特奶香味儿,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眼睛一亮。

抬头道,“好喝。”

“好喝就好,还怕你喝不惯。”唐果托着下巴笑,有些心不在焉。

午后她就得行动了。

白言忽然道,“国师才不会罚我,是他让我来这么问的。”

唐果刚端起的奶茶差点儿一个不稳摔在地上,“你说什么?”

白言笑了笑,“怎么样,没想到罢,国师他对您可是真上心。

虽说,您是咱们北临国的转机罢,但这种关乎您心情的私事,国师都上心,可见国师也不全是……”

他忽然脸色一变,心虚的看向唐果,“太后,我我……”

“什么叫……北临国的转机?”

听着不太妙。

唐果看向他,心中的忐忑不少于说漏了嘴的白言。

“没什么。”白言跳下凳子就要跑,被唐果拎住了后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