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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唐果一愣,她被扶着起身,但倒是自己不信了。

她小声道,“国师不是不能参与党争……”

说完她就后悔了,只觉得自己欠欠儿的,人家都能答应了,她多此一言让人再改了主意可如何是好。

“是不参与党政,只是丞相的野心,昭然若揭。”苏屿白道。

一旁站着的白言挠挠头,疑惑。

之前国师不就知道皇上是被当成了傀儡,一直坐等着皇室的人自行解决问题,怎么如今……

白言看向他家国师,见国师的视线时不时的扫过太后渗血的手腕,他悟了。

什么“野心昭然若揭”都是借口,国师就是不舍得太后受苦。

呜呜呜,国师这么有人情味儿,他好不适应。

好在如今情蛊被压制。

只是无量宫那边恐怕也得知了这里的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

那群人可心冷的很。

白言掰着小短指头忧虑,一会儿看看唐果一会儿看看苏屿白。

唐果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忙告辞。

“我弟弟就麻烦国师了。”唐果垂着眼道。

苏屿白点头,“尽可放心。”

如此唐果便离开。

没想到晚上那个黑袍子老怪又来了,说是要取血。

唐果念叨着他省着点儿用,老怪听得不耐烦,放了血匆匆离开。直接将唐耀嘱咐他给唐果些教训的事儿,给忘了个干净。

如此往后几日,日日放血,唐果实在撑不住了,只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毕竟唐耀的人,自是不会像赵灵那般心疼她。

唐果脸色白得吓人,让人看了觉得太后不像是大病初愈,反倒是跟要没了似的。

-

自苏屿白让两极宫中人给皇帝、摄政王传了关于唐知闲的消息,双方都在查。

唐知闲做事小心,查起来不是很容易,但只要紧咬着不放,总能查到些痕迹。

而唐知闲察觉出有人查他,但为了不引起唐耀的怀疑,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唐果头晕的躺在床上,自是不知道外面的风云变幻,甚至连时间的概念都薄弱了些。

只默默为两位大佬加油,希望他们给力些。

这日,唐果昏昏沉沉的醒来,问了秋月。

“春花你带来给哀家看看。”

秋月应是,没一会儿将人带了过来。

春花自被关起来,时常因为唐果不放心被放出来一两个时辰,也见过唐果这病怏怏的样子。

她如今也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只乖乖走到唐果身旁,艰难的读起话本子来,毕竟她不认得几个字。

唐果被她逗得笑了笑,忽然听外面一阵喧闹。

如今她慈安宫中都是唐耀的人,谁敢来这里闹。

她好奇的转头从窗子往外看,一道明黄的身影在窗口一闪而过。

唐果微愣,没一会儿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大喊了一声“母后”。

唐果被雷得不轻,微张了嘴。

轩辕羽跑了过来,蹲身在床边,视线扫过唐果苍白的脸。

心中又是怒,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不适。

可恶,他都没舍得欺负的人,如今被人欺负成这般……

他声音微哑道,“朕不孝,母后生病都没能多看看您。如今朕的病好了,往后便会多来看看您。”

随后而来的小贵子同秋月各司其职的一旁侯着。

小贵子见唐果还愣着笑道,“太后娘娘这是天大的喜事,托您的福,我们皇上的痴病,好了!”

唐果缓缓点头,露出笑容,“好啊,好啊。”

在秋月视线所不能及之处,她拉来轩辕羽的手,在他手心些下二字“行吗”。

轩辕羽露出个笑,反握住她的手,写下“字真丑。”

唐果,“……”真皮。

轩辕羽勾着红唇点了点头,唐果这才放下心来。

轩辕羽的病好了的消息,惹得整个京都都震了震。

大街小巷的无不都在讨论这事儿,都说是上苍保佑。

有甚者直接放鞭炮、摆宴。

与老百姓们的欢乐开怀不同的是,那一个个各自为营的大臣们。

当然上朝的时候,大家都还是恭贺、皇上万岁什么的说。

自是也少不了,几个人出来考考(为难)皇帝。

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大病初愈的痴傻皇帝,那是样样答的好。

他端正坐在那里,气宇轩昂、气势非凡笑道,“朕在国师那里学的东西总算是没白学,也亏得诸位没有对朕失望。”

众人齐道,“不敢。”

这一趟早朝,众人皆是唏嘘不已、各有心思。

大家也都看出来,方才朝堂上皇上的反应,大约是不能再被丞相控制。

只是小皇上被那两位盯着,又能做什么呢。

但一些中立派就不这么认为了,毕竟皇上才是正统。

最为淡定的当属丞相和摄政王。

大臣们不敢多言,只寻思着这一段时间一定要谨言慎行,观望一番。

唐耀这边的人,晚上就纷纷都去拜访了丞相府,直到天快要亮了才离开。

而摄政王那里的人,却是都被拒之门外,只得了消息说让他们“安心”。

跟着轩辕屹川的人都知道,摄政王说话向来有分量行事可靠。

于是天亮了,朝堂上。

有部分大臣萎靡不振,有部分神采奕奕,还有些人觉得这两波人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这波人中就有礼部的刘尚书。

他琢磨着,如今皇上好了,他手里的好几道参丞相的折子终于能交出去了!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的一场早朝后。

刘尚书小心翼翼的去了御书房递了折子,这折子上书无数丞相的罪证。

只是他连御书房的门都没能进去,只能将折子交给皇帝贴身的小贵子公公。

“公公,你可一定要帮我将折子给皇上。”

小贵子笑着,温声哄道,“大人放心。”

刘尚书有些忧愁的往回走,因为心不在焉,于是碰上了另一个心不在焉的人。

一看来者,他有些惊恐的后退好几步,后者同他差不多反应。

刘尚书冷静下来,理了理官服道,“咳咳,原来是工部的孙大人,您是来寻皇上什么事儿吗?”

孙尚书将袖中的折子藏了藏,眼珠子一转反问,“刘大人所来为何?”

刘尚书心里头一个咯噔,他道,“一时好景迷了眼,走错了路。”

孙尚书连连点头,“说的是,我也是看着风景来的。”

“呵呵好,那你慢慢看,我先回了。”

“埃好。”

等刘尚书走了,孙尚书舒了口气,捏着折子去了御书房。

当然他也没能进得去,将折子同样给了小贵子后,遗憾离开。

之后陆陆续续来了几个,都是同样忐忑而归。

藏在暗处的人将这些人记下。

不久这份名单就出现在了丞相府书房中。

唐耀看着那名单冷笑,“一些没脑子的东西。”

管家问,“是否要着手处置这些人?”

唐耀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闭了闭眼笑道。

“一些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不如用他们来试试我们皇上……还有太后。说不傻就不傻了的人,真是让老夫开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