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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桃难道也是别人借二皇子的手,安插在侯府的棋子?

她大姐夫是不是个傻狗啊?

这人咋憨憨的呢?

今日十五李珩竟然没有来阆苑,想必还因为前日皇后出殡的事记恨她呢。

陈琬琰倒是不在意,李珩不来她才省心。

她沐浴完便坐在软榻上练习毛笔字,歪歪扭扭写了两个简笔的瑾瑜。

“这俩字笔画也太多了。”她小声的嘟囔完又写了个景铄,写完皱了皱眉,“这俩字笔画也不少。”

要是放在现代去考试,他名字还没写完,人家王一都蒙完好几题了。

陈琬琰想到这里,不禁笑出了声。

贴在房顶的陆久无语的听着她自个儿呆在屋里窃喜,看向后院的方向若有所思。

陈琬琰来了兴致,准备写首诗留个纪念,斟酌了半天竟然发现自己背不全一首,忍不住腹诽学霸都留在现代推动社会主义发展进步,让她这个学渣穿越到古代受虐,寻找存在感。

好不容易背出一首水调歌头,字太多一张纸又写不下,无奈写了半首西江月。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谁与共孤光。”

写完感觉配上她这座空落落的宅院有点凄凉,顿时败了兴致,将纸团做一团扔出去,躺床上睡大觉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陈琬琰摸了摸眼睛上的帕子,欢喜的叫了声:“夫君?”

赵瑾瑜熄了烛火,无声的躺在她身侧,陈琬琰像只猫咪一样在他身上嗅嗅,又伸爪子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确定是赵瑾瑜才老实的在他身边躺好。

心里臭美的想着,难道赵瑾瑜为了来见她,故意将李珩支走的?

“夫君,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替你按摩?”

赵瑾瑜不知疲倦的忙了三五天,精神亢奋睡不好,不知为何躺在她身侧便有了困意,陈琬琰得不到他的回应,将手放入他的手中,慢慢的与他十指紧扣。

感觉手被他握的有点紧,她赶忙侧过身想去看他,空着的手顺着他的身子往他脸上摸去。

赵瑾瑜身子压抑的颤抖,陈琬琰的手触到他的下巴,一点点摸上他的脸颊,刚触到他眼角的湿润手便被他捉住了。

忽然失母,他心里也不知如何痛苦。

陈琬琰愁肠百结,俯身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轻声哼着摇篮曲,轻拍他的手臂,低声哄着,“乖宝儿,有我在呢,安心睡一觉好吗?”

听着赵瑾瑜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陈琬琰揪着的心才慢慢落下,想到他回来一直为沈皇后的事忙碌,肯定也未能好好休息。

那日在灵雎宫他虽伏在地上许久,终归是未瞧见他落泪,如今摸到他眼角的湿润她才真正放了心。

哭出来发泄了情绪就好,伤悲堵在心里总有承受不住的一日。

“好好睡一觉,未来就算有再多的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她几不可闻的低声许诺。

她睡不着,又不敢翻身怕扰了睡梦中的赵瑾瑜,不由的想起了丹云,那丫头是个没心眼的,估计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因为看到什么才引来了杀身之祸。

她院里二等以下的丫鬟都不是家生子,是谁和暖桃暗地里偷偷的接触,意图又是什么?

按理说暖桃是大姐夫送来的人,理应同她亲近才是,她却冷淡的有些不寻常。

她自己懒散惯了,平日里不喜欢早起,也不要求妾室每日来问安伺候。

暖桃和周淑清二人从来不主动给她请安,周淑清是四皇子的人,对自己有不轨之心可以说得通。

暖桃明里是二皇兄的人,她非但不与她亲近,还整日躲着不见她,现在又让人来她院子附近溜达是什么意思?

陈琬琰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反而打了个大哈欠,没多久就抱着赵瑾瑜的手臂睡着了。

赵瑾瑜这一觉睡的很沉,难得一夜无梦,寅时二刻听到石子打在窗棂才缓缓睁开眼。

“殿下,该走了。”陆机潜进室内,站在床帐外小声提醒。

赵瑾瑜眼底还有浓浓的睡意,眨巴了几下干涩的眼睛,侧头看了眼流着哈喇子抱着他手臂睡的香甜的陈琬琰,轻轻应了一声。

“知道了。”

陆机得到他的回应便不再打扰,麻溜的退了出去。

赵瑾瑜黝黑的眸子盯着熟睡的陈琬琰,但见她半趴在床上,一条腿横在他的腰上,一只脚勾着他的小腿,小半个身子压在他的手臂上,被她压住的手臂发麻。

他轻轻动了动被她压住的手臂,不小心触到她的大腿根,惊的他猛然一缩。

陈琬琰吧唧着嘴翻了个身,趴里面睡去了。

赵瑾瑜:“……”

他揉揉惺忪的眼睛,这种难受的姿势他竟然一夜好眠,太匪夷所思了。

他睡觉习惯一整晚都维持一个姿势,实在是很难想象她能睡成这样。

活动了下麻木的手臂,肩头被她的口水印湿一片,无奈的取了她眼上蒙着的帕子,替她擦了唇边的口水才起身整理衣衫出去了。

陆机和陆久等在外面,三个人一起出了宣平侯府,去了沈兰留给赵瑾瑜的一处宅子。

“殿下,属下看到陈二小姐的婢女丹霞,近日和桃姨娘的丫鬟私下有过几次接触。”陆久道。

“桃姨娘?”

“是与静荷一起送进侯府的姨娘,那女子从未出过桃居,李小侯爷除了在前院的日子,几乎都宿在她那里。”

赵瑾瑜沉默片刻,问道:“可调查过她的来历了?”

陆久颔首,道:“她身世并不复杂,家中只有一个寡母,两个多月前去世了,卖身进了二皇子府,因为与王大人家的小姐有几分像才被送到宣平侯府。”

赵瑾瑜抿嘴,最简单的身世,却是最为复杂,“她生父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