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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锋自从纳了陈琬瑛为侧妃,有多少官员明里暗里投靠于他,本与他并驾齐驱的三皇子四皇子都被他无两的风头压住了。

尤其是陈琬琰赐婚给李珩之后二皇子更是如日中天,这本该是赵瑾瑜的。

本来是绝好的姻缘,可她嫁给了李珩,即便是再好,赵瑾瑜也娶不得。

先不说人家夫妻二人现在蜜里调油,即便是二人和离,二嫁之女如何配王孙。

赵瑾瑜收了脸上的笑意,白净清肃的脸上看不出来情绪,桃花眼微眯,淡然说道:“说这些为时尚早。”

他还在孝中,娶不得纳不得。

“殿下……你可别……”别钻牛角尖……

“我已查证,是有人刻意在京都散布谣言,才促成了她与李珩的婚事。”赵瑾瑜微微叹息,接着道,“此事也算因我而起。”

梁欢拧眉不解的问道:“此话怎讲?”

去年八月十六是他十五岁生辰,生日宴过后父皇去了母后的灵雎宫,言说已经同陈青岩将军商议过,让他与陈琬琰二人在年内成亲,已经让礼部着手准备聘书和娶亲礼了。

成亲后便要着手从陈家一系里为他配置东宫属官,此话只是同他与母后隐晦的提过。

因为他与陈琬琰都年岁尚小,母后还打趣他,要等她过了十五才能和她圆房。

他当时只一心欢喜东宫终于不再空置,对情爱之事并不上心,只道她年岁甚小不想拘她在宫中,亲事定下多等她两三年再成亲也无妨。

后来凉州边关急报,老实多年的蒙军数次侵犯凉州边境,陈青岩收到信八月十七便带着她回了凉州。

哪知礼部的聘书还未制完,京都便开传她倾心李珩非他不嫁的流言。

本该随陈将军去凉州的军饷粮草军械,户部与兵部迟迟不发,边疆告急凉州几番催促,父皇大发雷霆却无可奈何。

后来还是二皇兄的母妃德妃许氏掏出私库,又求助二皇子的外祖吏部尚书许大人。

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晓,只知道那日父皇从许氏宫里出来便下了赐婚的圣旨。

许尚书顶着三皇子与四皇子的压力,调任了几位户部与兵部的官员,又提拔了几位他们的人这才将军饷一事完美解决。

他从前对陈琬琰并没有情爱,她喜欢李珩嫁便是了,对他而言娶谁都一样,他对自己有自信不会因为娶不到她,走不了捷径就怨天尤人。

因此也从未将流言与这件事做过多的联想,若不是与她有了纠缠,他也不会去查这些事。

宣平侯时任户部侍郎,他当时认为陈家与他家结亲也是极好的,亲家在户部不用再担忧迟迟不发的军饷,还赞叹过陈琬琰有眼光,一下就替他父亲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后来他才得知这不过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只有织网二皇兄和许氏才是这场无硝烟战争中的胜利者。

他失去了太子妃,母后因父皇出尔反尔数次与他争吵失去了后位。三皇兄和四皇兄在户部与兵部失去了几个棋子,二皇兄既拉拢了陈家又拉拢了李氏一族。

还好,她来了,带着温暖与希望。

他会将谜团一一解开,被夺走的一切他也会全部拿回来。

杀人放火,通敌卖国,自取灭亡还敢弹劾他残害手足?

梁欢见他沉默不语急的抓心挠肝的,连连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赵瑾瑜回神揉了揉发涨的额角,沉声道:“她……非李珩不嫁的传言只有京都传的沸沸扬扬,凉州有关此事的传言很少,她也一直很老实,只在后来接了几封京都的信件闹腾了几日。”

梁欢蹙眉,“这事儿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再提也没有意义了。”

“若是有人卖国求荣呢?”赵瑾瑜淡淡道。

“什么意思?”梁欢一惊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问道,“这与她爱慕李珩的传言何干?”

“流言四起的时候,沉寂多年的蒙国为何突犯凉州边境,待父皇下了赐婚的圣旨,蒙国又突然退兵,时机如此之巧不容孤不多想。”

梁欢蹙眉不语,当时蒙国确实来势汹汹,没想到却是雷声大雨点小,都传蒙军是趁陈将军不在才敢扰乱边境,陈将军一回凉州就把他们吓退了。

时间点确实很巧,可是这完全说不通啊?

“可是有关她的流言,与蒙军犯边境根本没有契合点啊?”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吧!

她一个十三四岁相貌平平的小姑娘,他想称陈琬琰一句祸水红颜,都觉得自己眼神不好使。

“当时父皇已命礼部,着手我与她成亲的事宜。”赵瑾瑜凑近梁欢低声说了一句,梁欢瞬间面色凝重。

“当真?”

梁欢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如果当初圣上已经准备为东宫设置属官,那么东宫的官制度一旦建立,就形成了以太子为核心的权力体系,那圣上就是在为赵瑾瑜能顺利继承皇位铺路。

其他几位皇子年岁已大,均已娶妻生子,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赵瑾瑜年岁太小,除去日渐式微的母族无妃嫔外戚,圣上选择此时完善东宫他是怕自己等不起了。

赵瑾瑜排行第九,而八皇子也年长他八九岁。

这档口若非万不得已,圣上不会突然拆了赵瑾瑜与陈琬琰的姻缘。

赵瑾瑜微微颔首,“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蒙军突犯陈将军匆忙离京都时,礼部的聘书还未制成。”

“殿下的意思是有人借蒙国扰乱边境,逼迫圣上促成了她与李珩的婚事。京都盛传她爱慕李珩的流言,只是为了掩盖通敌之事?”

梁欢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随即又想通了,“难怪一涉及到她的事传的总是格外快。”

这两件事确实很难串联在一起,若非有心去查这种不搭边的事情谁会去联想。

“父皇是否被迫孤亦不得知,但孤却知有人在恶意败坏她的名声,企图孤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