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锋要请她和李珩进去,陈琬琰在她空荡荡的腰间摸了一把,对李珩说道:“我玉佩忘在郡主府了,小侯爷帮我取一下吧,我在殿下这儿等着你。”
李珩道:“一会儿一起回去拿。”
想支开他,没门。
“别闹了,枕头底下还有一个布袋也帮我一并带来,有急用。”陈琬琰顿了顿,凑近李珩低声道,“别人我不放心。”
那布袋里的东西她给李珩看过,知道她这是非将自己支走不可了,叹了口气,“累了就歇会儿吧,我去给你取。”
陈琬琰紧跟在赵锦锋身后,刚进他的院子,忽然往他身上一栽,顺手就抱住了他的腰,赵锦锋脸色一变,喝道:“松手。”
“我可是昏迷了三天,殿下这么狠的心也不说去看看我?”
赵锦锋正要推她的手一顿,就听她委委屈屈道:“殿下可轻点推,我这断了的两根肋骨还没长好呢。”
“伤这么重还不让王御医去给你瞧伤?”
“本郡主晕着呢,侍卫没有本郡主的命令不敢放人进府。”
陈琬琰松开手绕到他身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殿下可是好狠的心啊,就让你那暗卫看着我挨打。”
赵锦锋双目危险的眯起,确实是他给暗卫下的命令给陈琬瑛行个方便,她怎么知道自己派人跟着她的?
“别瞎猜了,三殿下说的。”
“你想要什么?”赵锦锋冷着脸问道。
“我要你和我睡一觉,三天三夜不下床的那种。”
赵锦锋脸色黑如墨汁,咬着牙说道:“换一个。”
“那我要脸面吧,殿下知道的我这人好面子。”
赵锦锋嗤了她一声,“你最爱的不是钱吗?”
他以为她是来要钱的,竟然是来要脸的?
“有钱也买不来我夫君的前途呀,会试成绩一出,过不了多久就要殿试了吧。”
“你想要殿试的考题?”
“那不就是作弊了嘛,我可是守法的好人,我相信殿试的考官公平公正,我夫君也能凭自己的本事在殿试进前十。”
只要殿试卷子能进前十,十张考卷就会送至御前亲点三甲。
“你真以为我不敢要了你?”赵锦锋狭长的眼眸眯起,低下头凑近她的唇,“你这回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若是他一开始还不知道她的目的,他会儿他是全然明白了,她是故意激怒陈琬瑛的,但不知陈琬瑛和陈明真为何一起失了控。
“你要知道,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我就是要了你又如何,于我不过是多了一桩风流韵事。”
赵锦锋说着将她环在他脖颈的手拉下,反扣在她身后,将她推到游廊的柱子上。
“感受到了吗?”
陈琬琰手臂被他别的生疼,动弹不得,只得拖延道:“我要在屋里。”
“由不得你选择,你想要你说便是了,拿自己威胁我?”赵锦锋用五分力握住她的手腕,疼的陈琬琰龇牙咧嘴犹不解气,他才是主导者。
“你要什么我没满足你,让你这么算计我?”
赵锦锋抽了腰带把她的手束缚住,扯松了她的衣襟。
许仁站在院门口焦急的看着即将失控的二人,踌躇半天也不敢上前,这景象太吓人了,他赶紧将院门关起,以免被人瞧见污损二皇子声誉。
陈琬琰做出享受的表情,比拼演技的时候到了,谁先喊停谁就再没了主导权。
赵锦锋僵硬一瞬,这女人就一点不怕!
他气恼的伸手捂住陈琬琰的嘴,抬起头,赤红了双目怒喝道:“你这个疯子!”
“不要为难他,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陈琬琰反钩着手将他拴住她手腕的腰带解开,替他将衣裳拢好将腰带系在他腰间,又贴心的替他将衣摆抚平,才去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狈。
“他本就是被陈琬瑛无辜牵扯进来的,我名声狼藉牵连了他,若是再因我让他抱憾,我这辈子都还不起了。”她一脸忧伤的说着,仿佛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你别在我跟前演戏,你还想要什么?”赵锦锋压抑着心里的怒火问道。
她动了动眼珠子,麻溜道:“想要青苹果乐园再多一成的利润。”
“墨香铜臭知不知道?”赵锦锋臭着脸,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有想要的还不算太坏。
她翻了个白眼,犟嘴道:“墨香铜臭?你那香香的墨不也是臭臭的铜买回来吗?”
“这事儿就此揭过,你父亲那里你亲自去解释。”
他不能放弃陈青岩,所以他还得将陈琬瑛留在府上。
“我还没说完呢。”
赵锦锋咬牙道:“你别得寸进尺!”
陈琬琰嘿嘿一笑,说道:“这最后一个要求与殿下无关,我要陈琬瑛把她的嫁妆全部给我。”
她要把陈琬瑛掏空,掏空她就轮到陈明真和秦姨娘了,她这顿毒打可不能白挨。
赵锦锋略一思考,就说道:“你要求有点多。”
“下个月苹果乐园收益翻倍。”陈琬琰扬了扬脸,素白的脸色带着一抹自信与骄傲。
“那本殿下就更不想舍了那一分利了。”
“那我们就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我还挺想给殿下丈量一下尺寸的。”陈琬琰不要脸的说道。
“胡说什么!”赵锦锋面色红润的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子说道,“事不过三,你若再敢以身作饵,下次我不会再放开你。”
“还有,以后有事直接开口,不要搞小动作。”
“知道了,我本也没打算在你跟前耍手段,我就是气你不去看我。”
本想着在陈琬瑛这里吃个亏,他去安慰她,她就顺口提出来,结果好嘛,她遭了顿毒打,他整整一个多月都不带露面的,原因她当然想的明白,这才想着威胁他。
“你那郡主府守卫森严,没你准许墙边都不让靠近,本殿下进得去?”赵锦锋语气不好的解释了一句。
“那我不管,你就是欺负我了,你现在也查清楚了吧,我根本没在你府上乱来过,我信任你,你却提防我!”陈琬琰不满的叫嚣。
“知道了,你别吵了。”吵的他心烦。
“你这个负心汉,就会伤人心。”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我不是故意激怒她的,是她强迫我来的,我害怕她囚禁我,才让我的丫鬟通知郡主府的侍卫来守着。”陈琬琰想了想还是解释道。
“她问你要什么玉佩?”赵锦锋忽然问道。
陈琬琰委屈的回道:“是我娘的嫁妆,她上次刺杀我的时候已经偷走了,又来问我要,我拿不出来他们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