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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宋立兴拜见陛下,这封书信是奴才发妻留下的,奴才发妻乃是昭和长公主的贴身婢女。”

“长公主在凉州被害后,她自知时日无多便写下了这封书信,交由奴才三岁的女儿保管,并将此事告知了奴才三岁的女儿阿宁,并交代她,若是秦氏害大公子与小姐便将此事告知将军。”

“当年为何不告知陈将军?”戴照霖立马便察觉事情有蹊跷,连忙问道。

“昭和长公主临去凉州前,对奴婢妻子曾有过交代,若她无法活着回京都,就让她不要再查秦姨娘,护着大公子长大。”

“因此她死前才留下这封书信威胁秦氏,秦氏知晓有这封随时都能曝光她的书信,她才不敢伤害大公子。”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陈明玄活着的。”她若是知道有这封书信,早就掘地三尺找出来了!

还有那个阿宁,不过三岁的孩子,痴痴呆呆的,竟然能记住那么多东西!

陈琬琰回头幽幽的看了她一眼,轻飘飘的问道:“那你说说是为什么呢?”

秦姨娘猛然打了个激灵,她差点被这谎话激的坏了袁承志的事,袁承志早有过交代,陈琬琰不说,他们谁也不许先说,能拖多久是多久。

“当年昭和长公主是死于蒙军突袭,五乐郡主又为何说是秦氏所为?”戴照霖仍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我母亲与皇后娘娘情同姐妹,在大皇子降生前便打算结儿女亲事,奈何臣女大哥也是男儿身,后来臣女母亲又有了身孕,此事便又重提,此事圣上应当可以作证。”

“确有此事。”景睿帝道。

“秦姨娘知晓此事,下药迫使臣女母亲早产,又将自己的女儿换了臣女早夭的二哥。”

陈琬琰苦笑,“母亲伤了身子昏厥数日,醒后察觉不对,便想寻当日接生的稳婆询问情况,人都被秦氏灭了口,如何能找的到。”

“找不到人,臣女母亲便怀疑陈琬瑛非自己所生子女,自然是不肯她嫁入皇家,混淆两国皇室血脉。”

刘峘出言发问,“若如郡主所说,昭和长公主是如何说服皇后娘娘,不与皇长子结亲?”

陈琬琰给这个神助攻点了个赞,朗声道:“母亲将她的猜测如实告知了皇后娘娘,并许诺了臣女的亲事。”

“臣曾听闻皇后娘娘提起过此事,只是昭和长公主似乎并没有证据,能确认陈琬瑛的身世。”沈国公出列说道。

刘峘闻言,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陈琬琰继续说道:“不错,母亲找不到证据可以证明她的身世,一直在暗中查证,秦氏怕暴露,不断买凶刺杀母亲派去找证据的护卫,同时在臣女母亲饮食中动手脚,导致臣女母亲多年未孕。”

陈琬琰与陈琬瑛姐妹岁数相差八九岁,因此她这样一说,也没人怀疑什么。

紫宸殿中议论声不断,景睿帝也并未叫人打断他们的讨论。

“自臣女与太子殿下指腹为婚后,秦姨娘越发的张狂,臣女母亲为了保护臣女,不敢在京都生产,这才向圣上请命去凉州探亲。”

赵锦锋心中忽然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他忽然想起陈明玄多年无所出,陈琬琰让他去定国公府问问原因,他不禁看向了秦氏母女。

“恰逢边境战乱,有一支蒙军精锐潜进凉州城,攻打将军府,丧心病狂的秦姨娘为蒙军打开了将军府的侧门,使臣女母亲与蜀国一起来的护卫、陪嫁侍女全部丧命,秦姨娘更是亲手杀了臣女母亲。”

“秦氏,你认不认?”陈琬琰转头恨声问道。

“我没有!”秦氏大声否认。

陈琬琰眸中满是讥讽,“你可以不认,本郡主也可以请证人来,母亲对你早有防备,去凉州前便将陈琬瑛非她所出之事报回蜀国。”

“蜀国皇室听闻臣女嫁进宣平侯府,蜀国新君便打算亲使赵国,将此事告知陛下与父亲,因故未能来成,便派使臣贺兰大人说明了此事。”

景睿帝颔首,沉声道:“事关两国皇室血脉,贺兰崇已将陈琬瑛之事告知于朕,蜀国对此事并不十分清楚,只言说她非昭和长公主的血脉,并不知陈琬瑛非将军之女。”

殿中一片哗然,赵锦锋更是不敢置信的望向他的父皇,既然如此,为何不曾告知于他!

奈何殿中人太多,他只能故作镇定的站着。

“此事连臣女母亲也不清楚,因为她还未来得及查清,就被秦氏害死了,是臣女前些日子根据那封书信查出来的。”

她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枚善字玉佩,正是贾见春给她的那枚,她双手捧着举过头顶。

“这是臣女母亲护卫留下的信物,一共一百零八人,十六年前在凉州将军府护臣女与母亲而亡,臣女今日便为这些英魂向秦氏讨个公道。”

她要将他们这些活在黑暗中,为了保护她与母亲的人有名有姓的安葬。

既然暗卫已经不在,这玉佩也无用了。

再无人看到这块玉佩,以身护主了。

景睿帝叹了口气,“昭和长公主当初来和亲,带了侍卫一千一百零八人,婢女一百六十八人,昭和长公主逝后,回蜀国的仅有四百七十三人。”

“秦氏,你还有何话可说?”景睿帝问道。

秦姨娘被陈琬琰的无耻惊呆了,那分明是蜀国的暗卫,被她红口白牙的一说就变成明卫就算了,那些人也并不是都折在了将军府!

“你这贱丫头!那些人分明是……”

“大胆秦氏,胆敢御前辱骂郡主。”常福出声呵斥。

陈琬琰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我今日敢将你带到御前,就不怕你使坏心眼,劝你还是实相点,老老实实招了,你越挣扎本郡主拿出来的东西越多,足够取你母女的狗命。”

眼见越扯越多,景睿帝决定速战速决。

“来人,准备两只水盏来。”景睿帝一下命令,立马就有人上了两只准备好的水盏,当着众人的面倒了水。

袁承志阴冷的目光盯着陈琬琰,乖顺的让内侍割了他的手指,将血滴在两只水碗中,内侍又分别将陈明真与陈琬瑛的血滴入碗中。

等待了片刻,内侍道:“启禀陛下,两只碗中的血并未相融。”

陈琬琰与袁承志的目光相遇,他得意的冲她勾了勾唇。

大殿内议论声不断,陈琬琰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两只茶盏,眸色渐深。

“陈琬琰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就因为你后悔嫁给李珩,就残害手足!请陛下为奴婢做主!”秦姨娘见陈琬琰手足无措的看着水盏,便知她未料到有此一遭,看到事有转圜,立马便哭诉起来。

赵瑾瑜蹙眉道:“水有问题,儿臣请求父皇,将接触过水碗的人都带进殿中!”

景睿帝挥了挥手,便有侍卫去捉人了。

“殿下这是何意?”戴照霖不懂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