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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夫人安排人刺杀郡主

孙涪那继母怕是不知孙涪能走到今日,沾的都是丹云的光,只当孙涪有本事得了贵人赏识,可若他自个真的本事大,早就到怀王跟前当心腹了。

丹云也不是傻子,眼睛一转就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

“对对对,你就扯着我的大旗耍耍威风。”陈琬琰一点也不介意让丹云打她的旗号,镇压孙涪的继母。

丹云刚成亲时,那女人还嫌弃过她是婢女出身呢,没得现在突然转了性,也就丹云为她着想从不仗着她的势耍横,她才想着让侯夫人认她做干女儿提提身份。

“我那婆母是个嘴碎的,没得让她嚼小姐的舌根,市井百姓口口相传,坏了您的名声。”丹云拒绝。

她那婆母嘴上没把门,陈琬琰本就名声不好,再被她在坊间乱喷,还得更差。

陈琬琰却笑的不行,“半个月前我还听见有人说我是京都第一恶女,名声啥的我压根就没有。”

还说她恶有恶报,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让她病怏怏又死不了,活着受罪。

老夫人一想到陈琬琰在自己家受的罪,就不能开怀。

丹云见她神态落寞,便道:“祖母和小姐也别光惦记着我了,咱们说点开心的。”

丹云起头说起了剑南道的事儿,都是孙涪在信里给她写的,“怀王殿下在那边很得民心,听说投奔他去的能人异士颇多。”

老夫人道:“怀王殿下那两仗打的好,又没对叛臣赶尽杀绝,确实是明智之举。”

当地经历了战火的洗礼,将士和百姓已经伤亡惨重,再持续内耗还如何御外敌,闪电结束战乱,恢复当地民生才是上上之策。

三人说了会儿,丹云起身去如厕,陈琬琰和老夫人又谈起了李珩和中毒的事,都是焦心的。

周淑清焦急的在更衣室外等丹云,昨日她本想去找陈琬琰,奈何李珩直接将她送上了马车,压根就没机会接近她。

今儿陈琬琰来了,她又没了开口的勇气,但又怕错过今日这个机会,陈琬琰再不来侯府,纠结了半天还是打算按王嫣然说的办。

丹云还坐在恭桶上,手里拿着湿布巾,周淑清突然冲进更衣室吓了她一跳,“你干什么!”

“能让你的丫鬟出去吗?我有话对你说。”周淑清被丹云的丫鬟拦住,紧张的说。

丹云又不是个傻子,她大着肚子,周淑清要是对她动手她能打得过?

“不能,你要说就说,不说就出去。”

周淑清看了眼她的丫鬟,退而求其次道:“那让她去屏风外面可以吗?”

丹云见她神色慌张,就对丫鬟摆了摆手,“你去屏风那边等着。”

周淑清刚一靠近丹云,丹云就警惕的问道:“你干什么?”

“我有要事要和郡主说,你能帮我见郡主一面吗?”周淑清快急死了。

陈琬琰自从进了老夫人的院子就没出来,她进不去老夫人的院子,陈琬琰若是要离开,老夫人肯定要让玲珑姑娘出来送她,那她就又没机会说了。

她现在住在宫里头,见她一回比登天还难。

丹云嗤笑,“你又想对我们家小姐做什么?这回是拿香炉砸她的脑袋,还是想把她按在地上打,你当我是傻子,帮你行凶?”

周淑清噎了一下,被她气的半死,奈何人家如今不是丫鬟了,底气十足。

“我是真有要事!”

“你有事就跟我说,想见我们家小姐是万万不能的!”丹云才不管她要事不要事,反正周淑清不是个好东西,除了会去主母屋里抢男人,她能有什么要事?

“是真的很重要的事!”周淑清急死了,见她油盐不进,只能压低声音说道,“关于郡主在行宫中箭的事。”

丹云眼珠子一转,讥讽道:“你说瞎话也要想出个好的理由,连刑部都查不出的事儿,你一个待在内宅的小妾知道?”

再说了,她家郡主挨了一箭,能不查吗?

“……”周淑清被她那句小妾气的半死,要不是她猪油蒙了心,不愿意嫁给侯爷的庶子做妻,也不会走到今日这步田地。

原本除掉陈琬琰,她还有做妻的可能,可那景睿帝不知抽了哪门子风,颁布了不准以妾为妻的律法,彻底断了她做世子夫人的路。

更别说还有个她斗不过的王嫣然。

“我说的是真的!”周淑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没有想害郡主。”

丹云撇了撇嘴,“你要说就说,不说就赶紧走,我擦腚的巾子都要晾干了。”

周淑清见她不耐烦,赶紧压低声音说:“是老夫人安排人刺杀的郡主,这事儿是我亲耳听见的,老夫人现在怀疑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想把我打发到侯府的庄子去,我把这件事告诉郡主,是希望郡主能帮帮我。”

她心里明白,若是她什么都不求,陈琬琰肯定是不会信她,真话掺着假话去骗她,她才不会起疑心。

丹云在恭桶上坐的有些久了,翔都快给酝酿出来了,“你为了让我家小姐帮你留在侯府,就无凭无据的诬陷老夫人,你脑子被粪糊了?”

周淑清简直要被她气吐血了,这人果然是从蛮荒之地来的,脑回路都跟陈琬琰一样!

“我有证人。”周淑清咬了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不能自己出头,必须也得把王嫣然拉进来。

“那日甜姐儿和宝哥儿的奶娘也都听见了!”这俩奶娘都是王嫣然安排的人,找她们作证再简单不过。

丹云脸色变了变,审视的看了周淑清一会儿,见她说的不像假话,便道:“你先出去吧。”

周淑清心里一喜,知道她心里已经信了三分,“我这就去把人叫来。”

丹云应了声,等她走了,才让小丫头伺候着起来净手,出更衣室,在外面等了有半刻钟不到,周淑清就领了两个奶娘过来。

“你们将那日的听到的说给孙夫人听。”周淑清道。

甜姐儿的奶娘瞄了眼丹云,道:“给孩子洗三那日,奴婢抱着甜姐儿在老夫人院里,听见有人说要刺杀郡主,说只要她活着,世子就不可能有嫡子。”

宝哥的奶娘也跟着说:“还说她活着要给李家招来祸端,已经引了陛下猜忌,必须要除掉绝后患。”

两个奶娘证实了周淑清的话,丹云面色有些难看,她们说的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但人活一张嘴,她们的话也不能全信。

丹云没吭声,先回了老夫人院里,陈琬琰正在和老夫人说岭南的事。

“岭南现在已经慢慢的恢复了,陛下派去了许多有能力的大人,就是那边湿气重,咱家要是有公子想去也使得。”

岭南那地方百废待兴,想做功绩很简单,去镀三年金,回来就能被重用。

陈琬琰也很想去岭南看看的,想去那边吃荔枝,还想看看能不能挖到红薯,解决一下粮食问题。

老夫人摇了摇头,“咱家如今已经算是鼎盛,侯爷和珩哥儿都在朝中任要职,泽哥儿又同王家结了亲事,不宜再往岭南去挣功勋了。”

盛极必衰,李家一摊子烂事没处理好,网撒的太大,拉不动容易把自己折进去。

“还是祖母想的周详,不过甄家丢了镇南军,怕是要转到朝堂来了。”

赵瑾瑜来信说,陆武和陆流在镇南军担任副将,把对甄家忠心不二的旧部都剔除干净了,彭都督赴任时,他们已经稳住了震南军,甄家重掌镇南军无望,重心便会放在朝堂。

那些人也会回京都继续跟着甄家,让她千万小心。

“甄家到底是世家大族,虽然在战场牺牲了一部分族人,但根基犹在,还有许家这门姻亲,想起来还是很快的。”

老夫人看的十分透彻,陈琬琰只有点头的份,若是别的家族遭遇这般打击,只怕是要没落,可人家甄家上头有人压根不是事儿。

从前人家重武抑文,族中鲜少有人充任文官,却不代表人家没有文学造诣。

因为国家动乱刚平息,朝廷十分缺人,今年秋闱过后,就会开明经等科以及贤才举荐入仕,不得不说甄家运气好。

丹云回来见她们二人说岭南的事,就默默的听着,有些心不在焉。

她们陪老夫人用过午食便告辞了,出了侯府陈琬琰才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失魂落魄的?”

丹云四下看了看,道:“方才周姨娘找到我,说是老夫人派人刺杀的小姐。”

陈琬琰挑了下眉,“上车说。”

她说完就踩着马凳上了车,彤霞搀扶着笨重的丹云上了马车,自己坐在车厢外头,丹云的丫鬟乘坐着孙府的马车在后头跟着。

“小姐,周姨娘说是老夫人让人刺杀您,还找了两个证人。”

“那你觉得呢?”

丹云犹疑不定的说:“我觉得她那话有几分真,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她是如何说的,你说来听听。”

丹云当即便一字不落的说了,说完还问:“小姐,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琬琰轻笑,“半真半假,洗三的时候她刚生产完,如何去得老夫人的院子?洗三礼都是在产房外厅办的,她去老夫人院里干嘛?”

“对!我就说哪里怪怪的!”丹云恍然大悟。

陈琬琰掀开帘子看了看外头,今儿天气不错,她带着丹云去复兴街看望了静荷,见她过的不错,就去了怀王府,喊来医女来给她看诊。

“你给看看她身体健康状况怎么样。”

陈琬琰实在是感觉丹云这肚子长的太快了,很怕她得三高。

医女还以为丹云快临盆了,赶紧替她诊了诊脉,一摸才发现才刚刚七个月,

“她身体怎么样?”

医女实话实说,“孙夫人肝阳亢盛,阴虚消渴,脉如细弦端直以长,如张弓弦,按之不移,不宜再食大补之物。”

陈琬琰就知道她补的太过,阳亢阴虚说的就是血压和糖高。

丹云神色凝重,手不自觉的摸向腹部,她前两个月起就开始急躁易怒,心火旺盛还口渴,她婆母说这是正常的,看了郎中也说是孕妇正常反应。

“您能给看看孩子胎位正吗?”丹云问道。

医女将手放在她肚子上感受了一会儿,道:“胎位是正的。”

陈琬琰让彤霞领了医女出去,严肃的对丹云说道:“你回去必须少吃多餐多锻炼,进补太过你身体消化不了,不过你也不用紧张,不是什么大事。”

丹云乖巧的点了点头,贾医女也是这般说的,之前她一想起来活动,她婆母就宝啊祖宗的喊着不让她动,说要替孙涪好好照顾她,不能让她磕了碰了。

她还感动了好几日。

“小姐,我腹中的孩子没事吧?”

“没事的,你要小心着你那婆母,女子生产时最脆弱,但凡身边人有个坏心眼,你都不好过。”

丹云恨恨的说:“我那婆母果然是没安好心,她昨日带了个稳婆来替我看胎像,那婆子说我胎位不正要替我正胎,手在我肚子上转了几下,我觉着不舒服,就没让她摸了。”

她又不傻,昭和长公主生产时都能被人害,更何况是她呢!

陈琬琰因为昭和长公主的事,对生产之事十分敏感,今日肯说这么多,也是担心有人趁她虚弱时对她动手。

“这人真是作的一手好死,我一会儿就让人将她腿打折了,看她还怎么去折腾你。”

陈琬琰让彤霞去给丹云婆母安排断腿,怕丹云心情抑郁,又宽慰了她一会儿,俩人才散了。

彤云抱着胖团儿从外面走了进来,“郡主,您瞧胖团儿是不是吃的太胖了。”

胖团儿懒洋洋的窝在彤云怀里打了个哈欠。

“它怎么也跟个球似的?”陈琬琰有些无语,才一个月没见,她感觉胖团儿又大了一圈,一脸横肉看起来十分油腻。

“谁说不是呢,府里的母猫都不爱理它了,就小白球还跟它玩。”

自打陈琬琰受伤后,彤云说什么都不去庄子了,但她又跟不进宫,就留在了王府待命,整日里除了逗猫就是收集情报。

陈琬琰一言难尽的扯了扯胖团儿鼓鼓的腮帮子,“好儿子,就你这体型能给你爹压断气。”

她接过胖团儿,戳了戳他身上的肉,叫了几声小白球,小白球姿态优雅的坐在门口,十分高冷的看着外面,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小白球果然是殿下抱来的,高冷。”陈琬琰笑着撸胖团儿的猫头,“你是我儿子,跟我像。”

彤云十分认同的点点头,可不就是么,胖团儿成天追着小白球喵喵叫,小白球现在除了搭理胖团儿,对谁都是一副高冷样。

陈琬琰逗了胖团儿一会儿,又去看了看它和小白球领回来的子子孙孙,就回宫了。

果然不出赵瑾瑜所料,第二日早朝,二皇子一系就以甄远等人战死边疆,提议安抚甄家后人,景睿帝因最近独宠许贵妃,夜夜听她的枕边风,很爽快的答应了。

甄家的三老爷甄越顺利的进了户部,任户部侍郎,甄远的第六子甄泯进了兵部任郎中,甄远的长孙甄义然进了刑部员外郎。

任三皇子的人指责甄远监管镇南军不利,使得岭南暴乱,应当究其责任,景睿帝就是一副昏君做派充耳不闻。

镇南军回来投靠甄家的将领,大加指责镇东军刻意拖延战局,不肯与他们合力围攻叛军,各打各的不说,每每冲锋陷阵都躲镇南军后头。

甄远将军就是被从后面射来的流箭射杀而亡,怀疑是镇东军将领所为。

两方人马在朝堂吵的不可开交。

景睿帝听的烦了就问一句,“你们数月未平息的战乱,被怀王几日就平了判,是镇东军和镇南军无能,还是怀王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