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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32章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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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五乐郡主。”甄义然叹了口气,“她将王林的女儿送进了刑部,相王去探望被拒了,依我猜测刑部尚书应当是她的人了。”

许承颐道:“还有可能是陛下和怀王的人,最想重审皇长子案子的人,应该是陛下和怀王。”

赵锦锋垂眸,“不错,当年陈琬琰出事查案就一直受阻,我便猜测有人一直在调查皇长兄的案子。”

“王爷兴许还有机会。”许承颐忽然灵光一闪,分析道,“让我们的人尽量配合五乐郡主,她可能掌握了扳倒相王与郭家的证据。”

甄义然颔首,“那日在李家,她很笃定的说血封咽是王嫣然下给她的,今日我去找了宋育为,他说郡主昨日在陛下面前状告郭贤妃刺杀她,叶大将军已经查出些眉目,案件移交到宗正寺了。”

赵锦锋心情有些复杂,陈琬琰这人就是胆大包天,一个人对上人家一群,不知她是哪里来的底气。

五月三十一日,陈青岩回到京都,面完圣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陈明玄一顿,并且另外购置了府邸,将他们夫妻二人和陈芙柔赶出了将军府。

不到一个时辰,被陈琬琰打的鼻青脸肿的张县公,便带着一大群人来找陈青岩理论。

“亲家公这事办的不地道吧,我女儿辛苦操持家业,相夫教子,你把人赶出去,不是让人说她不贤惠,打我张家的脸吗?”

陈青岩气的吹胡子瞪眼,破口大骂,“你张家要脸吗?撺掇陈明玄诬陷他老子,教养的都是什么东西,自己就是个邪祟,还敢说老子的娇娇女是精怪。”

“那萧王爷倒是解释解释,南诏国的皇帝为何认你做父亲?”张县公道。

“老子英武不凡,除了这个逆子,谁不愿意给老子做儿子,你个老贼难道不想给老子做儿子?”陈青岩见他带了一群人来看热闹,招呼自己府里的侍卫都出来,“给我打!”

桑庆提着木棍第一个冲了上去,对着张县公就是一顿暴揍,还顺手打了陈明玄两棍子,巡视的金吾卫远远躲着,偷看两家人火拼。

陈琬琰乘着马车,逛逛悠悠的来了将军府,看到陈青岩终于发飙打人,笑着拍手欢呼,“打狗贼喽,打狗贼!”

躲在一边看热闹的金吾卫:“……”

陈青岩看到她就心疼的不行,“你的金丝宝甲呢?怎么会被箭打穿?”

陈琬琰心虚的说:“我那日忘穿了。”

陈青岩冷哼一声,“爹瞧着你不是忘穿了,你是给别人穿了。”

他儿子果然眼睛透亮,一眼就看穿她是个作死的货!

“爹,你都不知道在梁州时多凶险,两万人去围杀他,那我不是心疼嘛……”

陈青岩哼哼了一声,“你也心疼心疼你爹这个老头子,要是没了你,爹可怎么活呦!”

“哎,爹,我中箭的时候,还想着我不能死!我死了,我爹会伤心,然后我就没事了。”陈琬琰拉着他就往府里走,“走走,咱们父女俩去聊聊天。”

陈明玄怒气冲冲的对陈青岩大喊,“父王,她是妖女!父王你要相信我,妹妹早就死了,她是假的!你被她用妖术控制了!”

陈青岩回头看了他一眼,迈着大长腿跨进了将军府。

刚进府,陈青岩就把宋立兴父女叫到了前院,问道:“你信中说,张若华带着陈芙柔给一个叫芙蓉的婢女超度,可真?”

宋立兴道:“回禀王爷,此事千真万确,是阿宁亲耳听到,芙柔小姐央求少夫人重新厚葬芙蓉,请大师给她超度。”

陈琬琰疑惑的问:“芙蓉?那不是张若华的陪嫁婢女,两年前死的那个?”

“就是她,前年四月十四,她为了保护世子夫人,被马踢死了。”宋立兴道。

陈琬琰心思微动,难道陈芙柔是芙蓉重生的?

张若华就是前年四月份怀的孕,去年二月初四生的陈芙柔,张若华说过陈芙柔刚出生,咿咿呀呀的哼唧很像在说芙柔,所以就给她取了这个名字。

她感觉自己有些混乱,如果陈芙柔真的是芙蓉重生的,那她知道陈琬琰的死亡时间不奇怪,怪就怪在赵瑾瑜封王是在她死了两年后,她是如何得知赵瑾瑜封怀王的?

这个时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乱子?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改变了这个时空的历史轨迹?

阿宁道:“芙柔小姐说她知道的事都是芙蓉托梦给她的,还让少夫人四月十四那日,在兰若寺给芙蓉点了一盏长明灯。”

张若华自然十分信任她,因为陈芙柔出生前芙蓉就已经死了,陈芙柔不可能知道芙蓉这个人。

陈青岩冷哼,他已经能确认陈芙柔就是带着上世记忆的芙蓉,否则她不会知道陈琬琰会死在新婚之夜,还知道张若晴能当贵妃,张家拿了他陈家的兵权。

甚至还把陈璄当成了陈璃。

陈青岩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前世,发现对这个叫芙蓉的婢女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应当不是个能翻起风浪的人物。

陈琬琰道:“张若华还给那婢女换了口楠木棺材,重新选了风水宝地入葬,办的老风光了,还给她家人脱奴籍,弟兄都安排进衙门做小吏。”

彤霞先前跟她说这事儿的时候,她就觉的十分奇怪,人都死二年了,才开始对人家重视,简直跟心脑血管全被血栓堵了一样。

要是陈芙柔提出来的,那她倒是能理解了。

陈青岩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胡须,上一世发生的事情,这一世有些根本没发生,就算发生了,时间也对不上。

陈芙柔应当是察觉变故都出在陈琬琰没死的这件事上,想杀了她扭转乾坤。

宋立兴害怕的说道:“王爷,芙柔小姐说您会因为通敌叛国死在京都,您说她是不是中了邪?”

陈青岩离开前,特意嘱咐他们父女多留意陈芙柔,他观察这么久,感觉她跟中邪了一样,根本不像一岁的孩童。

虽然她在人前表现的就像是正常婴孩,但私下里和张若华说的话当真是十分的骇人。

陈青岩哼笑,“让人去将兰若寺的长明灯给她灭了,将她兄弟赶出衙门,我倒要看看我陈青岩要赶走的人,哪个衙门敢接纳。”

不是说他这回回来会被斩首示众吗,那就让她看看自己会不会死!张家又能不能代替他陈家!

陈璄说她是个短命鬼,那就说明她上一世就算比自己活得久,也没久到哪里去,他估摸着芙蓉上世和这一世是同日死的,而且又是个丫鬟,她知道的事情应当就是个大概。

陈青岩结合芙蓉死的日子,回忆上一世,那个时间陈璃已经打到赵国来了,难道她是被自己儿子的马踢死的?

“爹,你想啥呢?”陈琬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陈青岩拍开她的手,“别打岔。”

这种小人物他实在是回忆不起来,也写信问过陈璃,陈璃说死在他马蹄子下的张家人太多,一个丫鬟哪里能注意到,根本想不起来。

“爹,陈璄哥和陈璃哥是双生子,你知道不?”

“知道。”陈青岩让宋立兴父女先退了出去,对陈琬琰说道,“他们都是你兄长,亲的。”

“……”陈琬琰被他这惊雷炸的差点吓升天,“一个爹妈生的?”

陈青岩:“……”这孩子咋就是个不着调的呢?

“陈璄是你大哥,陈璃是你二哥,他们不会夺赵家的江山,你爹也不会反,你不用怕。”

陈琬琰倒是不怕他们夺赵家的江山,也不怕她爹反,她又干涉不了,怕有用吗?

“陈崇真是我亲侄子啊?”她最在意的是这个,那可是小皇子啊!

陈青岩没想到她关心的竟然是这个,果然是个缺心眼,“是你大哥的儿子。”

“原来是这样,那不得给他封个王爷当当嘛。”人家好好一皇子变成了白身,还没有了即位的资格,心里多难受呀!

陈青岩一言难尽的瞪她,“别总是操歪心,干点正事去。”

“严家有意要投靠怀王,爹觉得他们有几分诚意?”

陈青岩嗤笑,“六七分吧。”

严家现在就是困兽,如果意识不到危险,只能说他们家气数将近。

兖王这回肯定不会与相王同流合污,怀王已经围住相王的所有势力,相王有多大本事能翻盘?

“咱们陛下的胜算大不大?”

陈青岩自负的笑问,“爹都回来了,你说呢?”

陈琬琰不怀好意的嘿嘿笑,“那我可就甩开了膀子闹了哈。”

翌日一早,陈琬琰就跑到了郭贤妃宫里跟她大吵一架。

郭贤妃被她气得不轻,指着她斥道:“你真是反了天了!”

陈琬琰叉腰问:“你要不是为了刺杀我,为何让白小川扮作太监混进行宫?”

郭贤妃被她噎的半死,她做什么需要向她汇报?

“你是想刺杀陛下,还是要与人通奸?”陈琬琰甩着软鞭质问。

后宫守值的侍卫不能在后宫乱转,更不能脱离同僚的视线范围,也不能踏进嫔妃宫殿的大门,要说通奸却是没那个条件。

白小川的母亲是七皇子的奶娘,他才能在郭贤妃的宫外守值,行宫人多眼杂,郭贤妃也不会做那么蠢的事。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刺杀景睿帝。

“陛下去行宫狩猎,兖王伴驾,相王在宫中暂代朝政,如果陛下回不来,相王就能控制住皇宫,兖王也拿他无可奈何。”陈琬琰轻轻甩了甩鞭子,将石榴树的花叶打落了一大片。

“你少血口喷人!”她确实是做了这个打算,是以自己一系的人根本没跟去行宫太多,没想到白小川失手了,幸好烂脸死了。

若不是陈琬琰那日莫名其妙挨了一箭,事情根本不会闹这么大!

“是你做局陷害本宫!”根本不是她派人刺杀陈琬琰,谁会那么没脑子,放着皇帝不杀,去刺杀她!

“你敢发誓你没让人杀我?你敢发誓你没让白小川刺杀陛下?”陈琬琰对她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你敢在我面前发誓吗?”

郭贤妃被她吓的打了个寒战,“本宫要去找陛下替本宫做主!”

嬷嬷搀扶着郭贤妃上了肩舆,陈琬琰也利索的爬上自己来时坐的步辇,紧追着她去景睿帝的书房。

“陛下,陛下,你要给臣妾做主呀!”郭贤妃在御书房外哭喊,常福刚想说陛下正在同大人们议事,就见陈琬琰也走了进来。

御书房里的大臣噤若寒蝉的立在一边,景睿帝黑着一张脸将常福叫进御书房。

“外头又在闹什么?”

常福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郭贤妃和五乐郡主好像又闹了矛盾。”

陈琬琰大声质问:“贤妃娘娘到底敢不敢发誓,说不是你让人刺杀我,白小川也不是受了你指使要刺杀陛下?”

田中书心里苦,怎么每次都让他听到这种不能听的话呢!

郭贤妃不回应她,只哭着喊要见景睿帝。

陈琬琰不依不饶的问:“贤妃娘娘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怕发誓会被天打雷劈?”

“我没做过,我发什么誓!”郭贤妃哭的梨花带雨,“陛下,您要给臣妾做主啊!”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让白小川扮作内侍混进行宫?”

郭贤妃哭声一顿,“你凭什么质问本宫,本宫怎么知道他扮成内侍混进了行宫。”

景睿帝不耐烦的起身出了御书房,“吵什么吵!”

郭贤妃小跑到景睿帝的跟前,委屈的告状,“陛下,您快管管她吧,她三天两头就去打骂臣妾,今日还跑到臣妾宫里侮辱臣妾。”

陈琬琰仰着脸脆生生的说:“儿臣就是想让贤妃娘娘发个誓,没打她,也没骂她。”

景睿帝哦了一声,“你既然没做过,发个誓就是了。”

郭贤妃噎了一下,擦了擦泪,“臣妾好歹是陛下的嫔妃,她命令臣妾就是对您不敬。”

“我怎么就命令娘娘了,我就是想让娘娘说一句没有让人杀我,也没有带人进行宫刺杀陛下,您若是心里没鬼,发个誓又怎么了?”

景睿帝道:“就这点小事闹什么闹,她想听爱妃就发个誓给她听听。”

郭贤妃幽怨的看着景睿帝,委委屈屈的说:“臣妾发誓臣妾什么都没做。”

“娘娘这么发誓一点诚意都没啊,你要按照我说的那样说!”

郭贤妃咬唇,赌气的不吭声。

景睿帝催促,“你就照她说的做,赶紧的,朕还忙着呢。”

陈琬琰得意的看着她,景睿帝后头站着的几位大人跟雕像似的一声不吭,郭贤妃被景睿帝明显的偏帮,气的哭了出来。

“臣妾发誓,不是臣妾让人刺杀的郡主,更没有带人进行宫刺杀陛下!”郭贤妃四十好几的人了,被气的脸色通红,原本还算柔和的狐狸眼,搭配着细长的柳叶眉,瞪人时分外刻薄,“可以了吗?”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陈琬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一本正经的补了八个字。

郭贤妃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腿脚软的险些站不住。

景睿帝皱着眉道:“都回自己宫里去,一点小事闹的鸡飞狗跳。”

郭贤妃还想再哭诉,景睿帝已经进了御书房。

常福脸上堆着笑对郭贤妃道:“陛下政事缠身,娘娘请回吧。”

陈琬琰跟个小老虎似的甩了甩脑袋,将头上的珠花甩的叮叮当当,蹦蹦跳跳出了福宁宫。

郭贤妃咬牙切齿的看着那道火红的背影消失,由嬷嬷扶着上了肩舆,回到寝宫就发了好大一通火,与她住在一宫的宫妃,都吓的躲在自己的宫殿不敢出门。

陈琬琰消停了二日,实在憋不住,就提了盒点心跑到翰林院找李珩,见他又瘦削了不少,蹙眉问道:“你是胃口不好,还是病了,怎么又瘦了?”

王嫣然被关在刑部,虽然相王暂时没来李家寻麻烦,李珩却因为养私兵的事心里不踏实,这些日子一直睡不好。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