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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氏的儿女对罗丰敌意很重,他们联合家中庶出的兄妹孤立他,他的处境很不好。”

陈琬琰放下手中的茶盏,这事儿她早有预料,毕竟涉及家产之争,就可不是小事儿,“这是他的家事儿,我也帮不了。”

她就是本事再大,也只能管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人的家事还轮不到她插手。

“我是想求郡主给罗丰赐婚。”月山不好意思的说。

陈琬琰听完乐了,“我现在可还没权给人赐婚,他相中谁家的女子,自去叫罗镇海替他提亲,难道罗镇海还能拒绝不成。”

月山县主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唐突,赶忙解释,“是这样的,罗丰当过清倌的事被那些人传的沸沸扬扬,他现在娶亲有些艰难……”

李佳柳义愤填膺的说:“那些人真是恶毒,将别人害成那样,还不思悔改,竟然还作妖!”

李佳桐喟叹,“罗镇海有意培养罗丰接管家业,触动了那些人的利益,罗镇海的那些妾室对罗丰被卖的事心知肚明,是怕他掌了家业与她们清算。”

陈琬琰若有所思,这罗丰的遭遇不就是她和赵瑾瑜的结合吗?

她感同身受,也想尽可能的帮他一把。

“他想求娶哪家的女子,人家可愿意嫁他?”陈琬琰问。

若是人家不愿意嫁,她也不能强迫人家。

月山县主见她松了口,心中稍定,“是我表妹,她爱慕罗丰,但罗丰因着自己的名声不肯娶她,所以我想请您做个媒,日后我们舒王府也能给他做个靠山。”

陈琬琰目不转睛的盯着月山县主,“你给自己添助力,还说是为了他着想?”

罗家家财无数,木材生意赚的钱他一部分捐到基金会,一部分捐到益州官府,自己一分没留,还有罗丰的外祖家那都是顶级的商人,他们要给罗丰定一门亲事很难吗?

没人嫁给罗丰,他们不能内部消化?

月山县主被她戳穿心思,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想着帮他一把,他日后在罗家过的也能轻松些。”

陈琬琰讥笑,舒王府想续上和罗家的关系,打得是什么主意她心里清楚的很,官商结合互惠互利,月山想把与罗家的缘分系在她这里,为自己添助益,给严家谋经济上的外援。

“这事儿我管不了,他的亲事自有长辈定夺。”陈琬琰一口拒绝。

罗家和葛家搭上了赵瑾瑜,成皇商是早晚的事,罗丰又与陈琬琰有一段缘分,罗镇海早晚是要把罗家交给罗丰的,罗丰这样的条件,会愁娶不到如意美娇娘?

万岁山头一个不答应!

赵瑾瑜好不容易搞灭了严家的气焰,她不和赵瑾瑜一心,还要帮着严家重振雄风?

月山县主在她这里没讨到好处,讪讪的坐着没再多说。

李佳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对了郡主,外头都在传,您昨日让穆四夫人一个孕妇在马车外站了许久,还堵了孟章街路口,祖母让我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陈琬琰提起这事儿,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彤云不满的说:“她昨日故意撞我们的马车,拦住我们的去路,还自称要替郡主的母亲为郡主送嫁,我们郡主念在她有孕在身没同她计较,她倒是先诋毁起我们来了!”

月山县主听了都无语,沈家现在可是了不得了,一个出嫁女,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口了?

李佳柳瞠目结舌,好半天才消化这个事实,“她哪里来这么大的脸,还想给陛下当岳母不成?”

“佳柳!慎言!”李佳桐喝止住她,“这话也是能乱说的,你忘了祖母的教诲了?”

陈琬琰挥了挥手,“不提她了,晦气!”

李佳柳愁容满面道:“现在外头都说您跋扈不容人,日后会残害陛下的嫔妃子嗣,这可如何是好。”

陈琬琰轻笑,“我就是不容人,陛下若是宠幸宫里的女人,我就回蜀国过快活日子。”

没道理他自己爽了,让她过的不痛快。

李佳柳却摇头道:“进了宫可半点不由您了,这话您也别说了,没得害了自己。”

陈琬琰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便住了口,几人又说了会儿话,彤云来报说陈明玄夫妻来了,李佳桐等人便告辞离了将军府。

陈明玄和张若华带着两个孩子来送贺礼,见了陈琬琰倒是客客气气,陈芙柔给她行了个礼后,就乖巧的坐在张若华身边。

陈琬琰冷冷淡淡的看着他们一家四口,“你们的贺礼我收到了,我等会儿要出去,就不留你们用晌午饭了。”

陈明玄皱了皱眉,道:“过几日宫里会派使臣来送聘礼,家里有主子,让下人接待恐怠慢了陛下,我和你大嫂来替你迎接使臣。”

张若华道:“长嫂如母,母亲不在,长嫂来给你送嫁也合规矩。”

“不用了,我什么情况陛下清楚,不会计较那么多。”陈琬琰直言拒绝,“我也不需要有人为我送亲。”

张若华不赞同的说:“你上次嫁人,就是因为没有人送亲才夫妻不睦,这次嫁人可不能再如此了。”

“要不是你害死母亲,也不会落个没人送亲的下场,你不能生养孩子,日后还不是要靠娘家,我们既然主动来跟你和解,你就该接受!”陈明玄臭着脸,很不满她盛气凌人,仿佛他们是来占她便宜一样。

“谁说我不能生养孩子了?”陈琬琰气笑了,“你这么能耐,怎么还能看走眼?”

“血封咽的方子早就传出来了,里面白鸿的用量足够让你绝嗣,现在谁不知道你不能生养,就你自己还沉浸在当皇后的美梦中!”

任谁也没想到方羽霄留了一手,相王和郭家兵败,景睿帝离京兖王代理朝政,张家安排进大理寺的人为了邀功,背着刘峘偷偷去审了他一回,就让他将方子给透了出来。

那人将方子交给了兖王和张家,张若晴知道了方子,然后整个勋贵圈都知道陈琬琰吃了过量的白鸿,不能怀孕。

“陈世子!请你慎言!”彤霞从门外进来,“如果你们是来挑事儿的,就请你们赶紧离开!”

陈琬琰犹如五雷轰顶,面上的血色尽失,“你胡说!”

张若华柔声道:“妹妹也别难过,我们张家和你是一心的,我都替你打算好了,如果有人跟你争宠,张家的女儿可以替你生个儿子,这不算什么大事。”

“世子夫人还请您闭嘴,我们郡主自己会诞育皇嗣,用不上你张家的女儿代劳!”彤霞板着脸说。

“我们就张家一门亲戚,你趁着陛下对你还有宠爱,劝他将人放了恢复爵位,日后你失宠,也好有个依仗!”陈明玄耐着性子补充了一句,“我们都是为你着想。”

陈琬琰只是呆呆的坐着不说话,完全沉浸在自己不能怀孕的噩耗中。

“陈世子,请你带着自己的夫人离开,张家霍乱朝纲是已定的事实,任谁都救不了张家!”彤霞招呼着门外的侍卫,“送客!”

陈明玄起身沉声道:“你出去多看几个郎中,自然什么都清楚了,沈家一系说的再好听,到底不是自己人,现在他们打定主意要往陛下跟前送人,事关你今后的路,你好好想想吧。”

要不是听说穆四夫人拦住她的去路,又跟她交流了许久,他今日也不会跟她说这么多。

“再同你多说一句,进宫的名单已经定下,封后大典过后那些人就会进宫,你不信就问问你那两个神通广大的侍女,我说的是真是假。”陈明玄见她神不守舍,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

张若华好心劝道:“我知道你性子强,我们从前结了怨,你心里恨我们,但事已至此,逞一时之快害的是你自己,咱们到底是荣辱与共的一家人,没有解不开的结。”

说完又让陈芙柔跪在地上给她磕头道歉,也没再继续刺激她,拉着陈明玄,带上孩子走了。

彤云和彤霞忐忑不安的站着,陈琬琰呆坐着,也没问血封咽的事情,良久才说了句,“摆饭吧。”

彤云和彤霞互相对视了一眼,彤霞道:“主子,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就是想捞张家父子出来,您要是听进心里去,就是上了他们的套。”

陈琬琰情绪低落,随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她来这里都快四年了,她前两年确实癸水失调,可是自从与赵瑾瑜这样那样之后,已经逐渐正常了。

况且白鸿的稳定性很高,基本不会与其他物质发生化学反应,肠道也不会吸收,是可以排出体外的,只有与体内的巯基酶和蛋白质结合,妨碍了细胞的正常代谢,才会导致重金属中毒。

她喝了那么多牛奶,难道就没有一点缓解?

没缓解,她怎么还能活着呢?

“主子,王爷再过几日就能到京都,送嫁的娘子陛下都安排好了,咱们就别想太多了。”彤云最怕陈琬琰装作若无其事,她若是闹一闹,发发脾气这事儿也就过去,不声不响的肯定是在憋大招。

“知道了,你们各自去忙吧,我一个人呆会儿。”陈琬琰平静的说。

“是。”彤云和彤霞齐声应道。

彤云去给宫里传消息,彤霞去准备饭食,就这一会儿没看住,就让陈琬琰溜出了府。

陈琬琰出府就直奔医馆,医馆的郎中见她穿着贵气,又一脸愁容,脉也诊的比平日用心,“姑娘的脉象飘忽,血脉两虚有心疾。”

陈琬琰垂眸问道:“还有呢?”

“姑娘的身子受过大难,日后许会子嗣艰难。”

“可有法子调理?”

“子女缘分这种事不好说,老夫也不敢保证,况且姑娘旧伤未愈,也得瞧瞧您用的方子,才好给您配药,否则药材相冲会适得其反。”老郎中倒是十分谨慎。

陈琬琰将自己常用的药方递给他,老郎中看了会儿,将其中一张挑出来说道:“给您开这方子的郎中医术高明,老夫拿不出比这更好的药方给您。”

“就没别的法子了?”陈琬琰还有些不死心。

郎中遗憾的说道:“老夫医术不精,如果这张方子都不行,我也无能为力了。”

陈琬琰放下二两银子就出了医馆,又换了几家看诊,说法几乎与其一致。

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死了,如果早知道自己不能怀孕,她才不去勾搭赵瑾瑜。

现在怎么办,她生不出来就得看他和别人生孩子,那她困在宫里一生,不就是给别人做嫁衣吗?

后宫无子的女人是个什么下场,她清清楚楚,新皇不是自己嫡亲的儿子,又是个什么下场,她更是明明白白。

只怕大婚就是她人生最后的高光时刻。

抱着高手在民间的想法,她流连于各个医馆看诊,这个午后她充分的理解,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惆怅的望着天边灿烂的晚霞,忽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公子,人抓来了!”

被称做公子的男人,将手中把着玩的几个银元宝扔在地上,“干的不错。”

男子走到陈琬琰跟前,讥笑道:“这寡淡的样貌竟然能把新皇迷的神魂颠倒,真不知是她床上本事好,还是小皇帝眼睛瞎。”

“公子,她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咱们绑了她会不会出事吧?”

“怕什么!她若是被我们玩了,还敢出去乱说?”

“公子说的是,奴才若是能睡了皇帝的女人,就是做鬼也值了!嘿嘿嘿。”

男子猥琐的笑声传到陈琬琰耳朵里,差点让她吐出来,她在大街上站着伤春悲秋,刚感怀到一半,就被人一棍子敲晕了。

“做鬼?小爷还指着她,在这世上继续潇洒快活呢,我可不想做风流鬼。”男子说着就伸手摸向她的脸,将她眼上的蒙眼布解开,“醒了就别装了。”

陈琬琰闭着眼装晕,那男人嗤笑一声,伸手就往她衣领里探,陈琬琰蓦地睁开眼,男人笑道:“不装了?”

“你是谁?”陈琬琰警惕的问。

“我是谁你早晚都会知道,你应该问问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陈琬琰听话的问。

“我想要你陪我睡。”男人猥琐的说完,就去扯她的裙子。

陈琬琰手脚都被捆着,根本躲不开他的爪子,怒斥道:“放肆!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全族给我陪葬!”

男子闻言收起脸上的笑容,继续撕扯她的裙子,狞笑道:“等你成了我的女人,你敢不听我的,我就将你被轮奸的事宣扬出去,看你还怎么当皇后!”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算不当皇后,也不会放过你!”陈琬琰疯狂的在地上乱扭,“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你以为我怕你?”

男人疑惑的停下手上的动作,这女人的反应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陈琬琰见他被自己吓住,厉声道:“你在大街上将我掳走,你当我们府上的侍卫是吃素的?你最好现在将我放了,否则我挖了你张家的祖坟!”

小厮吓了一跳,“公子她猜出了我们的身份,不能放了她!”

屋里一直没吭声的白面公子说道:“没错,赶紧将她办了,日后她敢不听话,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陈琬琰这才看到,西南角还坐着几个样貌有二三分相似的公子,刚才只顾着恶心,竟然没看到屋里还有人!

“你们敢碰我,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她心里越慌脑子就转的越快,刚才她不过是随口说了句张家祖坟,没想到真的猜中了!

这会儿她要是再想不明白自己是中了张若华的计,那她就白和人斗这么久了!张若华故意激她出府,只怕这些人早就跟着她了!

“那也得看看你自己有没有本事,把她腿上的绳子解开,按住她,我先来!”猥琐公子话音一落,其他人就朝她围了过来。

猥琐男撩起袍子,退掉亵裤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