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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指望皇帝给她公道,这不是胡闹吗

那侍卫欲言又止的看了眼陈琬琰,见皇帝没有避着皇后的意思,才小心翼翼的说:“高夫人撞见,高大人和……温小姐私会,动了胎气。”

陈琬琰惊愕的问:“温晴也在府里?”

她刚才进门时,并没有看到温晴和高云飞!

赵瑾瑜对那侍卫挥了挥手,等那侍卫退下,才问陈琬琰,“要不要带枝绿萼梅去看戏?”

陈琬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人是真的坏。

“夫君今日是特意带我出来看戏的?”

赵瑾瑜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夫人能掐会算,还特意挑了水青色的衣裳。”

二人慢悠悠的在府里逛,刚巧遇上荀漫风派来寻他们的婢女。

“奴婢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那婢女大老远的就往地上一跪,扯着嗓子大喊,“请圣人和皇后娘娘,为我们夫人做主啊!”

御前侍卫纷纷抽刀对准那个小丫鬟,陆机沉声呵斥,“何人竟敢御前拦路,惊扰圣驾,还不速速离去!”

“还是这么没长进。”赵瑾瑜轻嗤。

荀漫风这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出了事就想找人替她撑腰,完全不想着自己去化解。

便是有理,也闹成了无理。

“请圣人和皇后娘娘为我们夫人做主!”那婢女虽然害怕成刀下冤魂,但因着荀漫风的吩咐,仍旧在高声呼喊,许多不知情的客人都朝这边看来。

陈琬琰给彤霞使了个眼色,彤霞过去将人拉到一旁询问。

“荀漫风真是昏了头。”她小声的咕哝了一句。

若是不闹到御前,她占着理,还能私下处置温晴,指望皇帝给她公道,这不是胡闹吗?

帝王之术在于平衡,皇帝凭什么为了她,担上得罪三家的风险,这世间的所有事,不是靠一个理字就能解决的。

“不是所有人都如小娇娇这般识大体。”赵瑾瑜轻点了下她光洁的鼻尖。

荀家受两代君王重用,荀漫风就当皇帝会次次给她脸面。

彤霞问清楚原委,回来禀报,走完了一套流程,俩人带着出场音效进入事发园子。

供宾客休息的厢房门口堵了十多个人,正在吵闹的众人当即便收了音。

“臣妇(女)见过陛下万岁,见过皇后千岁。”

温晴低低的哭声传进众人耳中,荀漫风苍白着脸跪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

“臣妇请圣人和皇后为臣妇做主!”

这里除了张若华与何氏,都是荀家、温家还有高家的女眷,荀家人看到荀漫风的丫鬟领来帝后,就暗叫不好。

还帝后的人情,是要付出大代价的!

上次荀漫风在宫里惹事,荀家被迫做了中立,成为帝王手中平衡朝堂的一把刀。

去岁除夕夜,皇宫被攻,荀家及众姻亲在金吾卫的子弟也没少出力,要不然,哪里能精准击杀那么多野心勃勃的权贵子弟。

“是臣妇没教女无方,惊扰了陛下与娘娘,还请陛下和娘娘宽恕!”荀夫人想阻止荀漫风继续向帝后求救,对她大儿媳妇使了个眼色。

荀少夫人立马会意,悄悄挪动身子挡住荀漫风,哪知她根本不领情,使出全力将她推开,气喘吁吁的说:“臣妇求圣人与皇后为臣妇做主!”

陈琬琰见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也要不依不饶的闹事,轻轻叹了口气,对张若华说:“去将府里的医女请来。”

赵瑾瑜清冷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大着肚子的张若华身上,这人倒是聪明,还知道给三家人留脸面,没将事情闹的人尽皆知。

“都起来吧。”赵瑾瑜移开视线,淡声道。

荀漫风肚子一抽一抽的疼,苍白着脸被何氏扶着站起来,下身忽地流出一股暖流。

高少夫人没忍住连连惊呼,“血!血!弟妹见红了!”

荀漫风整个人都倚靠在了离她最近的何氏身上,怎耐何氏也是个小孕妇,根本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被她撞的连连后退,二人一起摔倒在地。

刚恢复秩序的众人,一时间又乱做了一团。

“莫要让血气惊扰了圣驾,快,快把人送进隔壁厢房!再将稳婆带过来。”张若华也有些慌神,若是荀漫风在她这里出事,与高荀两家结仇不说,还要得罪皇帝!

幸好因为她身子重,府里备的有接生婆子。

荀大夫人听说府里有稳婆,张若华又不避讳荀漫风在这里生产,对她感激的同时,又多了几分亲近,“今日的事多谢国舅夫人,他日我一定会亲自登门道谢。”

高家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好不容易保住家族,与荀家联姻,也是向皇帝表示忠诚,现在偷偷与温家搅合在一起,再将荀漫风折腾出个好歹,家族怕是再难起来了。

高夫人也连忙跟着说:“若我儿媳妇能渡过这关,我高家也会记住国舅夫人这份恩情。”

张若华没想到还能因祸得福,一下就让两家人承了她的情,今日只要荀漫风没事,便是在国舅府坐小月子,她也是愿意。

“二位夫人说的是哪里的话,是我招呼不周,才让漫风受了苦,这都是我该做的,等漫风妹妹没事,我一定会亲自登门表达歉意。”

他们三人在这里亲亲热热,明显是要推心置腹成挚交,赵瑾瑜和陈琬琰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冷着脸的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汪海生眉心跳了跳,沉声问道:“高公子和温小姐呢?”

三人这才想起,冷落了帝后,一时间面色便有些尴尬。

高云飞颓败的整理好衣衫,外面的动静他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恼恨荀漫风招来帝后,见温晴露着雪白的膀子,坐在床上哭哭啼啼,强忍住心里的怒火,问道:“这是不是你算计好的?”

他原本与男宾在一起,温晴让她的婢女请自己过来一叙,进屋子喝下一杯茶水,没多久他就感觉燥热难耐,温晴一抱他,就没忍住与她滚在了一起。

俩人正干的热火朝天,门就被推开了。

温晴啼哭不止,“我算计你这些作甚,难道我不要脸面吗?”

高云飞顿时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气闷的说道:“你先将衣裳穿上,帝后就在外面,便是丢人,也不能不出去拜见。”

荀漫风强撑着一口气,不肯去厢房休息,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险些再次冲进去殴打他们一顿,“你们……你们这两个贱人!”

赵瑾瑜一言不发的牵着陈琬琰的手看戏,半晌才开口说道:“走吧。”

陈琬琰摸不着头脑的跟着他,陈明玄早已经接到消息,忐忑不安的等在院子外头,见他们出来,赶忙跟上。

汪海生对门口围着的众夫人道:“请各家能做主的夫人,跟奴咱家走一趟吧。”

荀夫人对荀少夫人说:“你先留在这里陪着漫风,我一会儿向陛下求了恩典,就将她送到医馆去。”

荀漫风肯定要早产,闹成这样,高家肯定是不能回,出嫁女也不能回家生孩子,更别说是生在别人家里,虽然张氏客套,但她也不是那不知礼数的无脑妇人。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高云飞才从屋里走出来。

荀漫风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推开何氏,对着他就是一顿锤,“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高云飞见她面色惨白,心里有火,却顾念着她的身子不敢还手,闷不吭声的任由她捶打撒气。

“荀姐姐,你别怪云飞哥哥了,都是我的错!”温晴躲在高云飞背后,怯懦的说。

高云飞心中一暖,展开胳膊护住温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

荀漫风心中一片悲凉,凄惨的笑出声,“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是我瞎了眼,才以为你是真心对我!”

高云飞见她这般,心里也觉得不好受,但仍倔强的吐着心中的委屈。

“我自认为对你不错,从你进门,就只守着你一人,连你有身孕也没要过妾室通房,可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是只守着一个女人过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二人混在一起被我瞧见,还怪我了?”荀漫风气的支撑不住,靠在荀少夫人的身上,不断喘着粗气。

“但凡我和哪个丫鬟多说了几句话,你就给我甩脸子,一气就是好几天,我敬你,爱你,也愿意哄你,可你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为什么闹成这样?你和谁搞在一起不好,非要和她搅合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和她有仇怨?”荀漫风倔强的盯着他,“陛下能守着皇后一人,荣国公能守着冯氏一人,你怎么就不可以?”

高云飞一听她提起李珩,顿时就失了理智,火冒三丈的对她吼:“对,我比不上陛下,也比不上荣国公,但你比得上皇后和冯氏吗?”

他们是自愿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而他是被迫的!

她日日对他耳提面命,想与她做长久恩爱的夫妻,就不能碰别的女人,一点小事就要和他冷战生气,一生气就拿陛下和荣国公作对比,他是男人,他也会烦!

他难道对她不够好吗?对她伏低做小,百般呵护,还要他如何?

只守着她一个人,他不是做不到!

可他不想和别的男人比较,他有自己的尊严,怎愿意在她心里比别的男人低一头!

他也是满腹经纶骄子,他不比旁人差!

高二夫人见他们二人谁也不让步,只能出言劝道:“漫风,云飞对你的好,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他是将你当宝贝捧着哄着,他犯了错,咱们大可以回去解决,你还怀着身子,先消消气。”

荀漫风气性大,高府人尽皆知,在他们看来,高云飞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回去解决?你们准备怎么解决?是一顶粉轿抬人进府,还是娶回家做平妻?”荀漫风讥讽的问。

高云飞张了张嘴,感觉到温晴放在他腰侧的手,不安的抓住他的衣袍,颓然的垂下头,温晴是温家嫡女,只怕是不可能做妾。

荀漫风冷笑连连,“答不出来了吧?”

她不闹大,难道等着温晴进府做平妻,打她的脸?

今天能闹到御前,是她的幸运,就算她同高云飞的情分断了,她也绝对不会允许温晴进高家做平妻。

何氏余光瞧见府医带着稳婆来了,松了口气,假清高的荀漫风可不能死,她用处还大着呢!

“少夫人还是先去厢房歇歇,陛下和皇后娘娘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府医大老远就瞧见荀漫风裙子上染了血,急行上前替她诊了脉,劝她进厢房服下熬好的安胎药,又给她扎了几针稳定情绪,过了有一刻钟,才勉强止住血。

“好了吗?替我换身干净衣裳,我要去面圣!”荀漫风紧咬着牙关,愤恨的想着高云飞刚才和她说的话,她必须要让陛下为她做主。

处死温晴!

稳婆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孕妇,都见红了,还不为自己和孩子着想,争那一时的爽快作甚,难道她娘家人还能眼睁睁的看她吃闷亏不成。

她既然要做国舅府的差事,便是为了自己,也不能让荀漫风在这里出事。

稳婆好心劝道:“高少夫人便是为了孩子,也先休息会儿吧,什么事都没您自己的身子重要,就先将心里的火气放一放。”

“他这般对我,我为何要为他生养!”荀漫风越想越气,“他都不在乎这个孩子,我又为何要在乎!”

高二夫人和荀少夫人都有些无语,孩子到底是自己身上长的肉,虽然知晓她说的是气话,还是让人生了寒意,也没人敢再劝她,生怕说错了话,惹她再次动了胎气。

高云飞和温晴被带到赵瑾瑜面前,二人行完跪拜礼,赵瑾瑜也没让他们站起来。

陈琬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人,不由得有些唏嘘,除夕宫宴,高云飞对荀漫风的温柔体贴不似做假,没想到短短二月,就和温晴这般好了。

赵瑾瑜似有所感,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郑重承诺:“我不会。”

陈琬琰对他柔柔一笑,“臣妾知道。”

厅中众人听着帝后的对话,心中既羡慕又嫉妒,若是可能,谁愿意将自己夫君分给旁人,替他养育庶出子女。

高云飞听在耳朵里,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不是不能对荀漫风一心一意,可她嫁给自己,还心心念念着荣国公,凭什么要求他专情。

“高云飞,此事你打算如何解决?”赵瑾瑜清朗的声音骤然响起。

高云飞收回自己的思绪,用余光看了眼伏跪在自己身侧,抖如筛糠的温晴,说道:“微臣自知闯下大祸,既已毁了温小姐的清誉,自是要负责,但微臣想查清楚犯错的真相!”

“云飞,你这是什么意思?”高夫人急急的问。

“微臣并非昏头之人,今日饮了一杯茶水后,才神智不清的做了错事。”

陈琬琰在心里嗤笑,他早就和温晴有染,这会儿为了他们二人的名声,倒开始卖惨了。

赵瑾瑜问:“那你们又是为何共处一室?”

高云飞被问住,呐呐的不知怎么回答。

温晴抖着嗓子说:“回……回陛下,是臣女爱慕高公子,才让人请高公子私下会面,都是臣女的错,与高公子无关,还请陛下明鉴。”

高云飞再次被温晴感动,忙道:“是微臣意志力不足,连累了温小姐,微臣愿意一力承担!”

高夫人一听就急了,忙打断他,问道:“云飞,你刚才说你喝的茶水有问题,是不是真的?”

“我喝了那盏茶后就有些不适,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种不当的举动。”他又不是野兽,国舅府今日人多,他再怎样荒唐,也不会昏头至此。

冷静下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去见温晴的路上十分小心,荀漫风怎么会那么快就找过去?

而且,还带来了那么多人!

温夫人也赶紧问:“晴儿,你可有不适?”

温晴低声抽噎道:“女儿当时就感到身上很热,又没力气,也不知怎么就闯下了大祸!”

荀夫人冷哼一声,说道:“难不成谁还能算得到你们要在屋中私会,特意在那间厢房的水里下了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