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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196章 主动搭讪的洪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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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母老虎。”

陈琬琰:“……”

“以后不要再给男人送虎皮。”赵瑾瑜正色道。

“哦啊好,那我还能吃牛肉吗?”

虽然朝廷命令不准杀耕牛,但牛病死或是老死,上报官府后都是可以买卖。

皇帝祭祀社稷要用最高等级的太牢之礼,需要准备牛、羊、猪,低一等级的少牢礼则只用猪和羊,所以达官显贵想吃口牛肉并不难。

听着她那不怀好意的问话,赵瑾瑜微微一笑,“只要你喜欢,夫君日日都让你吃二两牛肉。”

陈琬琰:“……”她家夫君是被她传染了吗?

这都不是闷骚,是明骚了!

她那纯情的小太子呢?

赵瑾瑜逗完她,心情不错的说:“想吃什么就让尚食局给你做,改明儿夫君给你猎只鹿。”

上回在禁苑捉的鹿都分赏给大臣了,他只留了一小块肉,做了鹿肉锅子,陈琬琰吃完对他可谓是热情如火。

“夫君,等天暖和了,你教我骑马呗。”

赵瑾瑜想起这几年教她骑马,发生各种匪夷所思的状况,沉默了一瞬:“等为夫给你寻匹合适的马!”

他要给她寻一匹又小又矮又温顺的,她那匹矮脚马,有人牵着就老老实实的驮着她走,马夫一撒手就想耍性子。

宫中驯养的马驹也不爱让她骑,除了与他同乘时听话,她一单独骑上遛,那马驹就直接跪坐在地上罢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上辈子是被马撞死的,马驹害怕她冲天的怨气呢。

“父皇赏的那匹小矮脚就行,我今天喂它吃了糖葫芦,它不会耍脾气了。”

俩人正说着话,一位十八九岁的女子突然凑到了二人身边,对陈琬琰道:“我在桥下,见你们兄妹二人在此处站了许久,身边也无下人随侍,可是迷了路?”

陈琬琰愕然的侧头打量那位姑娘,见她穿着料子中等的绸缎罗裙,粉紫色的衣裳只领口绣了简单花草图样,头戴的白玉兰花金簪像是出自遗珠阁,应当是小官家的姑娘。

赵瑾瑜垂头看了眼他们二人交握的手,以及紧紧贴在一起的臂膀,感觉这人多少有点瞎。

“正是。”陈琬琰面不改色的回道。

“不知二位是哪家的公子小姐,可需要帮忙吗?”

陈琬琰好脾气的说:“我们是嘉良州乔氏,不知姑娘贵姓?”

女子原本见他们二人穿着不凡,女子看着娇憨率真,男子又生的面若冠玉,便起了结交的心思,没想到竟然不是京都高门的公子。

她听说嘉良国公乔纬今年带着儿女来京都贡年礼,看这二人的穿戴,应当就是国公带来的一双儿女了。

“我姓洪,乔小姐可以叫我涵儿,乔小姐是头次来花灯会吧,可放了花灯?”

陈琬琰摇头道:“不曾。”

“我也没有,乔小姐可要同我们姐妹一起?”

陈琬琰侧头看向赵瑾瑜,眨着眼睛俏皮的问:“兄长要去吗?”

“随你。”

陈琬琰看向桥下,仰头看着他们的几位少男少女,说道:“那就一起吧。”

陈琬琰将手从赵瑾瑜的手中抽出,与洪涵儿并肩下了桥,赵瑾瑜跟在她们身后,洪家的几位公子与他并肩而行,热情的与他攀谈。

洪涵儿问陈琬琰:“乔小姐是头一次来京都吗?”

“嗯,你是京都人士?”

洪涵儿娇羞一笑,“我是扬州人,家兄考中进士后,举家搬迁到了京都。”

这两三年他兄长官途还不错,叔伯们也陆续来京都投靠她父兄,只可惜她入不了荣国公的眼,帮不上家里和兄长什么忙。

“扬州可是好地方,那里的繁华程度也不亚于京都。”说起扬州,陈琬琰还有些遗憾没能在那里多玩几日,就直接去了处州。

“我们不是扬州城里的。”洪涵儿有些不好意思,她兄长考上秀才前,她就是个满山跑的小村姑,根本没去过扬州城几次。

后来兄长娶了夫子的女儿,考上举人后,去了扬州城读书,大嫂经常进城看望兄长,也会捎着她去城里玩一玩。

陈琬琰意外她竟然不避讳自己的出身,对她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你这支发簪真好看。”

洪涵儿伸手摸摸,乐呵呵的说:“这个是我四年前及笄时大嫂送我的,玉簪怕我不小心摔了,就送了我支鎏金的。”

平时她可宝贝这支金簪了,轻易舍不得拿出来用。

“就戴一支发钗有些素了,改日我送你一套头面。”

洪涵儿摆手道:“那可使不得,整套的头面太贵了,我平日也用不上。”

她兄长不是什么大官,也没什么大户人家邀请她参加宴会,只有李家办宴会会给她下请帖,她有这一支好看的簪子就够用了。

“你这身衣裳也挺好看的。”

洪涵儿看看自己的衣裳,又看了看陈琬琰的衣裳,明显她那个料子与样式更漂亮,有些迷惑的问:“好看吗?”

“你穿起来特别好看。”陈琬琰笑道。

洪涵儿高兴的说:“这是陛下赏给我兄长的布料,我大嫂给我做的,这上面的花样也是我大嫂绣的。”

她大嫂对她最好了,布料拿回家后,都是让她头一个挑。

赵瑾瑜走在后面,认真听着她们的对话,洪波无权无势,管库房的内官不会给他拿色泽艳丽的布料,这布匹只怕是洪波厚着脸皮找人换的,不是李家兄弟,就是冯四郎。

“你大嫂对你可真好。”陈琬琰羡慕的说。

洪涵儿认同的点头:“我们全家都说大嫂贤惠,我大哥也很好,不过他去外地做官了,不然我还能介绍你们认识。”

她说到这里有些泄气,她好不容易结识一位没有架子的贵女,可惜不是京都圈子里的,她想帮兄长太难了。

“我兄长是我们村子唯一的进士,他读书可用功了,之前在翰林院的时候,还和荣国公一起给咱们圣上讲过书。”

陈琬琰之前觉得,洪波一心想让他妹妹给李珩做妾,这种为了攀附权贵,不惜牺牲妹妹的人,肯定做不了好官,可听洪涵儿这话,洪波又不像是个罔顾亲情的人,她也有点糊涂了。

“哦?你兄长和荣国公关系很好?”

“他们是同僚嘛,荣国公是太上皇钦点的探花郎,我看过他骑马游街,这种又好看,又有学问的公子最吸引人啦,皇后娘娘识人的眼光是真好,我为此还想给他做妾呢,不过他看不上我~”

陈琬琰嘴角抽了抽,问她:“给人做正妻不好吗?”

“做正妻好不好,得取决于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吧,我兄长说荣国公是个好人,我也见过他几回,他真的很好,又和善又好看,可惜我配不上他。”

赵瑾瑜黑着脸问:“我和荣国公谁好看?”

洪涵儿扭头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儿,果断的回答:“公子好看。”

赵瑾瑜满意的挑了下眉,问陈琬琰:“没看到喜欢的河灯?”

“就是你们兄妹长的不太像。”洪涵儿小声嘀咕了一句。

陈琬琰在个人少的花灯摊子前停下,嬉笑着回道:“他像他娘,我像我爹。”

洪涵儿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她这话有什么不对,还乐呵呵的说:“都说女儿肖父,儿像母,我兄长就像我母亲,我像我父亲。”

“兄长帮我挑一个。”陈琬琰仰头看着赵瑾瑜。

赵瑾瑜给她挑了一只鹿角立鹤河灯,“鹿鹤同春,国泰民安。”

摊主眉开眼笑的说:“公子眼光好,这鹿鹤灯取六合之意,六合同春便是万物欣欣向荣,鹿通吉祥鹤长寿,老朽祝公子福禄寿禧样样俱。”

陈琬琰倒是没看出这花灯有多特别,就是盏灯的骨架很复杂,不过听了吉祥话,她还是欢喜的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放在摊桌上,迫不及待的从赵瑾瑜手中接过来举着瞧。

“你这灯做的好,你的灯我都要了。”

“小姐福慧双修,老朽祝您韶华永驻,万事胜意。”

陈琬琰将灯还给赵瑾瑜,又乐呵呵摘了盏她一眼就瞧中的灯,招呼洪涵儿他们挑自己喜欢的花灯,自己捧着鹿鹤灯同赵瑾瑜说话。

“你这眼睛可真毒,我方才在桥上瞧着这盏灯可无人问津。”

好日子都是放彩灯,这灯可是黑白的,只有脑袋上有一撮红毛,鹿角还是黄褐色的,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好看。

赵瑾瑜轻轻一笑,“等你点了,就知其中奥妙。”

陈琬琰闻言就有些迫不及待,看向还在挑灯的众人,能看得出来洪家的这些堂兄妹都很捧着洪涵儿,等着她挑完,才开始选自己喜欢的河灯。

混在人群里的侍卫见他们都买好了河灯,就在近处清理出一片空地。

赵瑾瑜带着他们走了过去,陈琬琰将她挑的那只牛气冲天的红牛河灯点燃,放进了河里,抬手就将它推了出去,手指接触到冰凉的湖水,连忙起身甩甩甩。

“娇娇的眼光总是与众不同。”人家女孩子都是放些艳丽娇媚的花朵灯,唯独她喜欢猴子、猪、牛,这种造型奇葩的花灯。

“这叫鹤立鸡群!”鹤立在鹤群难分辨,但立在鸡群肯定很显眼。

她说完,就看到赵瑾瑜点亮了那盏鹿鹤灯,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刚才还合着的翅膀缓缓张开,鹤肚里被黄色光晕照亮,黄褐色的鹿角张开如小山,这竟是一只金色的鹿鹤!

“看来鹤也分真假仙野,您才是那个最出众的。”陈琬琰瘪着嘴,一脸的不服,她还当自己眼光独到呢,没想到自己就是个肤浅的。

赵瑾瑜将那只展翅欲飞的鹿鹤灯递给她,“给。”

陈琬琰高高兴兴的接过,蹲下身:“你快拉着我点,我要把它推到红牛灯身边,别让我掉下来去了!”

赵瑾瑜抓着她披风的衣领子,陈琬琰咋咋呼呼的把鹿鹤灯远远推了出去。

洪家的姑娘和郎君安安静静的等她玩够,才将自己的灯放在了水中。

赵瑾瑜对他们的谨小慎微的表现挺满意的,听多了油嘴滑舌的巴结讨好,今日他只想松快松快,这样的感觉正正好。

放完灯,陆机就带着人适时找了过来,陈琬琰同洪涵儿等人道别,约定了日后再见,就与赵瑾瑜去了小吃街。

二人找了一家涮锅店,刚进去,陈琬琰就被个白衣女子撞坐在了地上。

要不是赵瑾瑜牵着她的手,身后还跟的有禁卫,那强大的冲击力,她能从屋里滚出去。

陆机的刀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眸光阴鸷,“找死!”

赵瑾瑜弯腰将陈琬琰扶起,关切的问:“你肚子可还好?”

刚才那女人突然窜出来,奔跑的速度又极快,弯腰伸着脖子,像只大鹅似的,一脑袋就撞在了陈琬琰的肚子上,她肚子里要是有个娃,这一撞肯定是没了。

“公子饶命!我不是故意撞到令妹的!”女子没想到他们的护卫一言不合就拔刀,顿时吓白了脸。

“快追!别让她跑了!”几名壮汉从二楼雅间追了过来,看到陆机手里的剑横在那女人脖子上,抱拳道,“多谢公子仗义出手。”

“公子,公子救我!”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哭起来梨花带雨,神情哀戚的看着赵瑾瑜,“他们都是人贩子,小女子若是被他们抓走,就没活路了!”

“这女子是我们家公子的妾室,她毒害主母后逃出了府,我们是奉命捉拿她回府,还请公子和小姐给行个方便。”

“他胡说!公子不要相信他!我不认识他,他们见我独身一人,就想拐了我,求您救救我!”

陈琬琰疼的直抽抽,对赵瑾瑜道:“夫君,我肚子疼。”

这里的当家主母甚少穿白衣,而贱籍不能穿广袖。

那女子梳了妇人的发髻,戴着整套的红纹石头面,穿着广袖衫,衣裳布料上乘,不是朱门里的良妾,就是有钱人养的外室。

“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恶毒,没见我被恶霸欺负了吗?你但凡有一点怜悯之心,都不该袖手旁观!”

那女子发疯似的大喊大叫,引来店中不少人侧目,却是无人上前帮忙。

他们又不傻,拍花子的又不傻,根本不会在酒楼食肆下手,还让她有叫嚷的机会。

掌柜的躬身小跑到几人面前,谄媚的道:“客官您里面请。”

这女子刚才分明带着丫鬟进了二楼的雅间,约莫一刻钟,她的丫鬟出了食肆,她也去了后院的恭房,没多久就有一位贵妇人带着这几名壮汉,进了她定的雅间。

她躲在一楼老半天,看到这两位贵人年纪小好蒙骗,才冲了过去。

这种事情他见的多了,保不齐这女子就是个外室,被人家主母逮着了。

赵瑾瑜阴沉着脸,将陈琬琰打横抱起,快步上了三楼雅间。

陆机收起刀,轻蔑的对那女子道:“蠢货!”

这点小把戏,也就骗骗阅历浅的傻子,他家陛下和皇后可是有两双慧眼!

荀漫风站在二楼俯瞰大堂,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这女人当真是有本事,一下就撞倒了皇后。

领头的壮汉一把提起那女人,骂道:“真他妈的会装,你敢爬男人的床,给别人做了妾,还敢写信嘲讽人家正妻,从千里外偷跑回来,搅的别人不得安生,谁给你的脸!”

“她就是个妒妇!我与表哥情投意合,她凭什么将我送给一个老男人做妾!我虽是庶出,可我父亲也有官职在身,凭什么要任她欺辱!”

“你若不做那等下三滥的事,谁又认识你是哪个?”壮汉骂骂咧咧的拖着她上二楼。

荀漫风已经进了雅间,端坐在主位轻啜着茶水。

壮汉推开门,将女子扔到地上,“主子,人带过来了。”

荀漫风道:“你去门外守着。”

她与高云飞和好后,这女人就开始写信刺激她,今日她同高云飞出来看灯会,就觉得有人在跟踪他们。

放完花灯,去茶楼的路上,有个小丫鬟撞了高云飞一下,进了茶楼没多久,高云飞就说要去如厕。

她觉得有问题,就让小丫鬟跟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回到了被撞的地方,还在与撞他的那个小丫鬟交谈。

“你想怎么样?”女子见荀漫风盯着她不说话,率先开口问。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