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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他俩是粘在一起了吗

赵瑾瑜几不可闻的回了她三个字,“或许吧。”

也有可能是他三皇兄想重新出山,故意试探。

“在岭南追杀我们的人,是相王的旧部吗?”

“不全是。”

因为那支梅花短箭,他一直在查孙涪是否与他三皇兄有接触,很可惜那人似乎只是混进了孙家的杀手组织。

不过他在雷州查到了一个中型玄铁矿,那座矿还伴生着大量的红色褐色宝石。

因为玄铁比一般的生铁坚硬,且重量轻一倍,所以朝廷制作武器都会加入适当的玄铁。

而孙涪和三皇兄都是直接用玄铁打造箭头与武器,他至今也没查出那座矿是三皇兄的人告诉孙涪的,还是孙涪他们自己开出来的。

孙涪守着那座玄铁矿造了不少的武器,光箭头就有几百万个,还有刀剑长枪等物,只因为用粮食在处州开路失败,陆路也被他堵死,这些东西暂时都积压在了雷州。

“想不想夫君带你出去玩?”

陈琬琰喜笑颜开的问:“万一下雨了怎么办?”

汪海生还未回宫,可没有那般贴心的人为他们服务。

赵瑾瑜捏了捏她的脸,不怀好意的说:“淋湿了刚好一起泡澡。”

陈琬琰嗔怒的剜了他一眼,想起他前日召进宫的那些人,三分之一都是曾与赵锦锡有旧的官员,还有一部分只参大朝,或连朝都不用上的京官。

接连几日的召见,应当是有敲打其忠心,和引诱相王与王咏良的意思。

这么忙还要带她出宫,难道宫里又要出事?

赵瑾瑜见她乌溜溜的眼珠子晃来晃去,不禁觉得好笑,“别胡思乱想了。”

忽然想起赵瑾瑜前日对沈括和龚先发了火,就问道:“龚家如今连陛下留的人都敢流出京都了,您就这么算了?”

“已经敲打过了,你还想怎么着?”

龚家如今与王咏良等人走的近,想借王家的势打压远在江东的李珩,苏杭那边的郡王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他再因王正立的事激化龚、李两家的矛盾,他怕李珩那边撑不住。

“臣妾一介妇人能怎么着,不过是觉得那些人敌友不分,净给陛下添乱子。”

赵瑾瑜俯身亲了亲她因不满撅起的红唇,轻声道:“你不知李珩在江东有多艰难,夫君为了他,只能敲打沈括和龚家,让他们不要再对李珩施重压。”

当初他二皇兄把乐园开到江东后,立马踢开了陈琬琰,他就直觉要不好。

受宠的皇子本就引人关注,他又把乐园的利润大方的分出去,不知拿住了那些人多少把柄,将那些人套的很牢。

那些人只怕也没料到,他父皇在驾崩的边缘走了好几遭,仍旧是活蹦乱跳。

这回父皇南巡,刻意绕开了江东,应当也是不想江东的宗室私下去见兖王兄弟,给李珩喘息的机会。

俩人正说着话,满多带着彤霞走了过来,彤霞恭敬的朝他们屈膝行礼,刚要开口就被陈琬琰打断了。

“怎么换了条丝绦?”

彤霞愣了一下,回道:“方才八画在内殿偷窃陛下留在凤仪宫的双龙组佩,奴婢抓她时,用腰间的丝绦将她绑了。”

“她偷那个做甚?”陈琬琰想不通,那玩意是帝王用的,她偷了不能戴又不能卖的,偷到手里有什么用?

赵瑾瑜面无表情问:“她是谁的人?”

“崔家的。”彤霞回道。

赵瑾瑜冷凝着眉眼,往三清观的方向看去,转瞬便想明白了崔冬韵安的什么心思。

陈琬琰问彤霞,“朝会前,崔冬韵见了崔大夫人?”

彤霞颔首,“今日崔夫人进宫早,给娘娘送了一大箱子翡翠小雕件,还有十条玉镯子,就去见了崔冬韵。”

自从走了她的路子,崔夫人每次进宫都借着给皇后送礼的由头,给崔冬韵夹带私货,顺便让她安排去见崔冬韵。

陈琬琰一想起八画偷听她与李家婆媳的谈话,就沉了脸,无论是王家的事,还是相王的事,都不该她知道。

赵瑾瑜对福多道:“你与彤霞一起去办。”

“是!”

福多与彤霞二人一起离开,赵瑾瑜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原本他是打算带她出宫玩,等他们回来,彤霞和内侍省也将八画的事处理好了。

“胖团儿是夫君放过去的?”

“嗯。”

“夫君怎么知道内殿藏了人?”

“内殿的窗子开着,但凡不瞎都看得到。”

陈琬琰:“……”

赵瑾瑜牵着她的手往岸上走,边走边说:“我一到凤仪宫,就看到她屏息凝神的站着,随手扔了个球进去,砸倒了内殿的铜鹿,她看到胖团儿,就钻凤床上去了。”

许是以为胖团儿能帮她蒙混过关,躲在凤床上就安全了,真是愚蠢。

俩人一起用过午膳,溜出宫玩了半日,刚回宫就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福多怎么处理八画陈琬琰也没多问,倒是彤霞往崔冬韵那里跑了一趟,将她气了个半死,还带了不少珠宝回来。

崔冬韵脸好后,又回了延福殿当差,赵瑾瑜对她如普通宫人一般冷冷淡淡,还时常招陈琬琰到延福殿侍寝。

六月初的天气闷热,已知人事的崔冬韵守在龙床边,听着里头的动静浑身都不舒服。

崔冬韵双腿并拢,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皇帝不过是用了辅助的器具,皇后竟然如此风骚,平日里装的倒是一本正经,还敢让堂堂皇帝跪在她的裙下称臣。

“水。”

赵瑾瑜一声令下,崔冬韵就夹着尾巴,与其他宫人一起准备沐浴的温水了。

陪赵瑾瑜练了一个时辰的剑,陈琬琰瘫成一坨没有梦想的无骨鸡。

如姑姑取了干净的寝衣,放在床边的矮几上,赵瑾瑜穿好寝衣,拿宽袍将她裹好,抱着去了净殿。

“夫君,汪海生和陆机怎么好久没见了?”

赵瑾瑜四下看了看,见崔冬韵支棱着耳朵站在水池边,压着嗓子道:“他们出去办要事了。”

他问了赵敬淮河南、河北两道和都畿道金银矿的事,赵敬淮给他圈了几处,都不是皇家现有的矿,他也想暗查兖王兄弟是否私下采矿。

再者就是,河北道边境的几个小国近来有些不安分,他们派的使臣已经入境,兹事体大,只能让陆机亲自跑一趟,顺便再查查她那个养羊的庄子。

汪海生带人去了她说的那个矿点,顺便去办张郑氏的事儿。

陈琬琰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带进了水池,刚坐稳,赵瑾瑜就在她的后腰上写了个金字。

“哇哦~”陈琬琰怪叫一声。

赵瑾瑜靠在水池边,思忖着岭南也该有消息传来了。

崔冬韵怨念的盯着他们二人,整日粘在一起也不嫌腻味,她爹娘哥嫂还有拌嘴生气的时候,他俩好的根本就不给旁人见缝插针的机会。

赵瑾瑜突然回头,森冷的目光直直看着慌忙垂下头的崔冬韵,直将她看的头皮发麻。

“夫君夫君,臣妾后日想……”陈琬琰眼珠咕噜噜的转,贴近赵瑾瑜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后日就是初九,臣妾想去寺里烧香。”

她每年六月初九都要烧香祈福,嫁进宫后都是在佛光寺和三清观进香,现在三清观里住了三个不省心的,佛光寺又与三清观离太近,赵瑾瑜怕她被算计,是不许她靠近那两处的。

崔冬韵的耳朵都竖好了,也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

“不行,那地方去不得。”赵瑾瑜果断的拒绝。

丽太嫔与贺太嫔知晓陈琬琰那日有上香的习惯,到现在还不肯还宫,肯定是挖好了陷阱,等着陈琬琰跳。

陈琬琰在水里扑腾了几下,附在赵瑾瑜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赵瑾瑜便首肯了她的建议。

俩口子洗洗睡了,徒留崔冬韵守着寂寞夜,凝神思忖他俩后日要去做什么。

六月初九,赵瑾瑜下了朝,接上陈琬琰去了东宫。

他在丽正殿传召朝臣议事,陈琬琰独自去内廷的佛堂院,点了三柱香,又从袖中掏出记录了这一年发生大事小情的纸,按顺序一张一张放在铜盆里烧了。

“他俩是粘在一起了吗?”崔冬韵听说帝后携手去游东宫,对白霜发出了灵魂拷问。

白霜之前守着无人的宫殿,并没有太多接触帝后的机会,也不知道陈琬琰这日有上香的习惯。

这会儿面对崔冬韵的发问,她也很迷茫。

八年前的今日,皇后嫁给了荣国公,她昨日还想借着这个敏感的日子,让崔冬韵在皇帝面前挑拨几句,让她挑拨出个侍寝的机会。

“皇帝就一点不介意她嫁过人????”崔冬韵真的很茫然。

她比皇后年轻,比皇后知书达理,还是黄花大闺女跟了皇帝,她到底是哪里输了?

“难道……陛下有特殊癖好?”白霜迟疑的说。

“什么特殊癖好?”

“就是……陛下就喜欢成过亲的妇人?”

崔冬韵:“……”难道她输在没成过亲?

白霜说完,又觉得这个说法站不住脚,“但也没见陛下看上别人家的妻妾……”

崔冬韵幽怨的搅弄着手中的丝帕,说道:“昨日母亲递消息,说丽太嫔在东都见了安阳公主一行人,估摸着这几日就要启程回宫,让咱们小心着些。”

白霜颔首道:“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小姐放心吧。”

崔冬韵拿了一大盒金银锞子给她,说道:“这些你拿去打点用,你自己小心着些,别让她们寻到你的错处。”

“奴婢谢过主子,奴婢还有一事拿不定主意,还请主子示下。”

“何事?”

“咱们安排在皇后身边的依梅和八画都折了,可要再提新人上去?”

崔冬韵蹙眉,“八画回不去凤仪宫了?”

白霜苦闷的回道:“她被内侍省折磨的不成人形,奴婢怕她挨不住供出咱们,已经让人送她上路了。”

“碰上皇后,就没一件事儿是顺的。”提起皇后崔冬韵就心烦,狠狠灌了一杯凉茶后才道,“凤仪宫还有咱们人,提新人的事过些日子再说。”

主仆二人又嘀嘀咕咕说了二刻钟,崔冬韵就让白霜先回去了,自己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离开。

听完全程对话的彤霞从树上跳下来,弹了弹身上的灰,看到崔冬韵往三清观的方向去了,低声骂了句蠢货,便回了凤仪宫。

陈琬琰在佛堂院呆了一柱香,又在内廷玩了半个时辰,才去了外庭的典膳厨准备午膳。

“奴婢还记得陛下头次带娘娘来东宫的情景。”如姑姑怀念的说,“那是奴婢头一回见陛下与女子亲近,看着陛下小心翼翼的领娘娘走遍东宫,奴婢还私下问过陛下为什么。”

陈琬琰站在灶前挥动锅铲,额上凝结了一层薄汗,脸颊红似火烧,她头回来东宫,就抓住了赵瑾瑜最引以为傲的定力。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陛下与娘娘还年轻,奴婢都老了。”

陈琬琰将炒好的菜装盘放在一边,接过如姑姑递过来的藕片,笑道:“姑姑也才四十出头,哪里就老了。”

如姑姑看她动作娴熟的翻炒,心思百转千回,当初她十分不喜陈琬琰的霸道,赵瑾瑜那么尊贵的身份,身边多几个女人伺候也是寻常,偏生她一个都容不下。

八年了,她还是这副行径,陛下也愿意宠着她,她倒觉得这样挺好,至少她看着长大的陛下,不是困在这四九城里孤家寡人。

如姑姑切菜,陈琬琰炒,俩人合作的倒也愉快,做了八菜一汤,俩人就去了丽正殿。

赵瑾瑜送走最后一批大臣,正坐在殿外的凉亭喝茶,就见陈琬琰和如姑姑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群提着食盒的宫人。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陈琬琰扑到他怀里,小声嘀咕了几句,赵瑾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从前他在东宫过的很压抑,后来有她时常来东宫晃悠,东宫才有了欢声笑语,也不再闷闷沉沉的了。

“臣妾在东宫给陛下缝的亵裤,听说陛下到现在还留着。”

赵瑾瑜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那是你头回亲手给我做东西。”

旁的女子都是给心仪之人绣荷包帕子腰带,就她不知羞的给他做了条四角亵裤。

“陛下要在何处用膳?”如姑姑问。

“就摆这里吧。”

“是。”

如姑姑招呼宫人将饭食摆上,除了陈琬琰做的八菜一汤,典膳厨也做了不少拿手好菜,典膳厨的人试完毒,就被遣出了亭子。

看着陈琬琰伺候赵瑾瑜用膳,皇帝那来者不拒的模样,如姑姑忍不住感叹,“到底是共同患过难的年少夫妻,总是比对嫔御媵嫱要和善宽容。”

福满瞧着那二人的亲昵模样,神情也柔和了许多,“咱们陛下从前就对娘娘格外的宽容。”

赵瑾瑜夹了一块牛腩,喂到陈琬琰唇边,她刚张开嘴,赵瑾瑜就将牛腩塞进了自己口中。

“来抢~”

陈琬琰气哼哼的夹了藕片吃的咔咔响,赵瑾瑜笑着夹了块牛腩喂到她嘴里,她才消了气,又乐颠颠的和赵瑾瑜互相投喂了。

他们二人饭还没吃完,就被福多派来的人打断了。

福满听完那小内侍的叙述,急急的跑到赵瑾瑜身边,扑通跪地,“陛下,宫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