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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268章 夫君让你亲手诛她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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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夫君让你亲手诛她全族

女画师被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踢的半天没爬起来,想起几年前初次进宫,他对自己画作的赏识,释放出的温和,与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福多顶着压力,将御医们全部带进凤仪殿,低声禀报,“陛下,御医到了。”

赵瑾瑜冲他挥挥手,让他把女画师先带出去,又对张御医道:“张御医给看看皇后的伤情。”

张御医眼皮子跳了跳,下意识抬头看了头顶,凤座都砸坏了,人肯定是好不了。

他探探陈琬琰的脉搏,问清彤霞她被砸中的地方,轻轻按压了整个背部,又在她的脊柱腰椎上按了一遍,疼的陈琬琰从半昏迷中醒醒过来。

“疼……”

张御医心下微松,忙道:“知道疼就好,娘娘身上可还有力气?”

知道疼就是还有知觉,就怕她没了痛感,那才是有大问题。

“我左边身子木的没有知觉,胸口也被震的很痛。”陈琬琰说完,眼泪就唰刷刷往下流。

她刚才还以为自己要被砸回天朝去,满心惊惧,仿佛回到了她初来乍到那天。

张御医对赵瑾瑜道:“娘娘的左侧肩胛骨骨折错位,肋骨也折了三根,上半段脊柱应当有轻微骨裂,娘娘吐了鲜血,内里应当也受了损伤,具体情况,还要让女医仔细检查一遍。”

陈琬琰疼的眼泪收不住,恨不能立马疼晕过去,心有余悸的哭诉。

“要不是……我,我打了几个喷嚏,偏离了几寸,就砸我脑袋上了。”

赵瑾瑜温声安慰,“乖宝儿不哭,夫君不会放过害你的人,你先存点力气。”

张御医眼皮子颤了颤,他都不知道该说她幸运还是倒霉,那么重的房梁真砸她脑袋上,她铁定是活不成了,就算侥幸活下来,余生也只能瘫痪在床。

王御医暗搓搓的递了个麻药包到陈琬琰鼻子边,陈琬琰跟看到救星似的,赶紧吸了几口,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张御医:“……”

赵瑾瑜扶额,对正要缩回手的王御医道:“再给她吸几口。”

这凤仪宫是不能住了,主殿的房梁都能让人凿断,就是对后宫之主的挑衅。

“将皇后送到延福殿。”赵瑾瑜道。

张御医犹豫的说道:“娘娘断了三根肋骨,随意挪动可能会伤到心肺。”

彤霞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人都快僵了。

赵瑾瑜沉吟片刻对福多道:“传朕的舆车来。”

舆车宽敞,就是五个陈琬琰也能躺下。

林铮狼狈的躺在地上,她的计划天衣无缝,连给陈琬琰安排的位置都是最佳选择,但她早不打喷嚏,晚不打喷嚏,偏偏等房梁掉落的时候打了个喷嚏!

因为砸在了凤座的靠背上,有了些许缓冲,往下倾斜时才砸到趴着的陈琬琰,她根本就没受到太大的撞击。

陈琬琰横着上了御用的舆车,赵瑾瑜回头看了林铮一眼,就上舆车走了。

“连老天都不帮我!”躺在空荡荡的宫殿中,林铮觉得无比挫败。

女画师和凤仪宫内的宫人、内侍都被福多带走,林铮并不担心有人会供出自己,她父亲是皇帝的恩师,她是太上皇的嫔御,皇帝想要动她和林家,也要考虑世俗道德。

闻讯赶来的景睿帝,看到躺在地上的林铮,抬脚就从她身上踩了过去,看到房梁断掉的切面,怒火中烧的景睿帝抄起桌上的颜料就朝林铮砸了过去。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想毁了我赵家的江山,是不是?”

林铮抹掉脸上的颜料,冷静的说道:“妾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妾是冤枉的,太上皇肯定不会信吧。”

景睿帝阴恻恻的笑了几声,反问她,“那你倒是说说,是谁要陷害你?”

“妾今日本是要在延福宫为皇后娘娘绘制肖像,是皇后要来凤仪宫,妾也是听从皇后的安排。”

“你当朕是老糊涂了?”景睿帝走到林铮面前蹲下身,掐住她的脖子,凶恶的说道,“朕告诉你,林家不是万能的护身符,不可能一直护你周全,你做事的时候,最好过过脑子!”

现在动不了她,不代表一直动不了她,林家有个太傅又如何,他们拿尊师重道压制皇帝,皇帝也能把林家打成光杆,就留林太傅一个。

“皇后的凤仪宫如铁桶一样,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锯断主殿的房梁,皇后娘娘有福星惠誉,只是砸断了肩胛骨,妾却要背负伤害娘娘的恶名,妾着实冤枉!”

林铮艰难的说完,对上景睿帝充血的双眸,感觉到颈上的力道一点点变轻,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景睿帝起身对常富道:“皇后受伤,后宫事宜暂时交付给聂太嫔,将林才人送回熏风殿,锁上宫门,事情水落石出前不许任何人探视。”

林铮对他把后宫交给聂太嫔很是满意,林聂两家是一体,聂太嫔不会苛待她,只要后宫掌握在他们手中,就是将她关上一年半载,他们也能在各处安插亲信,先架空皇后和景睿帝。

她楚楚可怜的抓住景睿帝衣裳的下摆,微仰着头不让眼中委屈的泪水掉落,期许争取更多的好处。

林铮期期艾艾的说道:“妾若知有陷阱等着妾,妾绝对不会恃宠提出请人画肖像,辜负了太上皇的宠爱。”

景睿帝低头阴冷的看着林铮,这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威胁他,若是没有他的允许,也不会发生今日的事。

“就凭你,还想挑拨朕与皇帝夫妻的感情?”景睿帝阴沉着脸问,“你以为将朕牵扯进来,朕就会为你善后?”

林铮眼中的泪水滑落,失口否认:“太上皇怎会如此想,妾绝对没有攀扯太上皇的意思,也不敢利用太上皇。”

“你好自为之吧。”景睿帝说完就大跨步离去。

常富让人卸去林铮身上的钗环首饰,对跟随的内侍道:“将人送回熏风殿,殿中一应摆设全部撤下,内三门俱上外锁,贴封条。”

“你放肆!太上皇没下令将我打入冷宫,你胆敢私自做主,真当我林家没人了吗?你别忘了,暂代后宫事的是我姨母聂太嫔!”

常富被她算计了一道,心里正有气没处撒,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的脑袋狠狠的磕在地上。

“才人是不是以为这宫里就你最聪明?”常富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这宫里高位妃嫔哪个家世不显赫,你也不瞧瞧自己算老几?”

林铮呸了他一口,趾高气扬的叫嚣:“太上皇没有下令降我位份,不出三个月就会放我出来,你竟然这么对我,我不会让太上皇放过你的!”

害皇后的事她没少做,哪回不是轻拿轻放,她禁足就没超过三个月,年前皇帝就得把她放出来!

“那就等才人出来了再说,我也劝才人不要异想天开,我虽是奴才,可也不是你能威胁的。”

他是太上皇的贴身内侍,比外朝的许多官员都受人尊敬,他的妻儿在宫外也是被官员家眷捧着的,就算有人背地里看不起他,也不敢当面对他不敬。

挥手让人将林铮带回熏风殿,自己则去聂太嫔处宣太上皇口谕,有关皇后受伤的事一句也没提。

聂太嫔一头雾水的送走常富,对心腹嬷嬷道:“你去熏风殿走一趟,她今日带人去给皇后画像,怎将皇后的六宫管事权夺了。”

心腹嬷嬷低声道:“奴婢方才瞧着常富大人的神色,像是对您有敌意。”

聂太嫔当然也感受到了常富的冷言冷语,这种好事不说要道句恭喜讨个人情,最起码不会拒绝透露一点消息,连买消息的赏银都不接。

“本宫就知道她闹着给嫔御画肖像没安好心,没想到竟是算计了皇后,连六宫权柄都算到手了。”

宫里住了不少贵女,有些人背后对林铮指指点点。

她以为林铮想趁着太上皇要画全家福,请奏给嫔御也画幅肖像,是想在后宫炫耀她得宠,欺压那些贵女出口气,根本没想过她的矛头指的是皇后。

而且,皇后还真被她算计到了。

心腹嬷嬷急匆匆的去了趟熏风宫,熏风殿的三道宫门已经落锁贴了封条,奴仆都被赶到最外围的罩房。

心腹嬷嬷找了个眼熟的内侍,塞了个大荷包,不解的问:“熏风宫怎么封了?”

内侍掂了下手中的荷包,不动声色的塞入袖中,压低声音说道:“嬷嬷回去让太嫔娘娘去太上皇那儿问吧,咱们可不敢说。”

心腹嬷嬷心下大惊,奴才们不敢透露半点口风,肯定是出了天大的事,宫内将消息封了。

她向内侍道了谢,又急匆匆的去了趟凤仪宫,在距离凤仪宫百丈远的地方,就被苏明菲驱赶了。

“嬷嬷请留步,皇后有令,无传召不得靠近凤仪宫!”

心腹嬷嬷换上笑脸,塞了个荷包给她,“我是聂太嫔宫里的,太嫔娘娘有要事请奏皇后,还请通融一二。”

苏明菲将荷包收好,板着脸道:“皇后在延福宫,嬷嬷有事也得等皇后娘娘传召。”

心腹嬷嬷看了眼无人进出的凤仪宫,朱红色的宫门大开,不像是皇后出事,她低声问道:“苏县君可知,皇后为何要将后宫的管事权暂交给我家主子?”

苏明菲抿唇道:“我一直凤仪宫外,并不知里面出了什么事。”

皇帝跟前的福多大人交代,不许凤仪宫的人随意进出,也不让其他人靠近凤仪宫半步。

并且把凤仪殿今日当值的人都带走了,皇帝进凤仪宫后不仅传召了御医,还传了最大的舆车,看着像是出大事了。

心腹嬷嬷又旁敲侧击了几句,打听不到有用的信息,急匆匆的回去找聂太嫔,将事情如实说了,只觉得哪里透着诡异。

聂太嫔浑身脱力的靠在软枕上,苦笑道:“说是让我暂代后宫权柄,可连内宫印都不送来,尚宫局都是皇后心腹,我哪里使唤的动那些人。”

她不知道林铮在搞什么,但她这回肯定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了。

林铮被关在熏风宫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皇后退居幕后指挥,让她顶在最前头得罪人。

心腹嬷嬷也愁的不行,“要不娘娘称病,推了此事?”

聂太嫔摇了摇头,“只怕是甩不出去。”

便是能甩出去,她也不敢把自己的命交到其他嫔御手中,景睿帝给她搭了架梯子,她不如就顺势登上帝后的船,为自己和聂家争取更多的利益。

御医守在延福殿内,赵瑾瑜和景睿帝在内书房密谈二个多时辰,出来时脸色都不太好。

送景睿帝回到福宁殿,赵瑾瑜才去侧殿看望陈琬琰。

“皇后如何了?”赵瑾瑜问张司药。

张司药支支吾吾道:“梁柱砸到娘娘的左半边身子,受力点虽然是肩胛骨,但震到了心脏,内伤或许比外伤还严重。”

赵瑾瑜眼前一黑,人受了内伤,外表看不出轻重,许多人前一刻还活蹦乱跳,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他疾步进入内殿,面如白纸的陈琬琰趴在床上昏睡,彤霞正跪在床边自责的抹眼泪。

“奴婢参……”

赵瑾瑜摆摆手,疲累的说道:“退下。”

彤霞重重的对他磕了三个响头,擦干眼泪退出了内殿,她绝对不会放过林铮!

赵瑾瑜在床边坐下,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

“你跟着我受苦了。”

将她的手塞回被中,掀开她身上刚换的寝衣,背部左上方一大片青紫,明显能看出肩胛错位,两侧肩峰高低不一。

因为内伤情况不明,还有三根骨折的肋骨,御医也不敢贸然替她正骨。

他轻轻的描摹着陈琬琰的脸颊,湿意在眼底蔓延,愧疚的伏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郑重的说道:“虽然现在还动不了林铮,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怀王妃的玉佩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林家在宗正寺的内奸没再有过动作,他也没能查出是何人偷了玉佩。

那块玉佩在林家人手中,一旦他出事,有皇室宗亲配合他们证明林伯康的身份,等着陈琬琰和他父皇的,将是一场绞杀他们的宫变。

他想过杀了林伯康以绝后患,但林家早就做足了准备,家里收养了好些与之体貌相似的乞儿。

他抓了几个都是假的,真正的林伯康根本就不在林家,就算抓走了真正的林伯康,他们也无所谓,因为那些乞儿的血都能与他融合。

林太傅还因为收养乞儿,赚了不少美名,想直接动林家不太可能。

赵瑾瑜眸中闪过冷冽的寒光,语气幽幽说道:“杀她一个不解气,娇娇再耐心等等,夫君让你亲手诛她全族。”

陈琬琰后半夜起了高热,御医们一直忙到天亮才让她退烧,没过多久就又烧了起来,人也一直昏睡不醒。

一直昏昏沉沉的睡了八九日,才没再发烧,人也恢复了清醒。

“夫君……”

赵瑾瑜睁开迷蒙的眸子,下意识伸手在她额上探了下温度,才哑声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她偶尔会有意识,只是没有力气回应他,赵瑾瑜每日处理完政务,就是陪着她,她都知道。

“这里的味道不好闻,夫君回正殿睡吧。”陈琬琰有些羞赧,她这几日别说沐浴,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殿内即便是熏了香,也好闻不到哪里去。

赵瑾瑜捏了捏她的脸蛋,“夫君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夫君说的,我都听到了。”

“嗯……”赵瑾瑜替她将被子掖好,柔声道,“林才人现在和在冷宫也没什么区别,宫内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一日两餐清汤寡水,聂太嫔也不敢给她送棉衣床褥。”

陈琬琰下意识想往他怀里钻,刚一动后背就钻心的疼,左胳膊就跟脱臼了似的,根本不听使唤。

“别乱动,你的肩胛骨刚正了位,肋骨也没长好。”

“我日日趴着,熊都压扁了……”陈琬琰委屈巴巴。

“本来就是扁的……咳咳,夫君就喜欢扁的。”赵瑾瑜笑盈盈的看着她,“小娇娇真会长,长在夫君的审美上。”

陈琬琰受伤的瘪了瘪嘴,“夫君也挺会长的,非常的威武雄壮。”

赵瑾瑜清咳了一声,柔声道:“安心睡吧,林铮的事夫君来解决。”

“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她是算准了夫君会在过年前放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