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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当我是你那蠢娇妻,没事给你逗着玩

“你监督户部和兵部及时调拨粮草给我,我在后方指挥作战,能从各方调兵,只要有粮草补给就无事。”

他在河内道与河东道储存了足够多的粮草,不管是凉州战场,还是相州战场,都能持续供应。

江南东道截获孙涪偷窃粮仓的粮草,都藏在山南东道和淮南道,只要都畿道不出乱子,相州的粮草补给不会出现问题。

凉州有剑南道和山南西道供给粮草,只要京都不出问题,不会有断粮草的危机。

“那你要领兵上战场吗?”

“我只需带兵打几场胜仗振奋军心,并不会经常带兵上前线,你放心就是。”赵瑾瑜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一下,“夫君能不能凯旋,就看你这个贤内助粮草补给的好不好了。”

陈琬琰破涕为笑,拍着胸脯保证,“夫君你放心,粮草绝对给你按要求送达,我在蜀国的封地囤了很多粮食,去打琉国的镇东军,我也会尽量照顾到!”

赵瑾瑜眉眼含笑的亲了亲她的唇,温声道:“邓家与吴家可还记得?”

“记得,夫君不是让我不要亲近他们吗?”

“他们这些年一直追随沈家,穆四郎经常托他们替孙涪和顾盼姿打掩护,但他们是我的人,你可以放心的用。”

无论是透出孙涪等人运粮和武器的消息,还是从国库搬银子给胡氏钱庄周转,将孙涪摘出去,都是他们做的。

“什……什么?”陈琬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两家不是因为押对了宝,带领族人变成的贪官污吏,而是因为替你做事,而不得不……?”

“嗯……?”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孙涪又是怎么回事?”陈琬琰恼怒的问他。

“他是前朝勋贵的后代,何大是何家人,包括丹霞一直都在骗你,他们设局让你认识谢二,又找回孙氏,设计你给谢二撑腰,促使万年县县令在生意上给了他们不少照顾,而他们也顺理成章的结合在一起,给孙涪筹集大量的财物。”

赵瑾瑜见她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放软了声音说道:“从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接受不了,如今我要去亲征,告诉你是怕你被孙涪蒙骗,不是想让你为不相干的人伤心。”

“他们……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在外做了多少龌龊事?”陈琬琰气的眼圈都红了,“岂有此理!丹……丹云呢?”

“丹云是好的,谢二也是无辜的,我已经把谢二与何大送到了寇山县。”

“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孙涪有异常的……”

“是你掉进井里失踪那次,搜寻你的人察觉有个魁梧的粮铺伙计,一直在周围晃悠,当时是觉得这人可疑,认为他与你的失踪有关,后来查到他是孙涪的异母兄弟,也发现了孙家的异常。”

提到那个扛粮食的壮汉,陈琬琰隐约还有些印象,低着头道:“我这么好骗,怎么替你守住京畿重地?”

“陛下,太上皇遣人来请您和娘娘去福宁宫用晚膳。”福满在门口禀报。

赵瑾瑜见她深受打击的颓丧模样,心疼的说:“你记住我说的话,只要不是我让暗卫传回的消息,一律不要信。”

俩人去福宁宫与景睿帝一起用晚膳,景睿帝见她耷拉着脑袋闷头干饭,轻嗤一声,问赵瑾瑜:“你要亲征的事和她说了?”

不等赵瑾瑜回应,他又对陈琬琰道:“看你那没出息样,我的九郎君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区区一个夏侯修不足为惧!”

陈琬琰幽怨的回道:“父皇说的是,陛下最是厉害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笑话,她帮了谢二后,还对孙涪说什么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估计孙涪当时就把她当成了大怨种。

景睿帝又逗了她几句,见她仍是你蔫头耷脑,就让猫狗蛇去花园里遛她,自己和赵瑾瑜去了书房。

书房里气氛凝重,景睿帝收起方才逗弄陈琬琰时的轻松,闷声问:“洺王摇完人,原地举旗了?”

“举了,又没完全举。”

“……”景睿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要说就说个明白,当我是你那蠢娇妻,没事给你逗着玩?”

赵瑾瑜摸摸鼻子,道:“他举了,但举旗的消息,被他府里的幕僚合力拦下了。”

许承明在离开京都前就投靠了他,曹纲的儿子以及他推荐的人,都是许承明安排进府的,洺王府的消息大部分都是他送出来的,解散洺王部分私兵也是他的手笔。

他是洺王的伴读,自小与他关系亲厚,做这么多,只为保洺王一命。

“呵呵,做得好,父皇等着你将那个蠢货活捉回来。”

连旗都举不起来还想浪,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不过叛军打的都是五皇兄的旗号,他举旗的消息捂不捂都一样。”赵瑾瑜面无表情的补充。

“哼,你少给我打机锋,消息只要不是从洺王府传出来的,那就与他无关,日后随你怎么收拾他,只要给他留口气,我绝无二话。”

其他藩王他不管,想去送死随他们的便,反正他的儿子们在他百年之后,都得给他披麻戴孝!

“嗷嗷嗷!夫君,夫君啊!”陈琬琰甩着手,火急火燎的冲进了书房,“夫君救我救我,我被乌龟咬了!”

赵瑾瑜:“……”

景睿帝幸灾乐祸的看着乌龟咬着陈琬琰的手指不放,轻轻吐出两个字:“活该!”

谁让她伸爪子逗乌龟的!

常富让宫人拿鸡蛋黄引诱乌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乌龟松了口。

陈琬琰举着红肿的手指,泪眼婆娑的控诉,“夫君,呜呜呜,你还没走呢,就有畜生欺负我了!”

五月十二日,赵瑾瑜下诏御驾亲征,兵部开始调集随行军,陈琬琰也开始为他准备出征用的物品。

还亲手给他缝制了手帕、袜子、亵裤、荷包,做了好些耐放的吃食,又交代随他出征的福满,不可以给他喝生水,在野外找不到可饮用水源,时如何过滤清水。

天热汗多,喝盐糖水可以补充体力,唠唠叨叨个没完。

“摔下山坡要抱头曲腿,可以减轻伤害!”陈琬琰说完还在床上滚了一圈,“就这样,可以防止撞到头,伤到内脏。”

“军营里的女人不能碰,无论是俘虏,还是臣子献上的都不是好人,咱们家里啥样的都有,我知道夫君你精力旺盛,就自己先凑合凑合!”

“别别别,别说了!”赵瑾瑜又头疼又脸红。

她受伤那一百天,他忍着没碰她,等确认她骨头长好,难免就需求多一些。

“还有你自己身上也要带藿香正气水,盐和糖,不能全部放在福满身上。”陈琬琰拿起一个缝有镀金拉链的鹿皮小包,交代他。

“东西我都装在这里,还给你装了银票,遇上困难,不要拿随身物品做抵押。”

要从源头切断一切狗血剧情!

“除了沐浴,护甲绝对不能脱,热了你就用我教你的法子造冰,打的吃力,你就造火药和燃烧瓶,这些配方你都要记牢。”

“知道了,该睡觉了!”赵瑾瑜将人扑倒在龙床上,用薄唇堵住了她的碎碎念。

五月十八沐浴戒斋,告天祭祖三日。

五月二十日祭完天地,赵瑾瑜率领二十万亲兵,在百姓的欢送声中奔赴相州。

“恭祝陛下旗开得胜!击退敌军!”

“恭祝陛下旗开得胜!击退敌军!”

陈琬琰站在东城墙,目送赵瑾瑜的御驾远去,不舍和失落一起袭来,她揉揉酸胀的眼睛,直到御驾消失在她的视力范围才回宫。

陈琬琰蔫了几日,传召丹云进宫,问清了与孙涪几人有关的所有事,抱着丹云痛哭了一场。

“都是我的愚蠢害了你,等孩子从岭南带回来,你就与他和离,我这回一定让陛下给你寻个好夫婿,再给你封个厉害的诰命!”

丹云被她哭的也忍不住掉泪,“都是我不好,那夜都是我太大意,小姐让我出去用饭,我却被丹霞迷晕了,留小姐一个人在喜房里,是我没保护好小姐!”

陈琬琰哭的直抽抽,她穿越来那夜发生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事后也没查明白。

“他们在小凉州铺子敛财的事,丁兰都传信给奴婢了,奴婢怕您伤心,才瞒着没说。”

俩人哭哭啼啼了一上午,陈琬琰又给她传输了和离改嫁的思想,并且以身示范,又给她规划了美好未来,开开心心的玩了一下午。

彤云被陈琬琰的骚操作传染,送丹云出宫时还和她嘀咕。

“你可别犯傻在一棵树上吊死,咱们有儿有女,有产有田,不愁没有好男人,就算没有好男人,咱们也能养些白嫩嫩的面首。”

陆久:“……”

丹云颔首道:“我早对他死心了,不会因为他如何,娘娘说的对,我才二十几岁,未来还有几十年,为了个骗子,误了一生不值得,我得活的精彩,才能气死那些骗我的人。”

彤云见她神情真挚,登时松了一口气,“你这般想就对了,咱们圣上疼娘娘,不会让孙涪的事连累到你,有娘娘护着,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好好保重自己。”

“这些彤云姐姐,你今日说的我都记住了。”

二人在宫门口分别,彤云转头就看到黑着脸的陆久,心虚的吐了吐舌头,与他一起回了凤仪宫。

陈琬琰寒着脸靠在软榻上,支着脑袋若有所思。

彤云用眼神询问彤霞怎么回事,彤霞对她摇了摇头。

一直静坐到日头西沉,陈琬琰才问道:“阆院那个守门的聂婆子,和孙家有没有关系?”

彤霞摇头道:“奴婢查过她与孙家并无瓜葛,只是收了孙涪不少好东西,所以才费力撮合他与丹云。”

陈琬琰低垂着眉眼,回想着从前的点点滴滴。

是丹霞喊孙涪去救了落水的丹云,又想尽办法虏获了丹云的芳心,她察觉丹霞有异心,她就立马跪地认错,几个人将她们主仆二人耍的团团转。

她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没想到人家的陷阱一环套一环,她无论走哪个方向,都是踩在别人的圈套里。

“娘娘,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圣上一定会将潜藏在各处的前朝余孽都铲除掉,有您给丹云撑腰,她日后肯定能过的好。”彤霞干巴巴的劝说。

陛下顺着何家与孙家这两条线,摸出了不少前朝余瓜,等引出更多的余孽,他们的人就会一举将其歼灭。

六月初九,陈琬琰收到赵瑾瑜送的平安信,还有一支空心的白玉簪,里面放着一缕绑着红绳的青丝,她剪了自己的一缕青丝与那缕绑在一起,将这第十支白玉簪收进了妆奁。

之后的日子,她按照赵瑾瑜的安排,没事就在宫里开宴会。

客居在宫里的贵女,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不吵不闹也不到处乱跑,只是时常会以想念家人为由,请聂太嫔传召她们的姐妹进宫小住。

“这些人哪里是小住,一个个就跟在宫里生根了一样,压根就没打算出去。”心腹嬷嬷忍不住对聂太嫔吐槽。

聂太嫔淡然道:“她们只要不超越尚仪局规定的活动范围,且随她们去吧。”

她们在宫里衣食住行样样都要花银子,只要不白吃白住白用宫里的婢女,皇后也不管这些破事。

那些人家为了自家孩子能常住吃好,没少给她塞金银珠宝,虽然大部分都没在她手里捂热,就送到了皇后那里,但也尝到了被人恭维的快乐。

“林家又往宫里递了帖子,还是要见林才人。”

聂太嫔烦躁的摇了摇手中的团扇,问道:“还没打听出林才人犯了什么错吗?”

心腹嬷嬷愁眉苦脸的回道:“那日皇后与林才人在凤仪殿,殿内外都是皇后的心腹,那些人嘴巴很紧,根本问不出。”

“林才人带去的宫人也都被杖毙了,熏风殿锁了三道宫门,奴婢无法直接问林才人。”

传进传出的消息也要经过守门的侍卫,不能传的话是一句也传不出来。

“凤仪殿前些日子不是换了个根主梁,你去打听打听什么情况。”

若不是宫殿变成危房,坚固的房梁几十年也不一定换一根,尤其是最粗的主梁。

凤仪宫才修缮了没几年,没有走水和天灾,好端端的没道理突然换房梁。

心腹嬷嬷哭丧着脸道:“奴婢都打听过了,什么也没问出来。”

聂太嫔也被整的没脾气,太上皇不说原因,也不肯将林铮放出,林夫人有疾在身,也不用再初一十五的进宫参加内朝会,林家大少夫人没有诰命,只能往宫里递帖子。

这小半年打发了她一次又一次,林家人肯定早就猜出林铮出事了。

“真是个大怨孽……”聂太嫔摇着扇子起身,“随我去趟福宁宫。”

景睿帝每日不情不愿的上早朝,下朝就奴役陈琬琰和绥安郡王,在垂拱殿批阅奏章,自个儿和他的旧臣子们讨论朝政。

聂太嫔去福宁殿扑了个空,又无权去外御书房,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暴躁的情绪往回走,路上巧遇形色匆匆的贺太嫔,才惊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丽太嫔了。

“贺姐姐这是要去丽姐姐那里吗?”

贺太嫔警惕的看着她,问道:“聂妹妹要一起吗?”

聂太嫔反正闲来无事,就与她一起去了丽太嫔的咸池殿,刚到主殿就听到里面传来高低起伏的抽泣声。

聂太嫔狐疑的进了侧殿,就见丽太嫔躺在软榻上昏迷不醒,上官家的女孩们围在软榻边上哭泣,要不是张司药正在为她诊治,她还以为这群人在嚎丧呢。

“出什么事了?”她沉着脸训斥,“宫里的规矩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