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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273章 皇帝在战场上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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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瞧她不好忽悠,就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随后又有大臣汇报些无关紧要的事,新年的第一场大朝会开到午时初刻才结束,陈琬琰下朝直接去了福宁宫,将朝会内容做了总结,简述给景睿帝听。

景睿帝蹙眉道:“现在要什么修堤银,往年都是二月中下旬开始申报,朝廷委派户部与工部的官员下地方抽检,待户部征收完第一季的赋税,就会酌情批复。”

六月到八月是涨水月,三月雨季刚开始,修上两三个月,刚好能在汛期前完工。

陈琬琰一脸懵逼,“那工部尚书这是什么意思?”

景睿帝嗤笑道:“工部尚书是上官清的学生,眼下同沈家走的近,宣平县公拿十万两银子埋汰他,想是与他不太对盘,他什么意思,你写信问问九郎君。”

陈琬琰‘哦’了一声,她听赵瑾瑜说过,朝中有不少官员都师从四姓。

“你别小瞧了工部,他们虽然不比吏部兵部户部权重,但也是顶顶重要的,九郎君对工部尚书也是礼遇有加。”

陈琬琰认可的点点头,她一直认为工部尚书是沈家一系,都是赵瑾瑜的近臣。

他今日如此反常,还是要告知赵瑾瑜。

“你就一点不恋朝堂?”景睿帝好奇的问她。

“啊?”陈琬琰无力的吐槽,“儿臣今日一坐下,耳朵就没清净过,脑瓜嗡嗡的,您听了二十多年,真是太不容易了。”

户部一年税收听着挺多的,可到处都是使银子的地方,根本就不够用,财政没出现赤字,都是老天保佑。

景睿帝呵呵笑道:“禅位后耳朵根清净多了。”

陈琬琰陪景睿帝用过午膳,就让福多将今日朝堂上的事整理传给了赵瑾瑜,小憩半个时辰去见聂太嫔,提起去岁开销过大,从即日起削减内宫开支的事。

聂太嫔听的是满面愁容,将近日收的金银珠宝单子给她,嗫嚅道:“减掉收取的这些,去岁内宫的支出与往年差不多。”

但收取的金银是私账,客居的贵女们吃喝住用走的都是公账。

陈琬琰似笑非笑的说道:“太嫔娘知道该做什么,也知道该如何做,内宫暂时交付于你,本宫很放心。”

聂太嫔心里苦涩难舒,陈琬琰想让她清理部分管控着内宫开支的沈家走狗,那些人经常仗着沈家的势力为难皇后,皇后又解决不掉他们。

皇后将公账变成私银作局,使内宫支出远超户部能承受的范围,迫使她去查天价采买内宫用品的小吏。

只要处理掉几个厉害的,内宫的支出自然会降低。

“嫔妾明白。”

陈琬琰满意的将单子收进袖中,赵瑾瑜不希望她和沈家的关系闹的太僵,就让聂太嫔去对付那群大蛀虫。

后宫是她的领地,无论沈家在京都多风光,在赵瑾瑜跟前多得脸,在她的地盘就得给她收敛些。

自新年首战告捷,相州那边传回的好消息就缓了下来,赵瑾瑜大多时候都是后方指挥,调配物资与兵源,保证所有北征将士的温饱及足够的休息。

还要时刻关注安海侯那边的战况,及时作出调整,保证能做到最快增援。

“陛下,京都送来的信。”

赵瑾瑜对正在商议进攻路线的将领道:“你们先去用饭,半个时辰后再议。”

将领们抱拳退出营帐,有位将军小声问卢阳候:“咱们明明能将夏侯修赶出洺州,陛下为何一直不肯全力打一场?”

先前他还瞧不明白,但打了这么久,他也琢磨出点意思了,这是耍着夏侯修玩呢?

“你傻啊!洺州还有个王爷呢,那是陛下的皇兄,咱们打过去,那个王爷怎么办?”

“就因为一个王爷,咱们几十万大军耗在这里,烧的可都是银子!”

卢阳候道:“你傻啊!陛下是带着咱们练兵作战,培养大将军呢!这么好的锻炼机会,你不赶紧提升自己,赚军功光宗耀祖,唧唧歪歪啥呀!”

“哦,朝中的有本事的武将确实太少了,不过夏侯修和蒙军可真不咋地,比咱们多几十万人呢。”

“说你傻,你还真傻啊!他们就是组合在一起的散沙,各有各的想法,哪能和咱们比!”

等几人走远,赵瑾瑜才拆了信,陈琬琰简单的叙述了朝堂的事,然后洋洋洒洒的写了对他的思念,还在信纸的最后给他戳了红唇印。

赵瑾瑜在唇印上亲了一下,提笔给她写回信,告诉她自己安好,嘱咐她不要忘了自己临行前的叮嘱,又倾诉了一番思念之情,保证自己连母蚊子都没招惹,才写了对加固堤坝一事的处理。

陈琬琰按照赵瑾瑜的指示,给了工部尚书答复,工部尚书也没再争取,同意按照往年的规矩安排。

“这小子和工部尚书在搞什么鬼?”景睿帝侧卧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他能确定这是信号,但琢磨了许久也未得出结论。

宫里人多眼杂,他还不能随意和人交流。

陈琬琰下朝就往福宁宫跑,坐在景睿帝床边的脚踏上,就开始汇报当日朝会的内容,有拿不定主意的就发问。

“父皇……”

“行了,你打住!”景睿帝都快被她烦死了,他还是个重病患者呢!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景睿帝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个,儿臣还真办不了。”陈琬琰局促的说道,“今日上朝,上官清提起了二月帝王亲耕的事。”

景睿帝没好气的爆粗口:“皇帝不在耕个屁!”

那老东西肯定是怀疑自己装病,想借亲耕的事试探他。

“可他说连续干旱,今年朝廷若是不举行亲耕,收成再不好,恐会造成民怨,到时会逼的圣上下罪己诏……”

景睿帝冷笑连连,“历代皇帝下了罪己诏,也没见落一滴雨,怎么皇帝在战场,还得回来给他耕那一亩三分地呗。”

孰轻孰重就是傻子都分得清,先不说回来途中危不危险,就说征北军是由好几支军队组建而成,皇帝不在,那就是一盘谁也不服谁的散沙,怎么抵挡住夏侯修和蒙军的人海攻击?

陈琬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小声问:“父皇,他们是不是没安好心?”

该不会是打算在都畿道伏击她夫君吧?

景睿帝轻哼,“还不算太笨。”

陈琬琰嘿嘿笑了两声,“那儿臣给陛下传信去?”

“嗯。”景睿帝翻了身,背对着她问道,“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长生药?”

陈琬琰笃定的回道:“没有。”

“那父皇驾崩前,能不能抱上乖孙孙?”

“能啊,世上虽然没有长生药,但有增寿良药,您的身体并没有大问题,好好休养就能好起来了。”

景睿帝没理会她,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陈琬琰蹑手蹑脚的出了福宁殿,茫然的在后宫溜达了一会儿,看到丽太嫔被一群花季少女簇拥着游园,连景睿帝下给她的禁足令都敢不遵守了。

她眯着眼睛对彤霞道:“让人盯紧乐平公主府。”

她这么堂而皇之的违背圣意,不是带着目的,就是有持无恐,只要看看乐平公主是不是同她这般嚣张就知道了。

“是!”

没走几步路,又看到了与佟太嫔一起游湖的聂太嫔。

聂太嫔这人磨磨唧唧的,让她收拾几个沈家的刺头,大半个月了还没开始动手,与林家倒是往来的十分密切,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样。

“你说这女人多了有什么好,父皇都病的下不来床了,他的小妾们还在快乐的游玩呢。”

彤霞闭嘴不敢接话,跟着她悠哉悠哉的回了延福宫。

赵瑾瑜收到陈琬琰送来的信,就猜到那些人是坐不住了,写信交代陈琬琰遇事不要慌,就提刀上了战场。

二月初五,陈崇率领神策军精锐部队与十万征北军攻打曹王,赵瑾瑜亲率主力军迎战夏侯修与蒙军主力。

整个二月大小战役从未间断,大捷与失利并存。

三月初一,陈琬琰按照赵瑾瑜的吩咐,安排他指派的官员前往各地巡视堤坝,命户部筹集工部尚书上报的修堤银。

三月初三,陈崇攻破曹军,将曹王斩于马下,劝降曹军三万,将其原有的队伍打散,重新收编。

三月初五,赵瑾瑜率领六十万征北军攻打洺州城,城破,夏侯修与蒙军后退三十里。

捷报频频飞入京都,笼罩在京都城的阴霾似有散去之兆。

景睿帝整日整日的昏睡,陈琬琰有时正在与他谈论朝堂政务,一眨眼他人就睡着了。

三月初九,夏侯修与蒙军整合兵力全力攻打征北军,赵瑾瑜与飞速赶来的陈崇一起上阵御敌,鲜血染红了整个洺州,将士们踏着尸山血海打了一天一夜。

当翌日的朝阳徐徐升起,双方息兵打扫战场,征北军的将领才发现皇帝在战场上失踪了!

消息第三日传回京都,陈琬琰险些昏死过去,不敢将赵瑾瑜失踪的事告知景睿帝,下令封锁消息,命陈崇加派人马寻找赵瑾瑜,自己强打起精神稳住朝堂。

然而不到两日,皇帝失踪的消息迅速在京都传开,都畿道暴乱,景睿帝吐血昏迷不醒,朝臣慌乱不安,日日上书请立新君,请她尊称皇太后。

“京都要乱了……”陈琬琰赤红着双目,低声喃喃。

“皇后娘娘,国舅爷来了!”

陈琬琰蓦然抬头,就见福多领着陈明玄进了御书房。

她已经很久没见陈明玄了,刚来时她也依靠过陈明玄,后来二人闹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现在他现在她面前,高大威武的身材很能给人安全。

她语气艰涩的问道:“我能信任你吗?”

“皇后只能信任我。”陈明玄硬邦邦的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在,陈家在,你亡,陈家全家陪葬。”

进宫前张若华就交代他,放下从前的恩怨,无条件的支持陈琬琰。

陈琬琰抿唇道:“四月初一,我会以内朝会的名义召命妇们入宫朝拜,如果午时皇城门未打开,你即刻带人封锁内城,违令者斩立决。”

陈明玄掐指算了,距离四月初一还有两日,时间足够了,颔首道:“我需要一块能让人信服的令牌。”

陈家爷孙两头领兵,景睿帝昏迷不醒,皇室宗亲骚动不安,陈琬琰每日立于朝堂,不理会朝臣请立新君的提议,已经有人造谣陈家有窃国的心思,他一个乱臣贼子没有说服力。

陈琬琰从袖中掏出一块坠着明黄色流苏的黄金牌子,递给陈明玄,“这是当年太上皇赐给我和陛下的,一共打造了两块,这块是陛下的。”

陈明玄看到上面如朕亲临四个字,双膝跪地行了大礼,双手举过头顶,郑重的接过,“微臣陈明玄,定不负圣上所托!”

陈琬琰眼眶酸涩,“兄长速度出宫吧。”

送走陈明玄,陈琬琰又传召了沈国公一系的主要成员。

沈国公冷硬的问道:“不知皇后召吾等前来,有何贵干?”

“你们对另立新君有何感想?”

梁欢沉声道:“我们与娘娘殊途同归,不知娘娘是何想法?”

他们是赵瑾瑜的嫡系成员,辅佐一个与他无血缘关系的新皇,最后会落个什么下场不难猜。

即便是幼帝,也有亲生父母,即便是现在不敢动他们,等他们站稳脚跟, 首先收拾的就是赵瑾瑜的人,陈琬琰也不例外。

“只要一日没找到陛下,我就坚定的认为陛下还活着。”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龚先问道。

陈琬琰态度坚决的说:“你们支持我就还有活路,我答应过陛下要为他守住京都,守住皇宫,我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皇位。”

“你、你要……”

“不,我没那个想法。”陈琬琰打断咸阳王,“我父王掌握着镇西军,征北军目前群龙无首,被夏侯修打的节节败退,我侄子陈崇正在重振征北军,他能扛起这面大旗,继续领军征讨夏侯修。”

“该不会是你陈家对陛下……”白大人怀疑的看着陈琬琰。

沈国公等人也审视的看着她,似乎觉得很有可能。

“你该不会是想要利用我们窃国,然后再卸磨杀驴吧?”黄大人直白的问。

“我不会窃国,你们如何选择,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现在的形势就是这样,你们要么信任我,要么去赌新皇坐稳江山后能善待你们。”

咸阳王忽然说:“听说洺王在王府内失踪了。”

陈琬琰颔首,“洺王世子向宗正寺报的失踪,世子妃也将消息传回到乐平公主府,贺家、上官家都知道了,他们推荐的新皇人选,你们敢认吗?”

贺夕非常争气,新婚没多久就怀孕了,第一胎就是个儿子。

林家早些年拉拢四姓辅佐林伯康,都被这个新生的小奶娃打破了。

“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梁欢神色凝重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