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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289章 她是回来用午膳的,不是给沈琢让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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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她是回来用午膳的,不是给沈琢让位的

佟太嫔愣了愣,四下观察完,面上一喜,也不抱怨了,“竟是跑到了这里。”

沈琢甜甜一笑,便朝延福宫走去,守门的侍卫报给如姑姑。

如姑姑观她们形容狼狈,便将人带进延福宫,给她们找了两套自己的常服,吩咐宫人把她们的衣裳烤干,又给她们倒了两盏热茶汤暖身子。

“今日多谢姑姑了。”沈琢温和有礼的道谢。

如姑姑冷声冷气的对佟太嫔说:“延福宫外的御花园是供陛下闲暇时赏玩的,不是太嫔能来的。”

她们二人已经在此处徘徊多日,今日竟敢湿哒哒的往延福宫跑,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若是撞见陛下可如何是好。

佟太嫔失血的脸上瞬间爬上一层红晕,她到底是太上皇的嫔御,着实不该湿淋淋的来延福宫,让皇帝瞧见了有失体统。

她们一进延福宫,祥姑姑就派人去通知了赵瑾瑜,赵瑾瑜还在开朝会,消息却是送到了陈琬琰和景睿帝的耳朵里。

陈琬琰登时就毛了,“父皇!您看她们!”

景睿帝乐呵呵的回了句,“我不看。”

他从前就不太喜欢佟太嫔,她年轻貌美的时候他都不愿多看她一眼,更何况是人老珠黄,还不安分的现在。

陈琬琰:“……”

溃不成军的新罗国将士,遭不住安海侯疯狗似的追赶,刺杀自立的二皇子,向赵国递了停战的归降书,俘虏已经被押送进京都。

赵瑾瑜敕封安海侯为安海公,将安东国划入安东都护府管辖,任命安海公为安东都护府大都督,增派三万驻军,驻守在新罗国与安东国交界。

契丹国设立安北都护府,敕封卢阳候为卢阳公,任命其为安北大都督,新罗国设立安平都护府,恩许严家公爵世袭三代,任命其为安平大都督,将四国纳入河北道版图,重新划分州县。

给三国皇帝敕封国公,圈养在京郊行宫,安东国作为附属藩国,册封安东国皇帝为安东王,继续治理安东。

沈国公任命接手新疆域的人选,被赵瑾瑜剪裁大半,并将处州太守沈五老爷调离处州,派往安平州,连同沈家安排在江南东道的所有触手一并拔除,擢升半职分散在新疆域。

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赵瑾瑜将先前收拢的一批优秀庶出子派往各地磨砺,并决定加开恩科,招贤纳士。

“还是我儿厉害!”景睿帝背着双手,缓步出紫宸殿。

带走陈琬琰,任由沈家肆意妄为,回来就扼住他们的喉咙,将其拿捏了。

陈琬琰透过薄纱看着沈国公逐渐黑沉的脸,幸灾乐祸的嘲笑,“跟在后面吃屁的货,还想在朝堂搅风弄雨,真当朝堂是他家开的了。”

她和沈老夫人有过几次交锋,也大抵清楚赵瑾瑜为何要带她出征,一是彰显对她的看重,二是因为逼宫的事让沈家有了危机感,胁迫赵瑾瑜纳沈家女。

估摸着赵瑾瑜是怕她对上沈老夫人吃闷亏,索性将她拴在腰上带走了。

朝会开到正午时分,狂风暴雨已变成温柔的绵绵细雨,福满安排内侍在紫宸殿外摆放了雨伞,为赵国的肱骨之臣们遮风挡雨。

赵瑾瑜步下九层玉阶,刚转入屏风后,就收到陈琬琰一个热情的熊抱!

“夫君么么么么么么么么!”陈琬琰挂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口水输出。

“行了行了,别用口水给你夫君洗脸了!”赵瑾瑜托住她的大腿,将她往上颠了颠,“脂粉都吃肚子里了。”

陈琬琰搂住他的脖子咯咯的笑,“夫君最重仪表,我给夫君补补水!”

她发现赵瑾瑜这次回宫特别注重保养,时不时还要擦脂抹粉,晚上沐浴时还要与她一起用泡了牛乳的巾子敷脸,在战场风吹日晒变得有些粗糙的脸,又被他养的白净光滑。

“昨日补的足够了,今日休战一天。”赵瑾瑜抱着她往殿外走。

汪海生羞的没眼看,从前倒不觉得这姿势如何,成家后看到就脸红心跳。

二人乘御辇准备回延福宫,沈琢和佟太嫔已经换回自己的衣裳,和如姑姑扯东扯西,就是不肯冒雨离开。

崔冬韵接到赵瑾瑜御驾即将到延福殿,赶紧收拾仪容,与一众躲雨的宫人内侍去宫门口接驾,远远就看到被皇帝抱在怀里的陈琬琰,心里不自觉的泛起了酸。

苏明菲年前就已嫁人,陈琬琰还让她把苏家在凤仪宫的棋子,丝菊和舞琴一并带出了宫,虽然没嫁给她相中的李瑸,却嫁进了皇家,给湖阳大长公主做了孙媳妇儿。

就连崔三叔祖家的姑娘也定了一门好亲事,对方虽然是个庶出,却是皇帝重用的外任官。

而她却只能夜夜独守空房,帝后回来后还得憋屈的听床脚。

御辇路过崔冬韵,赵瑾瑜无视她幽怨的目光,在她耳边低语,“她眼珠子都快瞪瞎了,你说我放不放她出宫?”

陈琬琰瞥了一眼欲求不满的崔冬韵,“她也二十多了,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放她出去嫁人拉倒。”

赵瑾瑜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下,揶揄道:“你也二十多,怎么不见你精力旺盛?”

他有力气没处使,只能靠处理公务宣泄。

“我有病啊,我毒还没解呢,你有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就去找别的女人,沈家不是送了沈琢进宫,还有之前进宫的女娇娥,有没有你看上的?”

她说的无心,赵瑾瑜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紧了紧,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回宫见过沈琢,他就有些神思不宁,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尤其是喝了她煮的茶水后,就一直念着那个味道。

还有她递茶水时不经意露出的一截皓腕,琥珀色的琉璃珠戴在她嫩白的腕子上闪闪发光,她的指尖轻轻挨到他的手,酥酥麻麻的痒意在他的手掌蔓延。

若不是他定力强,当时就抓住她的腕子将人带进怀中了。

“干嘛呀,难道还真有你看上不成?”

赵瑾瑜在她唇上轻啄,“瞎吃什么醋,看不看的上你不清楚?”

陈琬琰哼唧了几下,刚要反扑他,就被沈琢打断了。

“琢儿见过皇帝表哥,见过皇后娘娘。”

赵瑾瑜放开陈琬琰,乌黑的眸子将她从头看到脚,掌心的痒意蔓延至心口,身体也有了异样的反应。

陈琬琰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衣着单薄的沈琢,闪身挡住他的目光,率先下了御辇,不客气的质问:“你不在内宫呆着,跑这里做甚?”

“回娘娘,琢儿今日陪佟太嫔娘娘在花园赏花,因突降暴雨湿了衣裳,来这里暂避风雨。”

陈琬琰似笑非笑的打量她,头顶沾着小水珠,薄薄的纱裙潮湿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曲线,不过十二、三岁就发育的前凸后翘,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秘制催熟剂。

如姑姑既然把她放进来,定然不会给她穿未烤干的衣裙,她是刻意让细雨打湿衣裙,站在这里勾引男人。

赵瑾瑜压下心里的躁意,起身揽着陈琬琰,“这里凉,有话进去说。”

陈琬琰抬头看他一眼,这人竟然邀请沈琢进殿续话,她沉沉的看了眼沈琢的脖子上的项圈,挂着宝石的链子垂在她光滑的胸口,一颗色泽神秘的紫水晶刚好垂在沟壑中间,引人遐想无限。

蹲在角落的佟太嫔,目送三人进入偏殿的正厅,低声骂道:“沈家那老太婆的手段果然非同一般。”

沈琢说她到东都后每日要泡一次药浴,还有专门的嬷嬷用秘制药膏替她按摩身体,一日三餐食用药膳。

沈琢进宫后,她蹭了几次药浴,松弛的皮肤紧致了不说,还白了一个度,就是太上皇年纪大了,每日除了遛猫狗蛇就是喂鸟逗乌龟,压根不多看后宫的嫔御一眼。

赵瑾瑜拉着陈琬琰坐下,沈琢低眉顺目的立在他三步远的位置,任他细细打量。

陈琬琰闷不吭声的坐着,如姑姑带人摆了烹茶的用具,对她说道:“苏县君托人给娘娘送了谢礼,娘娘要不要去凤仪宫看看?”

陈琬琰沉着眼看了她一眼,等不到赵瑾瑜的挽留,起身出了大殿,看到等候在殿外的步辇,她冷声讥讽,“果然是沈姓家奴,看来沈六的教训过去太久,姑姑是忘记了。”

“奴婢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陛下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当服从主子的命令。”

陈琬琰想起赵瑾瑜粘在沈琢身上的灼热目光,顿时有些心凉。

他也从未这么粘糊糊的看过谁,尤其是当着她的面。

再过几个月他就二十八了,和他一般大的公子哥,儿子都快能相看人家了,他连个卵都没有。

难道是她想错了,赵瑾瑜带她出征,是在为沈琢入宫铺路?

她走到窗边往殿内看去,就见沈琢与赵瑾瑜靠的极近,沈琢双手奉了杯茶水,赵瑾瑜接过尝了一口,温柔的夸了句好喝。

如姑姑见她赖在这里不肯走,站在她背后冷冰冰的说:“娘娘请吧。”

陈琬琰抬手就给她一巴掌,“本宫面前,还轮不到你个贱婢指手画脚!”

如姑姑也不恼,平静的问:“娘娘看陛下理会你了吗?”

陈琬琰抿唇,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那么响的巴掌声,赵瑾瑜不可能听不见,他不理会就是不想留她,她再继续闹,也是失了自己的体面。

“娘娘还是先离开吧,耽误了陛下办事,只会徒惹陛下不快。”

陈琬琰皮笑肉不笑的越过轿辇,进了延福殿的内寝,她是回来用午膳的,不是给沈琢让位的。

自从被凤仪宫的屋梁砸了一回,赵瑾瑜就不太乐意她去凤仪宫,这次回来赵瑾瑜说那里正在重新修葺,凤仪宫的人都挪去了慈元宫,如姑姑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饿着肚子一直等到天色渐暗,赵瑾瑜也没回来,只听说沈琢陪他在偏殿用了午膳,二人就一起去了后宫的御花园玩。

晚上赵瑾瑜没回延福宫,心虚的汪海生来告知她皇帝公务繁忙,住在了外书房。

此后的几日,赵瑾瑜一直在外朝和内宫两点一线,一步也未踏进延福宫,景睿帝和赵瑾瑜交心长谈过后,脚底抹油跟着彭王一家去了他的封地。

京都渐渐刮起皇后没有利用价值,已经失宠的大风,李老夫人和刘善瑶进宫探望她,几人在后宫还遇见了陪沈琢逛御花园的赵瑾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老夫人揪心的问。

陈琬琰平静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咱们还是绕着走吧。”

刘善瑶劝道:“男人都一个样,新鲜不过几日,娘娘不用放在心上。”

“我不介意啊,可有人替我介意。”

陈琬琰摊摊手,“我兄长昨日进宫,劝我诏张氏带陈芙柔、还有姻亲家的姑娘进宫替我争宠,前日彭老夫人劝我考虑大局,沈家的姑娘若是承了宠,就没我背后那些人家的活路了。”

不说她恶心张若华母女,就算不讨厌她们,她也接受不了姑侄共事一夫。

她在张家人手里吃了那么多的闷亏,要她提携张家的女孩,给张家起复铺路,她没那么无私!

至于和张家小辈相处多年的郑家女孩,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她陈家豁出命陪赵瑾瑜打下的江山,凭什么拱手让给他人。

李老夫人想起前阵子被沈家打压的无力,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确实是近在眼前的现实,娘娘当知陛下对沈家有多维护,连贪墨军饷都不惩,真叫沈家女在后宫立住了脚,吾辈何以立足?”

陈琬琰苦笑,“那我当如何,陛下如今不愿见我,也对旁的女人不感兴趣,陛下本就流着沈家的血,他想给沈家百年荣耀,谁阻拦的了?”

太上皇都溜了,她一个不会生养的皇后有什么办法。

“娘娘还是要早做打算,沈家那老夫人不是个善茬,听说她找高人给沈琢改了命,让司天监批出了火凤的命数,她刚回京都就传开了。”

李老夫人凑近陈琬琰,压低声音说道,“沈老夫人在东都许是见过张氏,一回京都就去了国舅府,还让沈国公保举了张氏兄弟做官,那张氏只怕与国舅仍旧不是一条心。”

陈琬琰不在意的笑笑,“她本就不与陈家一条心,迫于现实才放下了某些念头,张家兄弟只要不傻,就不会与沈家搅合到一处。”

张家从前与沈家关系再好,张策、张筑兄弟当了赵瑾瑜的钉子,就不敢去碰沈家的锤子。

“郑凝露是不是还在宫里?”陈琬琰问刘善瑶。

刘善瑶点头道:“她当初争着进宫做宫人,她不愿出去,也没人管的了她。”

她回头看了眼与沈琢嬉戏的赵瑾瑜,心里沉甸甸,她只怕如传言说的那样,皇帝平定了内乱,扩展的版图,握住了大权,用不上陈琬琰,也不愿再装深情了。

陈琬琰多年未能有孕,便是她靠山再硬,也管不了皇帝传宗接代,更何况赵国照目前的速度再发展几年,未必就怕蜀国。

李老夫人和刘善瑶刚出宫,赵瑾瑜就让如姑姑把沈琢也送回了沈家,夜里发了狠的折腾她,任她哭喊求饶也不肯罢休。

“你不问问沈琢的事?”

陈琬琰有气无力的背过身,懒得搭理他,反正她明天就会对沈家发起攻击,没什么好问的。

赵瑾瑜板正她的身子,撩火进攻一气呵成,等他宣泄完情绪,语含警告的说:“别动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