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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你知道太上皇当初,为何要把皇后赐婚给荣国公吗

她还等着看沈老夫人咬死皇后是妖女,被皇后追着报复呢。

等皇后干掉沈老夫人和沈国公夫人,后宅就是她的了。

沈国公夫人蹙眉道:“许是还有什么讲究,我们不知道?”

陈琬琰引雷劈了郭贤妃的宫殿后,他们也曾派人去查探过,却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倒是听说出事前她拿铜铁丝串了果子,难道这才是引雷的关键?

龚秋雨道:“听夫君说,雷劈郭贤妃宫殿前,皇后用铜铁丝串了果子,还请陛下在益州也串了果子,会不会这铜铁丝串果子,是请雷电的重要仪式?”

焦姨娘眼珠咕噜一转,“龙是布雨神,帝王是真龙,是不是需要皇帝的配合,才能请来雷电?”

她兄长认识皇后那么多年,还是被皇帝提拔成了旅帅,家里的生活虽然改善了,但也就是小有富余。

攀上沈家这棵大树后焦家一飞冲天,刚过了几年豪气的日子,就被皇后打回了原型。

她全家恨死了皇后,现在有能扳倒皇后的机会,他们绝对要添柴加火。

“这可怎么办才好?”沈国公夫人为难的蹙眉,让陛下给她们用铜铁丝串果子,岂不是自投罗网。

焦姨娘道:“府上有陛下赏的果子,咱们多串几样供起来试试?”

佟姨娘问道:“固定风筝的铜铁丝,是不是也要换成御供的?”

府上做的风筝线里加了铜铁丝,风筝淋坏了,线都不会断。

沈老夫人眼中灵光乍闪,“备马车去安国寺,明日焚香沐浴请雷电。”

老夫人发了话,沈国公夫人立刻就去让人准备去安国寺的事宜,顺便给沈国公捎信,让他弄些御供的铜铁丝。

众人都离开后,管事嬷嬷进了正厅,伸开手对沈老夫人道:“府上房顶被人撒了一层雀食,管家说可能是府内的粮仓里的粮食。”

沈老夫人瞥了她手中的东西一眼,麦子、稻谷还掺了草籽,嘲弄道:“说她是个蠢的,都是抬举她了。”

“房顶的雀食已经清理了,飞来的鸟儿却越来越多,方才飞来十几只喜鹊,奴婢让人先灭了火把,是否还要接着驱赶?”

“不必了,去弄只红腹锦鸡,再请些道士到府外,让他们放出百鸟朝凤,一飞冲天的吉言。”

“是,昨夜守库房和粮仓的奴才玩忽职守,给府中造成巨大损失,管家已将人拘押,如何处置还请老夫人示下。”

“杖毙……罚杖一百,以儆效尤。”沈老夫人拨了拨手中的佛珠,念了句佛,“上天有好生之德,生死之事就交给上苍吧。”

管事婆子向管家传达了沈老夫人的意思,管家会意,一百板子打下去各个皮开肉绽,却都留着一口气,抬回住处不给医药,生死由天。

等沈家女眷准备好出门,外头的吉风已经刮遍了大街小巷,沈琢喜气洋洋的坐在县主规制的华丽马车里,听着百姓对她的美誉,让婢女替她掀着车帘,从袋子里抓了枣子、干桂圆等吉果往外撒。

“沈姑娘好漂亮!”

“难怪是火凤,当真是人美心善!”

“我见过吃人血的皇后,长得一点也不好看,站在陛下身边跟烧火丫头似的,若不是用了妖术,风神俊逸的陛下怎么可能看上她!”

“皇后二三十岁,看着还跟十五六的小丫头似的,人家还能让皇帝长生不老,沈小姐好看有什么用,皇帝不缺好看的女人。”

沈琢闻言,冷笑着放下了帘子,“愚昧无知的贱民!”

沈家的马车队刚出外城,沈琢乘坐的马车右车轮突然飞了出去,车厢瞬间翻在了地上,坐在中间的沈琢和红枣、干桂圆一起被甩了出去。

沈琢被婆子扶起,路上的百姓哄抢红枣、干桂圆,被砸了摊子的商贩一起冲上来要求赔偿,幸而今日要沿街卖弄,挑选的都是温顺的马匹,车夫很快就将惊马控制住了。

带着猴子面具的贺兰媛,趴在茶馆三楼的窗边,甩着绣凤凰鸳鸯的红盖头大笑。

“哟,这不是火凤凰吗,是不是吹的太大镇不住,遭反噬了呀~”

沈老夫人给站在马车外的管事婆子一个眼神,管事婆子立马点了几个侍卫进茶馆抓人。

贺兰媛大一挥,手中的红盖头飞下,哄抢果子的百姓一哄而上,将茶馆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郑山在一旁给她递艳丽喜气的细棉布衣裳、羊毛毯子、床单被褥、贺兰媛扔的开心,底下百姓抢的欢快,聚在茶馆门前的人越来越多,洒落在地上的红枣、干桂圆被踩的稀巴烂。

不就是撒东西,她家公主没输过!

“让开!快让开!”沈府的侍卫抽出大刀,对着抢东西的百姓。

“杀人啦!皇亲国戚当街持刀杀人啦!”有百姓嗷嗷大喊,抢东西的速度是一点都不慢。

郑山嫌她扔的慢,随手扔了三尺红绸,正好盖在了那些侍卫的头上。

“哈哈哈哈哈哈。”贺兰媛笑的前仰后合,拿起一块二两的小金饼,就砸在了管事婆子的脑袋上,“还想抓你姑奶奶,做梦!”

管事婆子被砸的头晕眼花,又被来抢金饼的百姓撞倒在地上踩了好几脚,疼的半天没起来。

巡逻的金吾卫队正对沈家压了他们请功的奏疏不满,等沈家一行人被折磨的快崩溃,才赶来维持秩序。

丫鬟扶起管事婆子,管事婆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安全的地方,对马车内的沈老夫人道:“他们扔下来的好像都是府里的东西,那个盖头是府上替新桃县主绣的。”

因为只有皇后才能用凤凰,盖头上的金凤凰还没有绣头毛和尾羽,暂时只绣了身子头、翅膀和脚。

花开富贵绣了双喜的床单被褥,祥云瑞彩的羊毛毯子,都是为沈琢准备的,那些喜庆的细棉布衣裳,是给府里下人办喜事那日穿的。

沈国公夫人靠在马车箱上,无悲无喜的说道:“她连咱们出行都算到了。”

龚秋雨缩着脖子,从车帘缝隙往外看,就见一条华丽的红嫁衣,裙摆被剪成了碎布条,被戴猴子面具的女人抛在了天上。

“啊!”被嫁衣兜头的沈琢惊叫连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贺兰媛叉腰,开启嘲讽模式。

“皇后出嫁穿的是最高规制的袆衣,戴的是三博鬓龙凤十二花束冠,妃嫔受召入宫,穿戴亦是与品级对应的礼衣花冠,可不兴这大红的盖头和嫁衣。”

只有进宫后受册封,她才有可能穿大红色进宫,想脚踩祥云,顶红盖头,披红嫁衣进皇宫,梦里想想就行了。

她家公主的威风,不是谁都能灭的!

等贺兰媛鸣金收兵,金吾卫也将百姓隔开,清出了一条路,队正恭敬的对坐在第一辆马车的沈老夫人道:“请贵人先行。”

沈老夫人冷静的对管事婆子说道:“请县主上车。”

管事婆子哎哎了两声,将砸她的那块金饼装好,招呼人搀扶沈琢上了老夫人的车架。

沈琢面色苍白的端坐在沈老夫人左侧,努力维持着老夫人要求的端庄优雅。

“这都是小事。”沈老夫人闭眼靠在车厢上拨佛珠,“你姑母也是历经磨难,才坐到了那个位置。”

当初沈兰钟意的是陈青岩,两家商议好都要下定了,蹦哒出一个被先皇遗忘的皇子,她劝沈兰放弃了陈青岩,选择了景睿帝。

沈兰陪景睿帝夺天下的难度,比赵瑾瑜登基困难多了,景睿帝之所以立沈兰为后,立她的儿子做太子,然后使劲儿弹压沈家,就是畏惧他们。

沈国公监国时,景睿帝一个屁都不敢放,赵瑾瑜一回来他就跑,还抛下一句不准对不起皇后,针对他们沈家。

“你知道太上皇当初,为何要把皇后赐婚给荣国公吗?”

沈琢被她问的一愣,那时候她还小,这些事情都是听府里的老人说的,“琢儿听说荣国公救了滚落山坡的皇后,皇后非荣国公不嫁。”

“是太上皇惧怕你表哥。”景睿帝虽然懦弱,但心眼子比筛子孔还多,否则也苟活不到登基那一日。

赵瑾瑜长大后,虽然表现的很平庸,但他能躲过各方的明枪暗箭,景睿帝自然看得出他心机重。

景睿帝十几年都没铲除掉沈家,他怕赵瑾瑜再娶了陈琬琰动摇他的地位,所以将计就计拆了他的姻缘,捧着四处蹦跶的陈琬琰折赵瑾瑜的桃花,纵容她和沈家对着干。

哄着赵瑾瑜接受陈琬琰,再放他去镇西军历练,亲陈家疏沈家,他压根不愿意让赵瑾瑜纳沈家女。

沈琢颔首,“表哥是很厉害。”

守成容易,拓土开疆难,不是哪个皇帝都有领兵作战的本事。

沈老夫人似嘲似感叹:“是啊,他可是太后手把手教出来的。”

沈兰知道景睿帝不愿意让赵瑾瑜娶纳沈家女,打小就不让沈家的女孩近他的身呢,而赵瑾瑜也是个铁石心肠的主,无论她如何威逼,就是不肯松口。

不是她陈琬琰哄男人手段高,而是那父子俩,怕沈家女生的小皇子威胁到他们的皇权。

贺兰媛与郑山回到内城,顺手在沈琢的院子放了一把火。

四处传播火凤凰是沈家编出来愚弄百姓,企图利用百姓传播谣言扳倒无辜的皇后,编的太过,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又随便宣传了一下陈家为守边疆安稳,作出的杰出贡献,又重点强调皇后不吃孩子,皇帝也不吃长生不老药,人家用的是薛氏脂粉铺子卖的娇颜嫩肤套盒。

“京都还是这么热闹!”洪涵儿掀开车帘往外看。

王承胜无奈的笑道:“不过离开月余,京都的流言竟这般离谱了。”

他们出了年就举家南下,众人一路玩一路走,还没出山南西道,就收到了加开恩科的喜讯。

“我娘家宅子应当也重修好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亲戚会不会觉得,我们是为了赶他们离开,故意闹了这么一出。”洪涵儿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他们出银子给不愿南下的亲戚租赁房子,付了二年的房租,把洪家的宅子腾空重修。

王承胜要参加科举,他们夫妻带着孩子回来,她爹娘带着人继续往南去了。

“岳父家房子不宽敞,伯叔们的儿女都已成家,住在一起确实太拥挤了,家里连个会客厅都腾不出,你大嫂没办法邀请人过府交际,长久下去对你兄长的仕途也有影响。”

男人在外打拼,女眷们互相交流也很重要,他们搬出去住,一家人住的也宽敞,不会再因些鸡毛蒜皮的东西争执,大家都舒坦。

洪涵儿点点头,“确实呀,我大嫂先前就只能去别人家走动,别人登门拜访一回,瞧见家里挤成那样,也不好意思再来。”

“亲戚们也要留些距离,他们若是有难处,咱们能帮也不会推辞,大家会理解的。”

王承胜让马车在薛氏脂粉铺停下,下车买了一套娇颜嫩粉套盒给洪涵儿。

“我方才听那些人说帝后用这个,给你买套用着试试。”

洪涵儿美滋滋的接过,红着脸说了句,“谢谢夫君。”

她回到府里试用过,就让丫鬟买了几套,给她娘和嫂子们送去,另外也给远在崖州的婆母和妯娌各买了一套。

因为娇颜嫩肤套盒走的是高端路线,陈琬琰还特意让作坊出了量小,包装简单的体验装,以及价廉的单品面霜和粉底,还用油纸装了乳液、面霜当赠品。

贺兰媛拉了一大车赠品,在大街上摆了个摊子,扯着嗓子大喊。

“你想青春永驻吗,快来试试帝后都在用的娇颜嫩肤霜,皇后贴钱免费给大家试用,先到先得!”

静荷与文结带着青苹果乐园颜值超高的优伶们炸街,每人两个挎包,左边放面霜,右边放乳液,逢人就送两包。

连贺春晓都鼓起勇气,在苏明菲的陪伴下素颜登上薛家搭的台子,当众使用了娇颜嫩肤套盒,她被毁严重的半张脸上完妆,两边脸一对比惊呆了台下的百姓。

等沈老夫人从安国寺回来,不止薛家所有脂粉铺子的娇颜嫩肤套盒都销售空了,连陈琬琰吃人的恶名都洗的差不多了。

洗白了一波从沈家盗出来的黑银子,陈琬琰高高兴兴的提着灯笼去御书房接赵瑾瑜。

“夫君~”陈琬琰穿着素色常服,头上只戴了一根质地普通的白玉簪,趴在御书房门外,探出半个脑袋,跳动的烛火倒映在她的瞳孔,在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发出摄人的光波。

赵瑾瑜从奏本中抬起头,对上她乌溜溜的眼,略微愣了愣神,放下笔冲她招了招手,“进来。”

陈琬琰把灯笼递给守在门口的汪海生,小跑着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就是一通乱亲。

“什么事这么高兴?”赵瑾瑜环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方才对上她的眼,他忽然想起安国寺的那个雨夜,他们相对而立,她忽然收伞钻到他的伞下,仰着头与他交谈,乌黑的眼眸中闪着清澈的亮光。

那眼神中有打量审视和猜忌,还有对他容貌的欣赏,以及占了大便宜的窃喜。

“今天宣传新出的娇颜嫩肤套盒,存货都卖空了。”陈琬琰笑嘻嘻的捧住他的脸,“赚的银子都给夫君好不好。”

“说吧,又捅了什么娄子。”

“……”陈琬琰不满的噘嘴,“臣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捅什么娄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花银子消灾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赵瑾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卸去钗环,换上素衣,看来捅的娄子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