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的不断点头。这时节进家就能上桌吃饭,这是多亲近的关系呀!陈向东这小子藏的深呀!
这要是帮自己说上几句好话,房子不就到手了吗!
看着yy中的阎埠贵,陈向东还是很不厚道的给他泼上了一瓢凉水。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我和王主任关系也就是这样了!吃点儿喝点儿没问题!张嘴就要一间房,人家就得给我轰出去。”
“这房子的事呀!您还是另想办法吧!我爱莫能助呀!”
阎埠贵一听就急了!拉着陈向东衣袖还要再说些什么?
陈向东摆手挣脱束缚,推着自行车直奔后院。
挥手将一个“胆小菇”就种进阎埠贵体内。
呵呵!早就想那“好邻居”们做做种植试验了。太阳花是补充生命本源,治疗寒症风湿。
其他的植物有什么作用就靠四合院的“好邻居”们的大力支持了!
阎埠贵和“胆小菇”就特别般配!
看着陈向东还没走远,阎埠贵身上一抖,胆气一泄就想蹲下。硬挺着回到自家屋里才觉得恢复正常了!腰也伸直了,也不想蹲下了!
…………
“向东回来了!一会儿我让虎子把钥匙给你送过去。晚上就别开火了!就来我家简单吃一口。”
李婆婆推开屋门说道!
陈向东一看是李婆婆,赶紧停下脚步答话道:“哎!李婆婆,您老好呀!我这出差俩仨月,家里多亏了您和虎子照应。”
“改天我再打扰您吧!今天和朋友约好了!一会儿还得出去呢!”
虎子听着声音也从屋里拿着钥匙跑出来叫了一声“向东哥”,就颠颠的去后院开锁了!
陈向东告别了李婆婆,刚到中院又被人拦住了!
满脸堆笑的一大妈,拦在陈向东面前。
“向东,你知道我家老易去哪儿了吗?这中午就和你一起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陈向东心里那个腻歪呀!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易大妈,您这就没意思了!易中海作证把我告了,我们俩人一块儿去了所里。现在我回来了!他没回来!您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再说下午来人录口供,您也应该清楚。他呀!诬告加上做伪证,犯法了!今儿是肯定回不来了!”
易大妈讷讷无语,还要再说些什么求情的道德绑架的话。可能是脸皮厚度不够,也可能是业务不熟练。
反正说的磕磕巴巴的!什么老易看错了,不是故意的……高抬贵手放了老易……巴拉巴拉的!
陈向东也没心情和她在院里耍猴儿给邻居们看。
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就推着车绕过她,同时给她种了一颗“大萝卜”。
…………
然后继续往家跋涉。
为什么是跋涉呢?
嗨!又被人拦住了!
秦淮茹挺着肚子从水池子边儿站起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脸上因为洗衣劳作累的脸上有一抹红晕和薄汗,左手拢了拢额前散乱的发丝。
未语先笑道:“向东兄弟!回来了!”
这话说的!三分俏皮,三分幽怨,三分关心还有一分的莫名。
就像是……
就像是一个妻子等待多日不见的丈夫归家。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娇嗔!
尤其是夕阳红霞照在她那蓝花棉袄上,更显别样风情!山峦起伏更显妖娆。隆起的小腹……
陈向东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
嗯!这个寡妇有点儿东西。这两下子真不含糊!一般的小青年还真扛不住!
傻柱死的不冤!
陈向东看着秦淮茹脚下的洗衣盆,心中不禁在想。
老家一般妇女去世,家人都会在纸扎店里买个纸牛烧了祭奠,说是妇女一辈子洗洗刷刷废水太多,得用牛喝干净才好。
这秦寡妇要是死了!棒梗得给她买八台抽水泵烧过去!介娘们太特么废水了!
说起棒梗,他趴在屋里窗台上露出不符合年龄的阴狠眼神儿瞧过来是几个意思?
特么的!早晚让你接受向东叔叔的关怀!
收回思绪也收回目光,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推车就进了后院。
(嗨!孕妇就别参与试验了!)
得!还是进不去屋,这最后一关是刘海中把守。
只见刘海中整个人和三个月之前比起来,瘦了一圈,大肚子上都少了二指肥膘。
端着外强中干的“官”架子,咳嗽一声道:
“向东呀!回来啦!……”
我去!还特么拉长声音。这是把自己架在大爷的位置上下不来了!
“嗯!回来了!刘师傅。”
刘海中一下垮了脸色,底气不足的道:“小陈,你都知道了?”
“呵呵!知道个大概!我就纳闷儿!您说您也不是三岁的孩子,佛面上刮金。怎么什么茄子都敢摘。也不看看老嫩?”
听陈向东说话这么损,刘海中脸色更加难看!就要发作,可是想着还有事儿求面前这小子。只好咬着槽牙忍了下来!
“嘿嘿!向东,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都后悔死了!当时脑袋一热就干了糊涂事儿!
厂里降了工级,做了检讨。院里管事大爷也给免了!我这是没打到狐狸惹一身骚呀!”
陈向东:“您呀!吃一堑长一智吧!改天我给您好好开解开解!我还有事儿!回见您嘞!”
“哎,向东先别走,你替我办三件事儿!都办好了,二大爷少不了你的好处!”
看着陈向东逐渐变黑的脸色,赶紧改口道:“两件……,实在不行一件也行!”
被气笑了的陈向东阴阳怪气道:“刘师傅,你是不是又犯迷糊了?咱俩人好像就是非常普通的邻居关系吧?”
“你有事儿求我帮忙,咱们坐下来好商好量。能力范围之内的,看在邻居关系上,我帮一把是人情。”
“能力范围之外的,我帮着出出主意,是本分!”
“你这张嘴就让我给你办三件事儿,两件事儿的。你怎么想的?我特么是你爹呀?”
刘海中用气的发抖的手指着陈向东呵斥道:“陈向东你敢骂我?”
陈向东撇嘴一笑道:“易中海我都说踢就踢,骂你刘胖子两句很奇怪吗?”
(tui!摆谱,还特喵抽雪茄,以为穿上马甲就是新郎官儿了!连我都敢使唤。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斤两了呀!)